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


    又是一掌拍在試圖掙紮的大司命身後,盡管已經拍了那麽多下,但那柔軟而又極具彈性的手感還是令張機十分滿意。


    而且試驗了這麽多下,張機也差不多找出適合大司命的力度和位置。


    一聲悶哼。


    似乎有一道電流劃過全身經脈。


    掙紮無果的大司命整個人仿佛從一塊堅冰融化成一團水似的,倒在了張機的身上,四肢軟弱無力,根本使不上勁。


    “若是你再動……我就把今天的事情告訴緋煙,你猜緋煙會做些什麽?”張機將聲音包裹在內力之中,傳入了大司命的耳中。


    聞言,大司命嬌軀一顫,瞬間僵住了。


    現在的緋煙時不時會在陰陽家弟子們麵前露出如癡如醉的明媚笑容,更是時常會因為那些原本不可能和她發生任何交集的普通陰陽家女弟子們對其即將出嫁的調侃而露出嬌羞的神情,以至於她都忘記了,這位東君的手中也是沾滿了鮮血的狠辣之人。


    之前也有陰陽家的男弟子暗暗吐槽,認為張機不過是個和張儀一樣的勢利之徒,憑借諂媚而得到君王的盛寵才獲得這麽多虛名罷了,說不定他和秦王政之間就像魏王圉和龍陽君那樣。


    這條謠言,張機也曾聽說過。


    不過,這也不能算是胡說,隻不過他和嬴政沒有那種關係,而是和趙姬有著千絲和萬縷的晶瑩關係。


    所以張機並不在意這樣的謠言,但這不代表緋煙可以容忍有陰陽家的弟子在外如此造謠中傷自己的愛郎。


    至於那名陰陽家男弟子的結果……也算是風光大葬了。


    因其走火入魔陷入瘋癲到處傷人,然後被東君親自處決。


    陰陽家嘛,追求天人極限,所修習的陰陽術都是劍走偏鋒的,修煉時出了岔子走火入魔不也挺正常的?


    東皇太一在事後把緋煙叫了過去,責備了一番。


    責備的原因自然不是因為她對同門下手,區區一個精英弟子算什麽?一千個他加起來都不如一個緋煙重要,東皇太一責備緋煙的原因在於,動手不幹淨。


    明明有更多陰狠毒辣且更加好遮掩事實的陰陽術和陰陽咒印你不用,偏偏用封眠咒印,那名男弟子死前眉宇間那團時隱時現的黑氣可是被不少弟子看到了,雖然除了東君、左右護法以及五大長老以外,沒有任何人有資格接觸陰陽家的這些禁咒,但多少會留下些猜疑。


    而了解這一切背後真相的的大司命,對於東君的手段……或者說報複,絕對是懼怕的。


    要知道東君已然開始衝擊半步宗師之境了,若是要收拾她……她恐怕是死得連渣都不剩。


    “噓。”


    張機捏住了大司命雪白的下巴,大拇指輕輕點在了那嬌豔的唇瓣上,感受著那一抹溫熱感,指尖輕輕探入其中。


    淡淡的鹹澀味從味蕾上傳來,一條軟蛇無意地觸碰在大拇指上,那如同觸電般的感覺令大司命如遭雷擊。


    她可是堂堂陰陽家火部長老!


    卻被一個男子如此調戲!


    大司命那羞憤的眼神,直挺挺地瞪向張機。


    若是眼神可以殺人,那張機恐怕已經被千刀萬剮了。


    但張機並沒有任何對自己的行為有任何反思,都是自己的媵妾了,難道還沒有調戲的權力了?


    要知道,媵妾的職責中,可是包括在婚前替正妻教導男方有關周公之禮的知識以及檢驗男方是否具備合格的繁衍後代能力。


    說起來這件事倒是可以提上進程。


    “張機閣下,室內都是女子,還請閣下注意舉止。”


    月神清冷的聲音入耳,張機倒也沒有什麽不好意思的,溫柔地拂過大司命的臉頰,替她將那一縷劉海繞至耳後,輕輕拍了拍大司命的香肩,示意她可以起來了。


    大司命恨恨地瞪了張機一眼,這才踉踉蹌蹌地起身,但有些發軟的雙腿卻有些不聽使喚,並未站起來,隻是將身子坐了起來,而且就這麽靠在了張機懷中。


    “夫人,就算伱再喜歡我,也要注意些影響才是。”張機攬著大司命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不老實的手指輕輕地摩擦著,撇過頭看向如同鴕鳥般的黑和白,“你瞧,兩位少司命都嚇得都快將頭埋到桌案下了。”


    大司命側首,淩厲的目光落在了化身鴕鳥的黑和白身上。


    人的火氣是不能忍著的,如果忍得久了可能產生很多不良的後果。


    隻是,大司命的火氣卻無法釋放出去。


    月神?


    別鬧了,同為一流境界,月神的魂兮龍遊已經小有所成,對她足以形成碾壓。


    張機?


    自己小命現在都攥在他手上,還不知道他會對自己做出些什麽不軌的事情。


    人都是欺軟怕硬的,所以發泄怒火的選擇項就隻剩下黑和白這兩位少司命了。


    而此時,幾乎快將腦袋埋在桌案下的黑和白一臉茫然,旋即瞪大了眼睛看向張機。


    壞人!


    無冤無仇為什麽要害我!


    黑和白好不容易將自己的存在感最低化,躲在桌案後麵,結果卻被張機的一句話吸引到了大司命的火力。


    “行了,別欺負兩個小姑娘了。”


    張機握住了大司命正在暗暗掐著法印的手,輕輕地捏了捏那滑膩軟嫩的手心,打斷了大司命的動作。


    不得不說,雖然大司命的手豔紅得有些令人害怕,但手感卻奇佳。


    既柔弱無骨,又因為長期結印而鍛煉出了結實的肌肉。


    這麽棒的一雙手,不用來做些手工活也太可惜了。


    而被握住手的大司命嬌軀一顫,有心想要掙脫,但想了想還是沒有反抗。


    算了,至少不是對她的身後下手,僅僅是牽個手的話……大不了就當是被狗摸了。


    “去吧,去和緋煙說說今日發生了什麽,問問她的意見。”打斷了大司命的小動作,張機溫和地看向黑和白這對容貌一致的雙胞胎,對著她們招了招手,“不過,該如何潤色一下,你們倆應該明白的。”


    被點名的黑和白如蒙大赦,全然忘記了剛才是誰將大司命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她的身上,單純的黑和白感激地看了張機一眼,旋即飛快地離去,連一息都不願意多待。


    乍一看,張機仿佛和陰陽家這個緋煙的娘家相處得還算不錯,得到了少司命的感激,又多了大司命這個媵妾……等等,媵妾?


    剛剛舉盞淺飲了一口清茶的月神忽然反應過來,大司命真就成了這家夥的媵妾了?


    而且少司命還去向緋煙稟報了?


    月神淺紫色的美眸微縮!


    當她和大司命都在場的情況下,少司命還去稟報了緋煙這件事,且沒有被阻攔,豈不是在表明她和大司命本人都不反對這件事?


    壞了!


    (223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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