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福此人聰慧機靈,微一皺眉,便有了個大概的數字。如果安羽琪真的有能力做出這種驚天事,那從中可以獲取地利益……太可怕了!


    “安羽琪……昧這種錢?”魏子福似乎很難將一直以來天下傳聞的詩仙安羽琪與剛聽到的這種貪腐之輩聯係起來。


    西寧主又灌了一杯烈酒,打了個酒嗝,說道:“你以為呢?要知道,詩人也是要吃飯的。”


    說完這番話,這位當年孚玉國的才女,如今孚玉國的蛀蟲伏在桌上沉沉睡去,滿身美酒,泛著並不美好的味道。


    馬車上,老管家看了身旁假睡的富貴一眼,對安羽琪露出不讚同的神色,似乎是覺得提司大人,怎麽也不應該在朝廷大臣的麵前,膽大無比地講什麽走私之類的事情。


    安羽琪笑了笑,說道:“你不會真信了吧?”


    老管家是真信了,暗衛頭領也信了。試問誰要是對著那些玻璃罐罐,一轉手就可以得到無數倍的暴利,真能不動心?


    “別裝睡了。”安羽琪打了個嗬欠,覺得有些累。旁邊的富貴有些尷尬地睜開雙眼,有些畏懼地看了安羽琪一眼,雖說自己是副使,但麵前這位年輕官員卻是正使。對方毫不避諱當著自己麵,講那些違法犯禁要抄家滅族的生意,難保對方不會在迴國的途中給自己安個什麽意外。


    安羽琪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傻了啊?當著你麵說,自然是不怕你知道。晚上你迴去就寫個東西,遞迴京都,放心吧,朝廷會明白我的意思的。”


    就算朝廷不明白,齊王明白就成。


    富貴強迫自己相信眼前的年輕大人不會成為大齊帝國有史以來最大的貪官,咽了口口水,潤了潤有些發幹的喉嚨:“大人,今日為何要來西寧主府?”


    “第一,和孚玉國的人搞好一下關係,嗯,目前看來,孚玉國女王對使團還算照顧。”安羽琪低著頭,閉目犯困,繼續說道:“同時讓西寧主處理一下先前使團門口那件事情,終究是將西寧主的寶貝兔崽子打了,總得處理一下……”


    聽到寶貝兔崽子五字,老管家和暗衛頭領同時微微一笑,覺得大人說得極是。


    “……免得影響了此次出使的正事。第三,我要嚇嚇魏子福,不管西寧主信不信我丟出去的那包食兒,但想來他應該會在暗中將流程弄得快一些。”


    安羽琪打了個嗬欠,一路馬車之上竟是嗬欠不斷,看來確實是累得夠嗆,今日入宮之後,竟是沒有半點兒休息的時間。


    “呆會兒做什麽?”老管家小聲說道:“這畢竟是敵國上京,我們兩眼一抹黑,要不要聯絡一下四處在上京的耳目?”


    “說過不要。”安羽琪將拳頭塞在嘴邊,強行止住要奪嘴而出的那個嗬欠,倦容難去應道:“不要讓那些探子冒險,還沒到那個時候,呆會做什麽?睡覺就好了,明天等著魏子福來見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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