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士軍在上苑駐紮的地方,按照地界劃分嚴格來說還是屬於鹹陽城內的。


    但鹹陽因為太過恐怖的人口增長速度和城市發展速度,城牆和城門的擴建和重建任務一次次被叫停,畫著修建圖紙的羊皮卷也一次次成為了廢料,所以鹹陽城的城牆和城門擴建計劃早就被徹底廢止無人再提。


    所以,鹹陽城的範圍逐漸擴張,隻要不是其他城邑的轄區,哪怕是鄉野,隻要有村民集聚落戶,那這裏便是鹹陽城內。


    但張機所指的鹹陽城內,指的則是那部分在昔日的城牆範圍內,較為繁華的地段。


    “女施主們,我迴來給你們送茶來了。”


    隨著沉重的府門的閉合,張機直接撲向了這群前來迎接他迴家的嬌妻美妾們。


    整整一個月未曾開葷,母豬都成西施了。


    更何況張機還是一頭一個月未曾進食的鬣狗,伸出了狗爪子見妻妾便撲。


    其實雖說張機是去郊外的上苑練兵,但實際上哪怕是騎兵們訓練的位置,距離家中也不過是四十裏路罷了,普通戰馬奔馳半個多時辰也就到了,若是張機直接消耗內力,以電光神行步趕路,也就一刻的功夫。


    隻是,張機迴到家中也沒有什麽意義。


    和妻妾們玩牌類遊戲?


    那近一個月裏,他作為衛尉需要親自處理、過問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而他又是初次處理軍務,妥妥的愣頭青,處理速度自然慢,耗費了不少精力,哪還有那個心思。


    《三國演義》中曾說諸葛亮事無巨細事必躬親,二十軍棍以上的軍務都要親自處理,最終積勞成疾去世。


    張機算是體驗了一把類似的感覺,本以為事必躬親可以避免軍中出現不公平的處罰,但卻並沒有什麽用。


    他處置一名違反軍紀的士卒,要翻閱軍紀,翻閱以往案例,查閱這名士兵的功績,甚至還要私下查問有無特殊緣由,才能做出處置,效率實在太低,還耗費心力。


    好在任囂和王賁前者在來衛士軍以前曾經是都尉,後者長期擔任都尉,都對治軍有著一套標準和經驗,教導了張機一些處理軍務方麵的事情,比如什麽要親自處理,什麽要過問,一些巧妙的處理方式等。


    而後王賁還從王翦那裏要來了一名幕僚作為張機的兵長史,其餘眾將也為張機找來了幾名幕僚,一邊學習一邊處理、過問,終於才算是在軍務方麵暫時有所起色。


    然而這一個月裏,也就是張機堅持苦修了橫練硬功,再次突破將之修行到了第五層,否則他的身體還真吃不消這種劇烈消耗。


    而化身鬣狗的張機原以為接下來的場景應該是小別勝新婚,旋即幹柴烈火,枕被翻飛,可沒想到他卻被嫌棄了。


    在軍中,哪怕張機有位比下卿的客卿身份和衛尉的官職,還有一眾羅網工具人,但洗澡依舊是一件極其奢侈的事情。


    最初還有些不習慣,但久而不聞其臭的嗅覺疲勞讓他習慣了眾人身上的臭味,也就是他利用主將的特權,找借口說巡視,然後偷偷溜出去找了個湖泊偷偷洗了個澡。


    但哪怕他這種半月前剛洗了一次澡,對於這群女人們來說還是宛如毒氣彈一般。


    浴池中,張機的洗澡水已經換了第三池了,前兩池灑滿了花瓣和香料的池水都被張機身上的汙穢汙染了,直到第三池熱水,張機才算是真正地享受泡澡對疲勞的消除。


    忽然,塗抹著粉紫色指甲油的纖纖玉手攀上了張機的背部,落在了雙肩上因為披甲而出現的老繭上。


    一絲冰涼的觸感落在他的肩頭,十根修長的玉蔥指在張機的肩背上按捏著,在張機肩井穴、天宗穴、外關、合穀等穴道用上了幾分氣力分別戳下。


    疲勞感隨著浴池中的熱水浸泡和那肩背上的纖柔玉手的按捏而漸漸散去,在感覺到身後那雙手的動作減緩後,張機將那雙手的主人直接拉入了池水中。


    一道粉紫色的身影在一聲壓製著分貝的驚唿聲中落入了水中,原本就緊貼著豐腴嬌軀的粉紫色的高開衩修身長裙隨著熱水的浸入而徹底貼合在了那玲瓏有致的嬌軀之上。


    “郎君!”


    一張略顯嫵媚妖嬈的臉露出幾分竊喜,黛眉彎彎,旋即又嘟起那嬌豔紅唇,絲毫不在意身上的衣裙濕透的事情。


    濺起的水花將那頭粉紫色的及肩直長發打濕了幾縷,黏在額角處。那雙流淌著秋水的眼眸下,兩顆對稱的痣使得這張俏臉增添了幾分柔弱感。


    本就粉嫩滑膩的肌膚經過池水的洗潤愈發透著粉色的光澤,無比誘人。再配合上渾身被打濕後那抱著香肩的楚楚可憐之相,更加撩撥著張機的心。


    而能露出這般柔媚之相還清楚人體穴位為張機按摩削去疲勞的,也就隻有特別學習過這些醫理的田蜜了。


    不得不說,田蜜的確對得起自己的名字,無論是在哪個方麵,都是個十足的蜜罐子,甜蜜得很,而且還是換著花樣的甜,令人難以割舍。


    當然,盡管張機十分寵愛田蜜,但對於田蜜這種背著自己的姐妹們搶跑的行為,張機身為一家之主是絕不能慣著的。


    必須懲罰!


    而且是狠狠地責罰!


    輕咬著水潤的粉嫩薄唇,那雙狐媚的眼眸中盡是哀求。


    原以為一月不曾食肉,甚至不曾聞得半點肉腥味的自己不說擊敗張機,至少能消耗張機大半精力,卻沒想到是一觸即潰。


    鬣狗餓急了,可未必遜色於饑餓的虎狼。


    更何況,以田蜜的段位和實力,還遠達不到那個如狼似虎的階段。


    而對於這種不僅搶跑,還不自量力的挑釁行為,張機自然是狠狠地懲戒了一番。


    反正懲戒完以後,池中的水已經少了大半,大多都撒在了外麵,而田蜜的那身粉紫色衣裙也因為刑罰而變得破破爛爛的。


    看著徹底癱軟在池邊的田蜜,張機披上了一件浴服,怒氣衝衝地向外走去。


    家中妾室違背禮法,那便是身為正妻的驚鯢和潮女妖監管不力,亦當重罰!


    (2043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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