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燭火,白燭光,床上花瓣香。


    以上這些皆沒有,有的隻有行軍床,鐵木桌子一張,鐵木椅子兩把,旁邊地上放著水盆一隻。


    就連帳篷都是不隔音的,等下會不會被整個軍營的人都聽到啊!安羽琪咬著牙緩緩走向齊王,心中卻有些忐忑不安。


    齊王已經有些神智不清,安羽琪湊上去之後,他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樣,是那麽的自然湊了上去。完全處於本能的撲了上去。


    “我、哎呀……”安羽琪冷不丁的被齊王撲上來的力道衝到床邊,頭一下磕在了桌角,忍不住哎呀一聲。


    這個男人,是不是有點太重了?看著似乎沒有幾兩肉的樣子,壓在身上竟然這麽沉。而且,他幹嘛一直用嘴拱著她的胸口!不是應該掏槍上陣解決了就算了麽?


    安羽琪一邊咬牙咒罵著一邊幫助他脫著衣服,心裏哀怨無比。同樣都是第一次,為什麽她與其他女人的差距那麽大呢?別人都是欲拒還迎的等著男人為自己脫衣服,聽著對方的甜言蜜語嬌羞著,可她到好,不但要自己動手扒光自己,而且還要去幫男人脫好了,把自己擺好姿勢等著被人上。


    最主要的是,她和就要與她發生關係的這個男人根本沒有任何的感情交流,甚至連最基礎的友好情緒都沒有。說的最多的便是“啟奏皇上,臣以為……”,而齊王說的最多的便是:“安少卿對這件事情的看法……”


    屁啊!這樣莫名其妙的就要被人上,她冤啊!可不上的話,他肯定會憋爆了,然後出了事,所有人一起砍頭。所以,失去貞操總比沒命要好,安羽琪雖然很看重貞操問題,但更主要的是自己的小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隻是一片膜……


    安羽琪不停的勸說著自己要放開,要想開。可當身體被貫穿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流下一臉的淚水,一是因為疼痛,二來則是感到委屈。


    憑什麽孚玉國下的毒手卻要她來承擔?當初在路上的時候她就不該猶豫,應該直接把孚玉國那先皇直接除掉的,管她是否能夠引起兩國的戰爭,就算是八國聯軍重新排隊,管她什麽事啊!


    “讓我死了吧!”安羽琪擺出一副被鬼壓的姿勢,聽著身上那男人發出急切的粗氣,忍不住眼含淚水咬著牙齒咒罵著。


    與此同時,守在帳篷外的獨孤蝦已經知道了帳篷內所發何事,他長歎一聲,揚起光亮的頭顱,仰望著天空那輪彎月,心裏感慨萬千……


    黎明前的黑暗,是整個夜晚最難挨的時候。齊王的帳篷簾子被撩開,發出輕微的聲音。


    背對著帳篷站著的獨孤蝦連忙轉身,他之前一直都保持著這個姿勢,乍然活動竟然有些不太適應的感覺。


    “怎麽樣?”獨孤蝦伸手扶住搖搖欲墜的安羽琪,又覺得男女授受不親,連忙甩開了手。


    “哎呀!”安羽琪噗咚一下就坐在了地上,疼的呲牙咧嘴。壓低了聲音咒罵道:“你這個卸磨殺驢的禿子,這是看我沒了用處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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