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褲子蹲下,沒等解決完問題,門被推開,不知是誰跟了進來。安羽琪有些不自知的解決完畢,不忘用草紙擦擦,然後提好褲子,斜睨旁邊目瞪口呆的人不滿說道:“看什麽看?沒見過男人蹲著撒尿麽?”


    說完,揚長而去,淡定無比。


    茅廁內那男人抓著尚且留在外麵的工具傻眼了半天才迴過神來,小聲嘟囔著:“見過男人蹲著撒尿,可卻沒見過尿完還擦擦的男人。”


    安羽琪隻是表麵大膽,出了茅廁後頓時一身冷汗,撒開腿往迴跑。內心祈禱著剛才那男人最好沒看到她長得什麽模樣,否則的話距離穿幫就不久了。


    信步走在草地上,周圍是一個又一個帳篷。安羽琪不想迴去繼續喝酒,她心裏清楚自己已經差不多了。正打算隨便找個地方休息一會兒,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不期然闖進她的耳朵——


    “那藥已經下好了麽?”


    “下好了,屬下親自看著大齊的皇帝喝下那杯酒。”


    “哈哈哈哈……好!幹得好!我倒要看看,他該怎麽辦!兩個時辰,很快就過去了,他若是得不到解決,今後都別想人道了。”殘酷的聲音正是一路上被關在封閉馬車中的孚玉國先皇。


    之前那個聲音敬佩地接過話去:“那皇帝可沒有子嗣呢,這豈不是代表今後大齊帝國將要絕後了麽?我孚玉國再創輝煌的時刻即將不遠了!”


    孚玉國先皇的聲音再度響起:“這要感謝獨孤傲那個老家夥,每日都在我身上下毒,卻沒想到竟然被我研究出這樣的藥來對付他們大齊的皇帝。春藥!聽著多麽好聽的名字,隻可惜他沒有那享受的機會了,哈哈哈哈!”


    又是一陣得意的笑,安羽琪聽了之後心卻忽悠一下,她墊著腳尖緩慢地後退著,當她確定自己安全之後,立刻飛快的跑向宴會地方向,尋找那被人下了強力萬能斷子絕孫牌春藥的齊王!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孚玉國先皇因為身體內一直都有獨孤傲下的毒,雖然她已經練就出一身抗毒的體質,卻因此影響了武功修為。否則的話,安羽琪別說是安全的接近和離開,就是在稍遠的地方說上一些難聽的話,都會被她聽了去。


    也因為此,安羽琪才保住了一條小命。不過她並不知道自己在死亡門前徘徊了一圈,臉色不善的匆忙迴到宴席上,卻怎麽也找不到應該坐在高座上的那個孤傲青年。


    “皇上呢?”安羽琪緊張地問使團中的人,現在身處邊境,雖然很有可能已經退迴到大氣帝國境內去休息了,但也難保被孚玉國的人抓了去。況且他被人下了藥,要是兩個時辰解決不了的話,以後連那能力都沒有了。


    安羽琪並不擔心齊王有沒有那能力,畢竟和她無關。可齊王出事是在她身邊發生的,到時候真要追究起來,怕是整個使團中人都無法脫了責任。


    “沒看到……”使團中人的迴答讓安羽琪的心一直往下陷,她怎麽也弄不明白,好好的活人怎麽就找不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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