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灑進館舍時,細碎的塵埃在光線中舞動,溫暖的光線穿過房間的窗戶,投射在了那張淩亂不堪的床榻上。


    陽光溫暖而柔和,照亮了整個房間,將那張淩亂不堪的床榻映得更加慘白。


    床榻上的床墊早已不成樣子,皺褶交錯,仿佛經曆了無數個不眠之夜。而床榻的四腳也悉數斷裂,床墊連同床板都直接落在了地上。


    溫暖陽光落在了張機的臉上,蓬亂的頭發半遮著張機蒼白的臉龐,眉宇間滿是疲憊之色。昨夜的瘋狂在他的臉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跡,雙眼有些紅腫,看起來仿佛沒有合上過一樣。


    少頃,似乎是受不了陽光的直射,張機的雙眸微微睜開一條縫。


    剛剛蘇醒的他忍不住翻了個身,觸碰到了一具不著片縷的冰涼嬌軀。張機揉了揉眼睛,側目看去,身旁的佳人除了大司命還能有誰呢?


    大司命依舊熟睡著,麵容安詳而柔美,驕傲和冷媚之色悉數褪去。那近乎完美的嬌軀上,滿是紅色的指印和掌印,甚至還有些淺淺的淤青。


    當然,張機也好不到哪裏去,他自己的身上也傷痕累累,昨晚的瘋狂情景在他腦海中一幕幕浮現。


    迴想起昨晚發生的事,張機隻覺得一陣恍惚。


    他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折騰得這麽狼狽不堪。


    別說一個女人了,就算是三五個,以他的實力也不至於如此疲憊,但昨天晚上……那不僅僅是在檢查他的繁衍能力,那根本就是一場另類的修煉。


    大司命將體內的火屬性內力傳導至他的體內,自然會和他他體內的內力發生接觸。


    其實采補家的采補之道是最適合墨家的,修煉《墨經》而提煉出的內力,具備著墨家的兼愛思想,也就是具備調與兼容的特性。


    隻不過,這個調和與兼容有些霸道,說是調和、兼容,不如說是吞噬和占有更加貼切。


    就像一潭漆黑的濃墨,無論倒入什麽顏色的液體都會被這潭濃墨所吞噬和汙染,化作這潭濃墨中的一員。


    大司命的火屬性內力也是如此,被張機體內的內力吞噬轉化,化作了張機體內的內力。


    橫練硬功本就有在陰陽交合時使得彼此內力相接觸融合,從而反饋男女雙方強化修為的好處,而大司命這番操作,與其說是將張機當作了鼎爐,不如說是大司命將自己當作鼎爐,以自身內力助張機修煉。


    隻是因為陰陽家修煉的獨特性,加之大司命需要釋放體內的火屬性內力調整陰陽平衡,否則這就是張機以大司命為鼎爐修煉。


    隻是,轉化內力也是需要消耗體力的。


    張機等於一邊陰陽交合一邊修煉,雙倍的體力消耗,再加上大司命那宛若瘋癲地索要,一邊釋放出火屬性內力,一邊又可以通過吸收天地間的自然能量補充機身,整整要了八次!


    哪有剛破雲英之身的女子一口氣要了八次之多的!


    這還是因為初次體驗陰陽交合之道,若是將來大司命越發習慣和熟練……張機都有些不敢想了。


    這女人,怕是要成為自己的克星啊!


    搖了搖頭苦笑著,張機拖著疲憊的身軀緩緩起身,動作輕柔而熟練,似乎是習慣了這樣的情況。


    他穿過房間,踩在地板上發出微微的吱吱聲響,仿佛是這座老房子的唿吸之聲。


    而也就是這樣輕微的吱吱聲響傳入了大司命的耳中,瓊鼻微微抽動,似乎嗅到了某種由她親自出產的靡亂氣息。


    “嗯~”


    大司命長長的睫毛輕顫幾下,慢慢睜開了雙眼,迷迷糊糊的從沉睡中蘇醒過來,伸了個懶腰,將那妖嬈的黃金曲線展現得淋漓盡致。


    隻是,當她意識到自己一絲不掛的時候,還是下意識地扯住被子裹住了嬌軀,又看到了躡手躡腳起床卻也不著片縷的張機,以及他臉上那抹玩味的調笑。


    “大司命,真沒想到,你居然會有這樣的表現,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若是平日裏,大司命麵對張機的調侃必然會迴懟,但這一次,她實在是沒臉懟迴去。


    恍惚間,昨晚的瘋狂在她的腦海中重新迴放。


    兩具充滿勃勃生機的軀體在激情中交織,彼此之間的唿吸和心跳交錯成一曲動人的交響樂。


    愛欲如火焰般燃燒,將他們完全融化在一起,忘卻了外界的一切……


    一想到那些令人麵紅耳赤的場麵,大司命不免將腦袋也埋在了被子裏,隻露出一雙眼睛,往日的高傲與冷媚蕩然無存,變成了嬌羞的少女。


    可誰讓昨天晚上,的確是她發了瘋似的折騰張機,甚至還……還將張機當作了她的鼎爐。


    雖然效果很好,她能感覺到自己的修煉效率是昨夜之前的數倍之高,那通向半步宗師的瓶頸也產生了一絲絲的鬆動。


    但,終歸是不妥的行為。


    可這種方式實在是對她的修為有著莫大的好處,她還是有些心動。


    “以後你注意點分寸,當鼎爐就當鼎爐了,大不了我這一生都困在宗師之境就是了。”


    張機注意到大司命臉上的愧疚之色,於是毫無愧疚地忽悠起了大司命,一副極其吃虧但卻願意為了大司命而毫無怨言地犧牲自我、英勇就義的神情。


    “說不定我本身也沒有成就天人之境的天賦,若是能因此而我的夫人突破宗師境界,我作為夫君又何惜當幾迴鼎爐呢?”


    看著張機嘴角柔和的笑容,饒是一向高傲清冷的大司命,淩厲而鋒銳的眉眼也不由柔軟了下來。


    “下次……下次……”大司命粉麵微紅,檀口微張,一副欲言又止的嬌羞模樣。


    “若是下次有什麽想要我配合的招式……我……我……可以,盡量滿足你,哪怕再羞……羞恥,我也會……”


    大司命的話音越來越輕,宛若蚊音,說到最後就連張機都有些聽不清了。


    但問題不大,重點內容張機一字不落地全聽清了。


    “夫人,那今晚……我想……體驗一下夫人的絞技。”


    說著,張機輕輕撫摸著大司命那裹著一雙破爛不堪的黑色薄紗的修長玉腿,輕微的摩挲感和指尖劃過黑色薄紗時所發出的簌簌響聲在這安靜的館舍內格外明顯,張機附在大司命耳旁低語了兩聲,旋即露出一抹渴求的神色。


    大司命聞言,本就泛著一抹水潤紅光的臉頰也隨著張機的話語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進一步變紅,臉上盡是酡紅之色,但看著張機渴望的目光,再加上心中對於拿張機當鼎爐的愧疚,還是咬著水潤的紅唇,輕點螓首答應了。


    (2221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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