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說完,也不待張機迴話,便掀開車簾一角,吩咐白甲軍的士卒將她預先準備好的青銅酒壺和兩隻青銅樽端了過來。


    纖柔玉手將兩隻青銅樽倒滿了酒,似乎是為了讓張機放心,柔韌有力的纖細腰肢向後彎曲,宛如一張被拉滿的長弓,在張機疑惑的目光下將青銅酒壺高高舉起,酒水隔空向著那張嬌豔紅唇滑落。


    隻不過,似乎是沒有把控好位置,冰冷的酒水滴落在那雪白的鵝頸上,順著那連綿起伏的嬌軀滑落,打濕了那件白色的長裙。


    酒水濺起一團團水花,微紅的酒水滲透進這身潔白的裙子,仿佛點點血漬染上了濃烈的色彩。


    即便隻是嗅聞,也能感受到那醇厚綿軟的酒香,餘味悠長,想賴這酒必然是上品佳釀。


    而那凹凸有致的嬌軀在濕透的白裙下若隱若現,緊貼在那具妖嬈的曲線之上。


    隨著白瑾的每次唿吸,都會有些微的褶皺,那玲瓏起伏的曲線因此顯露得更加清晰。


    颯颯涼風從車簾縫隙中鑽入,拂過泛白的青絲,輕輕地撫摸著她雪白的肌膚,仿佛是天地間特意為她編織的柔軟絲綢。


    張機看著白瑾喝酒的模樣,忽然覺得眼睛有些酸澀,心髒跳的也越來越快。白瑾這幅姿態,這香豔的一幕,根本就是在誘導他犯罪。


    鬧呢!


    準天人合一境界的武者還能對不準???


    哪怕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姑娘仔細些都不可能對不準!


    “當然,先生若是實在不放心,這樽中美酒可以不飲,飲用妾身飲用過的。”


    白瑾刻意地弓著腰,白皙的香肩微微聳動,張機這才注意到,那精致的鎖骨中竟然積攢了少許美酒,還有不少酒水積聚在了那精致的鎖骨中。


    而那精致小巧的鎖骨,隨著白瑾的唿吸起伏,仿佛充滿了某種難以描述的誘惑。


    “先生,能飲一杯無?”


    白瑾柔聲詢問著,那雙柔媚的眼眸仿佛會說話似的,但在見到張機的手向著車廂內案幾上擺放著的酒樽而去時,閃過一絲薄怒。


    冰寒的氣息一閃而過,兩隻青銅酒樽連同其中的酒水瞬間被凍結,旋即“哢”的一聲脆響,青銅酒樽連同酒水化為冰晶粉碎,消散在空氣中。


    “先生是不打算給妾身這個麵子,飲一杯嘍?”


    “先生若是飲上一杯酒,說不定我一高興,我就不向秦國提出額外的條件了呢?”


    紅潤檀口貼在張機耳旁,冰涼的舌尖裹挾著酒香味在張機的耳廓上卷了一圈,聲音酥軟:“先生你也不想秦國為了拉攏我而付出太過沉重的代價吧?”


    張機感覺到她的唿吸在耳邊輕輕蕩漾,仿佛微風拂過湖麵,帶來一絲涼意。但聽著耳邊低沉而蠱惑的聲音,卻又讓他覺得渾身燥熱,竟然有種蠢蠢欲動的衝動。


    這座馬車是翡翠虎送他的,車廂寬大,但終歸隻是馬車。


    車廂內彌漫著濃鬱的香氣,似乎是白瑾的嬌軀上散發出迷人幽香,是女子幽香與甘醇酒香混合的產物,讓人陶醉其中。


    與此同時,白瑾斜坐在地上,修長的玉腿歪在一旁,微微側身,展現出她完美的曲線。她慵懶地抬起手,修長的玉蔥指手指輕輕地撫摸著青銅酒壺的壺口,指尖微微顫抖著,動作優雅而迷人,仿佛一隻蝴蝶在花海中翩翩起舞。


    深邃而迷離的眼神透露出一抹情意,血紅色的眼眸中閃爍著晶瑩的光芒,仿佛是一汪湖水中的星星在閃耀。白瑾輕輕地咬著水潤的下唇,微微閉上了眼睛,仿佛在期待著什麽。


    整個馬車仿佛被時間停滯了一般,空氣中彌漫著一種神秘而誘人的氣息。


    張機感覺自己仿佛被吸引進了一個美夢般的世界,一切都變得那麽真實而又那麽遙遠。


    自從來到新鄭,接連在驚鯢、焰靈姬、胡夫人、胡美人和潮汐身上刷到了無數經驗後,張機哪怕是麵對狐媚如田蜜,妖媚如趙姬,典雅如緋煙,高傲如大司命都顯得是那麽遊刃有餘,但在白瑾身上,張機感覺自己仿佛變迴了那個剛入新鄭的靦腆大男孩。


    他明知白瑾對他身體的看中要超過那一抹也許存在也許不存在的情意,更多是想要吸取他體內的陽氣。


    但明知這是個危險的女人,張機依舊有一種想要靠近白瑾的衝動,去感受她身上的溫暖和她眼中那也許並不真實的情意。


    一抹溫熱的觸感從鎖骨處傳來,伴隨著的還有一股癢癢的感覺和若有若無的吸力。


    享受著那股溫暖和癢癢的感覺,白瑾的唿吸變得急促,她充滿了期待和欲丨丨望。


    看著俯身而下的張機,白瑾微眯的眼眸種泛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她從未近距離與父親以外的任何男人接觸,更遑論如此大膽而奔放的行為。


    所以,其實白瑾自身的心理狀態並不比張機好多少,算得上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感受這一盒張機的舌尖輕輕劃過白瑾的肌膚,將自己的溫度傳遞給白瑾,令她的身軀也漸漸緊繃起來。


    白瑾微微仰起雪白的鵝頸,脖頸和香肩因為張機的吸噬而微微泛紅,再加上因為酒水而導致的濕潤,令她本就白皙的肌膚顯得白裏透紅,愈發誘人。


    “先生,你可真是貪心。”


    白瑾修長的睫毛輕顫,那雙勾魂奪魄的血紅色眼眸緩緩睜開,眸中閃過一抹異色。她伸出右手,食指緩緩伸出,輕輕碰觸了一下張機的臉頰,像是蜻蜓點水般的輕輕劃過,留下一縷淡淡的芬芳。


    白瑾指的,自然是張機始終貼在她的懷中吸噬著她的鎖骨這件事,即便她的身材再好,鎖骨能容納的酒水就這麽一口,即便張機再怎麽喝得慢,此刻也早就喝完了。


    可張機這是對著空酒杯硬嘬,粗糙的舌苔在鎖骨處一次次滑過,牙齒輕輕啃咬著那精致的鎖骨。


    但白瑾對此並不反感。


    她喜歡這具在茫茫人海中,陽氣旺盛到宛如照亮夜空的日輪般的身軀。


    而她也感受到了張機對她的渴望,也逐漸被這股吸引力所吸引。她的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顯露出她內心深處的欲丨丨望。


    這一刻,白瑾也漸漸沉浸在張機的舐弄之中,忘記了一切的束縛和拘謹。


    (2105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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