“你的意思是，兇手故意將屍體拋棄在有淤泥的枯井裏，就是想用淤泥的惡臭來掩蓋花香？”
前往暖閣的路上，沐清風問向慕容諾。
三人腳步很快，但慕容諾到底是懷了身子，又不必那二人的大長腿，他們護在一左一右，都很默契得配合著慕容諾的步調，走成整齊的一排。
慕容諾點點頭，“是蘭花的香味，但今日我去蘭苑時，卻發現院子裏和寢殿裏都沒有任何蘭花，所以蘭苑的內侍身上是不可能攜帶花香的，而宮裏現在唯一還有蘭花的地方就是暖閣了吧。”
“如果殺害無頭女屍的人真是蘭苑的內侍，那和尚婕妤會不會有什麽關係？她今天早晨匆匆離宮，便是因為此事麽？”沐鐸猜測道。
慕容諾不語，但她心裏的那種不安感卻越來越重。
似乎隱隱有一種感覺，會不會無頭女屍就是尚蘭，但她馬上否定了這個詭異又離譜的猜想。
兩個禁衛軍親眼見到了尚蘭，而且還是活著的，怎麽可能會變成無頭女屍躺在枯井裏。
等他們走到暖閣，已經有兩個花匠等候在門口。
“參見太子殿下，九王爺，九王妃。”
“開門吧。”沐鐸吩咐。
其中一名花匠轉過身，手剛碰上掛在門上的銅鎖，鎖掛便掉了下來，咚的一聲砸在地上，兩個花匠臉上一變，迴頭看向慕容諾他們三人。
“太子殿下，這……”
沐鐸二話沒說，走上前一把推開門，撲鼻而來的血腥味，熏得所有人瞬間眉頭緊皺。
“還真是這兒啊？”
慕容諾驚訝得瞠大眼睛。
約莫半個時辰，他們才將暖閣內徹查了一遍，除了搜到那口箱蓋內側布滿抓痕，還有很多血跡的大木箱子之外，還找到了大片被掩埋在土裏的噴濺狀血跡，隻是並未找到割頭的兇器和任何與無頭女屍相關之物。
如此一來，便還是無法確認女屍的身份。
等他們從暖閣裏出來，已經到了午時。
一夜沒睡，又忙了整整一上午的慕容諾體力有些不支，本想咬牙堅持卻被沐清風看出來，便與沐鐸商議後決定先迴東宮休息，並將屍體和證物都搬去了東宮的一處空置偏殿。
用了些午膳，又睡了一個時辰之後，慕容諾才恢複了一些精神，醒來聽負責伺候她梳洗的宮婢說餘蕊蕊也在東宮睡下了，睡的好像還是沐鐸的寢殿，她好像突然咂摸出什麽奇奇怪怪的味道來。
從寢殿裏出來，慕容諾便看到沐清風兄弟倆和易有言站在一起，正在向一個年紀挺大的內侍問話。
見到她，沐清風便招了招手，慕容諾走到他身邊，聽到他介紹，才知道對方正是禦膳房倉庫的管事內侍。
根據他的描述，沐清風已經將那兩個內侍的模樣繪製畫像，但送去蘭苑後，那名小宮婢卻說並未見過這二人。
後來多番搜查，才在負責紫霄殿的內侍裏問出來，原來那兩個內侍以前曾經和小安子一樣，都在紫霄殿侍奉過老皇帝，但後來因為老皇帝不習慣又都安排去了別處。
而且他們三人都有一個非常隱秘的身份，都是詹廷雁的幹兒子。
這麽一看，此事似乎又有些線索關聯到了雍華宮這場大火上，可好像還缺少更多可以將大火和無頭女屍拚湊起來的關聯。
根據管事內侍詳細說起那日取香料的經過，還提到了一個廚娘。
“他們說是箱子和香料太沉了，得找個人搭把手，奴才便拍了一個做粗活力氣大的廚娘去，可是後來就沒再見過她了。”
“此事為何沒報上去？”沐鐸問。
管事內侍不敢抬頭，怯怯道：“禦膳房的婆子和廚娘加起來有好幾十個，奴才和她也不熟，連名字也叫不上，後來沒見到也覺得不算稀奇，所以……”
慕容諾
突然想到了什麽，便問道：“那廚娘多大年紀，你可知道？”
“方才來之前，奴才特地向認識她的人打聽了幾句，說是四十了。”管事內侍迴答。
慕容諾和沐清風對視了一眼，似乎都想到了同一點。
“你可知道她有什麽特征，比如生過病，或者有什麽明顯的印記？”慕容諾又追問。
管事內侍仔細想了想，搖搖頭，“奴才與她隻是見過幾麵，今日才知道她姓王，不過……聽說家裏窮，至今還未曾婚配。”
“未曾婚配……”
慕容諾喃喃自語，腦海裏驟然閃過一道靈光，然後馬上問向沐清風。
“那兩具屍體放在哪兒？我想到一個可以證實身份的法子了！”
