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機漆黑如墨的眼眸掃過鴉雀無聲的人群,手中旌節輕輕敲在地麵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隨即一道道身影從他身後的機關朱雀上一躍而下。


    玄翦、掩日、六劍奴、以及八玲瓏。


    玄翦的實力比起昔日又精進了許多,畢竟他重新踏上了自己的“守護之道”。


    張機為玄翦找到了他和魏纖纖的兒子,一個原本是被作為下一代六劍奴中的魍魎而培養的孩童,僅僅四歲卻已然展現出了同齡人所不具備的雙手劍天賦。


    至於八玲瓏,或者說是將軍壁,實力也大為精進,在補充了幾個有天賦且甘願赴死的羅網死士後,幫助八玲瓏成為了一尊宗師境的戰力。


    當初八玲瓏中的乾殺被玄翦殺死,其母坤婆的靈魂也被羅網以秘法抹除了存在,於是八玲瓏便以實力最強的將軍壁為主導。


    將軍壁本就是秦國屯留守將,以沒有姓氏的平民之身被當年的莊襄先王拔擢為將爵,並委以守備屯留這座四通八達的戰略要地重任,本就是忠心耿耿的悍將。


    將軍壁又常感念當年莊襄先王之恩,讓其主導八玲瓏也足以讓秦國安心,何況還有愛慕玄翦的黑寡婦靈魂從旁輔助監視。


    而若是將六劍奴和八玲瓏各自算為一人,那麽一行六人,五位宗師,一位一流高手,哪怕是往江湖上一放,也沒有哪一派能單獨湊出如此戰力,足夠令新鄭上下膽戰心驚。


    若是這一行人發難,與野外交戰不同,在巷道密布的新鄭王城之中巷戰,大軍是無法合圍剿滅的。


    而且,整個韓國也沒人個敢輕易對這一行人妄動刀兵,因為令韓國頭疼不已的那名秦使,正是張機,手持使節旌節,身懷秦國符節與國書,可謂是囂張跋扈。


    一襲紅黑色開衩緊身長裙的大司命默默地跟隨著張機的步伐,但卻悄然從他的手心裏抽出了自己的手。


    張機依舊表現得囂張跋扈看向前方,沒有轉過頭,不老實的右手卻在大司命的被黑色薄紗包裹的翹臀上輕輕地點了點。


    大司命羞惱地瞪了張機一眼,但卻無可奈何。


    麵前這人,出門在外好像手裏空空的不摸點什麽就難受,在機關朱雀上時就摟著自己的腰,還時不時意圖冒犯向她身後的豐腴,無論她如何抵抗掙紮,也是無濟於事,最少也是被牽住了手。


    算了,不過是手而已,牽著就牽著吧,總比別的地方好。


    若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她這個陰陽家的大司命被人如此調戲,那就真的沒臉見人了。


    所以,當大司命感受到張機那隻不老實的狗爪子正在她身後躍躍欲試的時候,她熟練而又果斷地選擇了主動斷尾求生,將豔紅的手放入張機的手心,以換取其他部位的清白和平安。


    張機呢也不貪心,有口的吃就行,沒有繼續得寸進尺。


    堂堂秦使,帶著一眾高手堂而皇之地在新鄭最繁華的街道上,牽著大司命的手橫行霸道地走著,直至新鄭專門招待他國使臣的驛館。


    不得不說,韓國在軍政之事上是極盡貪汙,但在招待使臣的驛館上倒是沒怎麽下手,這座館舍倒是頗為奢華,而且似乎還用了些隔音的料子,能在一定程度上遮掩房內的聲響。


    這麽做,自然不是為了刺殺使臣,而是為了更好地招待使臣。


    送禮賄賂他國使臣,難免會擔心留下把柄而不敢收受,但若是美人呢?


    美人可以是低價買來的女奴,也可以在一番運作下成為韓國邊境的一位普通韓女,在偶然的相遇中與尊貴的使臣彼此一見鍾情,被尊貴的使臣帶迴了國內。


    不給錢就不算……咳不是,兩情相悅怎麽能算是收受賄賂呢!


    隻是張機覺得,這些韓國的貴族們對他有些誤會。


    把自家的女兒假扮成侍女來服侍張機,這他可以理解。


    若是他和誰家的女兒之間建立了某些關係,那麽無異於給他們的家族送了一塊免死金牌,以及一份大富大貴的承諾書。


    但你們這群送自己妻妾算什麽!


    老子不是好人妻!


    潮汐的處子之身是他拿下的!


    胡夫人和胡美人隻是例外,隻是他喜歡的女人恰好曾經被別的壞男人騙走了。


    而且這些貴族的妻妾們,一個個滿身的風塵氣息,麵露精光,恨不得把張機剝了衣服啃噬幹淨。


    將這群女子全部趕出去以後,張機的手輕輕落在了身旁的大司命腿上。


    那磨砂的觸感,還有結實的小腿肉,妙不可言。


    “閣下請自重。”


    大司命美目一凝,沉聲道。


    “你是我的媵妾,雖然還未過門,但也有替緋煙檢查我的職責吧?”張機一副吃了大虧的模樣,手指在那黑色的薄紗上劃拉著,“明明我都這麽配合你了,你卻這樣對我?”


    大司命看著張機那一副委屈的表情,輕咬著水潤的薄唇,被黑色薄紗所包裹著的修長雙腿有些發軟。


    “你到底想怎麽樣?”


    大司命的聲音越發低沉,顯然是在壓抑著心中的怒氣。


    “我這不是說了嘛,我在配合你的檢查,檢查完了我舒心了,你也安心了。”張機聳了聳肩,熟練地牽住了大司命豔紅色的玉手,引導著這雙手來到它們應該前往的位置。


    “我不難為你,實在不行就先用手也行。”


    大司命微微怔住了,那張冷豔高傲的瓜子臉騰的一下便布滿了晚霞,仿佛喝醉了似的盡是一片酡紅之色。


    她沒有反抗,或者說她不敢反抗。


    熟悉了張機的性子,她知道張機這人,你不能跟他唱反調。


    越是不順著他,他越是過分。


    相反,順著他些,反倒不用遭那麽多罪,斷尾求生讓他牽手便是如此。


    所以……用手為張機檢查身體……


    “僅此……一次。”


    大司命咬著牙,告訴自己下不為例,滿麵羞憤地撩開了張機的衣裳下擺,探出那雙豔紅色的雙手,第一次用這雙手練習起了那些從未接觸過的法訣。


    (2204字)——


    ps:秦末的六劍奴中,魍魎是唯一一個可能符合黑白玄翦兒子的人物。


    首先是使用雙劍“魍”與“魎”,其次擅長輕功。


    黑白玄翦曾經是江洋大盜,自然也是擅長輕功的。


    根據官設說明了,魍魎為人落拓不羈,成為殺手也不過是為了遊戲人生。他還殘存一絲少年之心,他隻是追求不斷膨脹的力量,他也是六人中比較容易流露出人性的角色,與年輕時的黑白玄翦人設很像。


    如果有人再提田賜……我都不想迴答了,少看營銷號,多看原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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