前往暖閣的路上，沐清風問向慕容諾。
三人腳步很快，但慕容諾到底是懷了身子，又不必那二人的大長腿，他們護在一左一右，都很默契得配合著慕容諾的步調，走成整齊的一排。
慕容諾點點頭，“是蘭花的香味，但今日我去蘭苑時，卻發現院子裏和寢殿裏都沒有任何蘭花，所以蘭苑的內侍身上是不可能攜帶花香的，而宮裏現在唯一還有蘭花的地方就是暖閣了吧。”
“如果殺害無頭女屍的人真是蘭苑的內侍，那和尚婕妤會不會有什麽關係？她今天早晨匆匆離宮，便是因為此事麽？”沐鐸猜測道。
慕容諾不語，但她心裏的那種不安感卻越來越重。
似乎隱隱有一種感覺，會不會無頭女屍就是尚蘭，但她馬上否定了這個詭異又離譜的猜想。
兩個禁衛軍親眼見到了尚蘭，而且還是活著的，怎麽可能會變成無頭女屍躺在枯井裏。
等他們走到暖閣，已經有兩個花匠等候在門口。
“參見太子殿下，九王爺，九王妃。”
“開門吧。”沐鐸吩咐。
其中一名花匠轉過身，手剛碰上掛在門上的銅鎖，鎖掛便掉了下來，咚的一聲砸在地上，兩個花匠臉上一變，迴頭看向慕容諾他們三人。
“太子殿下，這……”
沐鐸二話沒說，走上前一把推開門，撲鼻而來的血腥味，熏得所有人瞬間眉頭緊皺。
“還真是這兒啊？”
慕容諾驚訝得瞠大眼睛。
約莫半個時辰，他們才將暖閣內徹查了一遍，除了搜到那口箱蓋內側布滿抓痕，還有很多血跡的大木箱子之外，還找到了大片被掩埋在土裏的噴濺狀血跡，隻是並未找到割頭的兇器和任何與無頭女屍相關之物。
如此一來，便還是無法確認女屍的身份。
等他們從暖閣裏出來，已經到了午時。
一夜沒睡，又忙了整整一上午的慕容諾體力有些不支，本想咬牙堅持卻被沐清風看出來，便與沐鐸商議後決定先迴東宮休息，並將屍體和證物都搬去了東宮的一處空置偏殿。
用了些午膳，又睡了一個時辰之後，慕容諾才恢複了一些精神，醒來聽負責伺候她梳洗的宮婢說餘蕊蕊也在東宮睡下了，睡的好像還是沐鐸的寢殿，她好像突然咂摸出什麽奇奇怪怪的味道來。
從寢殿裏出來，慕容諾便看到沐清風兄弟倆和易有言站在一起，正在向一個年紀挺大的內侍問話。
見到她，沐清風便招了招手，慕容諾走到他身邊，聽到他介紹，才知道對方正是禦膳房倉庫的管事內侍。
根據他的描述，沐清風已經將那兩個內侍的模樣繪製畫像，但送去蘭苑後，那名小宮婢卻說並未見過這二人。
後來多番搜查，才在負責紫霄殿的內侍裏問出來，原來那兩個內侍以前曾經和小安子一樣，都在紫霄殿侍奉過老皇帝，但後來因為老皇帝不習慣又都安排去了別處。
而且他們三人都有一個非常隱秘的身份，都是詹廷雁的幹兒子。
這麽一看，此事似乎又有些線索關聯到了雍華宮這場大火上，可好像還缺少更多可以將大火和無頭女屍拚湊起來的關聯。
根據管事內侍詳細說起那日取香料的經過，還提到了一個廚娘。
“他們說是箱子和香料太沉了，得找個人搭把手，奴才便拍了一個做粗活力氣大的廚娘去，可是後來就沒再見過她了。”
“此事為何沒報上去？”沐鐸問。
管事內侍不敢抬頭，怯怯道：“禦膳房的婆子和廚娘加起來有好幾十個，奴才和她也不熟，連名字也叫不上，後來沒見到也覺得不算稀奇，所以……”
慕容諾
突然想到了什麽，便問道：“那廚娘多大年紀，你可知道？”
“方才來之前，奴才特地向認識她的人打聽了幾句，說是四十了。”管事內侍迴答。
慕容諾和沐清風對視了一眼，似乎都想到了同一點。
“你可知道她有什麽特征，比如生過病，或者有什麽明顯的印記？”慕容諾又追問。
管事內侍仔細想了想，搖搖頭，“奴才與她隻是見過幾麵，今日才知道她姓王，不過……聽說家裏窮，至今還未曾婚配。”
“未曾婚配……”
慕容諾喃喃自語，腦海裏驟然閃過一道靈光，然後馬上問向沐清風。
“那兩具屍體放在哪兒？我想到一個可以證實身份的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