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唿!”


    張機是真的有些氣憤了。


    合著你們一個個的白天玩矜持,晚上一個個的來夜襲是吧?


    我是不是得改個名字叫梁山,方便你們夜上!


    張機瞥了衣櫃一眼,打開房門,沒好氣地看著屋外的倩影。


    哪怕開門後看見的是一張妖嬈嫵媚的精致麵容,張機也有什麽好臉色。


    “自己關門。”


    張機懶得搭理田蜜,直接坐迴了床榻上。


    現在的他,真的是一肚子火氣,與其說想要啪啪打人,不如說更想要純粹的打人!


    田蜜怔怔的看著頭也不迴坐在榻上的張機,愣了愣神,但還是關上了門,將門閂栓了迴去。


    男人嘛,尤其是有權有勢的男人,總歸有幾分脾氣。


    更何況自家的男人,是這天下間除了諸侯王中最有權勢的那一批人,對於自己白天撩而不滅的行為有所不滿,倒也正常。


    而且……田蜜那粉紫色的眼眸微垂,注意到了張機的衣衫似乎有些淩亂,發絲上也沾著些汗珠。


    要知道這可是仲春時節,哪怕有著驪山湯的驪山氣溫要比山下高上一些卻也依舊有些微涼,怎麽可能出汗呢?


    除非自家的男人體虛。


    隻是……他虛不虛,田蜜還不清楚?


    想到這裏,田蜜哪裏還不明白,這哪裏是體虛,分明是身體太過強大,陽氣過旺而在做些手藝活。


    田蜜掩嘴輕笑著,旋即邁著妖嬈的步履,款款走向張機。


    田蜜直接躺在了張機的懷中,撒嬌般地蹭了蹭張機的胸膛,解開粉紫色的修身長裙,在張機的唇上啄了一下,與張機擁吻在一起。


    那誘人的甜美滋味終歸是令張機消氣了不少,畢竟田蜜也是無心之失,並不知道房內有人。


    但下一刻,張機發現他錯了。


    “郎君,胡美人沒來麽?”


    衣櫃中的胡美人在姐姐胡夫人和焰靈姬的審視下嬌軀微顫,卻聽見田蜜如此說道。


    “我看胡美人深夜了還在梳妝打扮,便猜想她有可能是想趁著姐妹們不注意來郎君的屋子裏。”


    “不過,看來隻是這個女人因為要與郎君舉辦昏禮而太過興奮罷了。”


    “倒是便宜了我。”


    田蜜媚眼如絲白皙滑膩的肌膚蹭在張機的胸膛上,散發著誘人的幽香,那嬌媚酥軟的聲音令人心頭火熱。


    在勾起張機心頭火熱這方麵,田蜜的手段是最豐富的。


    張機便是她的天,而對天自然要毫無保留全力配合。


    田蜜雖然也是嫵媚型的女子,但她的嫵媚毫無底線。


    隻要能讓張機開心,她不介意放下一切的底線配合張機想要她嚷出的各種稱謂,擺出任何張機想要她擺出的架勢,但卻也恰好好處地把握了一個分寸。


    雖然極盡討好,卻不會讓人覺得矯揉造作。


    田蜜見張機依舊不搭理他,輕輕拉握住張機的火熱,媚眼如絲,吐氣如蘭,媚聲道:“郎君,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誠實得多呢。”


    “就是不知道,到底是郎君的嘴硬,還是它更硬?”


    田蜜薄唇微動,嘴角微微翹起,那略帶幾分嘲諷的意味讓張機心頭火起。


    在田蜜的嬌唿聲中,她整個人瞬間天旋地轉,背對起起了張機。


    張機的動作微微有些大力,讓田蜜有些吃痛,上半身趴伏在了榻上動彈不得。


    “郎君,奴家今日沒有用餐飯,夜間沐浴時還特意清洗了一下。”


    張機微微一愣,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卻見田蜜主動引導著正在和張機的嘴比硬的事物。


    抵在入口處,張機才恍然大悟。


    果然,蜜罐子沒有最花的手段,隻有更花的手段。


    這種背刺方式,至少在張機的妻妾中,也唯有驚鯢可以接受。


    畢竟初次過於疼痛,哪怕是完事後,也會伴隨著些疼痛感,一點也不弱於當初脫離處子之身的時候。


    而且,哪怕是有過了經驗,也依舊會疼痛。


    所以除了已經習慣了疼痛的驚鯢以外,其他妻妾們都不願意配合張機用這種架勢。


    “周公之禮,隻是繁衍之道,隻要不會受孕,那就不算違背禮製。”田蜜那雙蘊含著春水的眼眸中也是閃過一抹無奈,在不違背禮製的情況下又要讓自家男人原諒自己白天的撩而不滅行為,隻能付出更多了。


    隻是,田蜜並沒有等來張機的背刺,張機的手掌拍打在田蜜的香臀上,手掌微微用力,留下了一道紅色的掌印。


    “你自己來。”


    張機的雙手向下延伸探索著,攀起了山峰。


    得寸進尺,才是張機的本性。


    難得能讓田蜜主動提出使用這種背刺手段,那還不趁著多要點?


    田蜜嗔怪地橫了張機一眼,但為了討自家男人的歡心,讓他原諒自己白天的行為,還是輕點螓首,決定滿足張機的要求。


    深吸了一口氣,宛如迴到了當初第一次遇見張機的時候,纖細的腰肢微微向後用力。


    僅僅是頭部,那種被強行撐開的感覺就讓田蜜覺得身後火辣辣的,疼痛感讓她輕咬著水潤的紅唇。


    田蜜感覺,就像是自家的郎君握著一柄利刃,正在一點點地背刺自己,刀刃一點點穿破肌膚,刺入血肉,再一點點深入想要紮入五髒六腑之中。


    而且,這柄利刃還從傷口之中抽出了大半,再狠狠地紮進傷口之中。


    這個過程,田蜜已經不知道進行了多少次了,劇烈的疼痛感讓田蜜妖豔嫵媚的嬌容也因為疼痛而微微扭曲,細眉輕蹙,美眸含霧。


    但蜜罐子畢竟是蜜罐子,作為一個合格的罐子,田蜜還是漸漸適應了這樣的疼痛,眼中盡是迷亂之色,吐出了一個個高亢的音符。


    忽然,兩道內力波動的氣息傳來,張機不由怔住了,旋即連忙推開田蜜。


    不解的田蜜茫然地看著將自己一把推開的自家男人,剛想問些什麽,卻聽張機麵露驚恐之色。


    “還不快把衣服穿上!”


    張機一邊穿著衣服一邊整理著床鋪,將被子翻了過來,將沒有水漬的那一麵朝上,低聲催促道“正妻來了,你不怕死我還怕呢!”


    婚前與妾室偷歡,若是被其他妾室發現倒也沒什麽,但若是被兩位正妻抓個正著,就是張機也不敢想象。


    要知道,這場昏禮的主角之中,可是也有著兩位正妻的!


    畢竟,除了在那個方麵以外,張機的府邸中的權勢……可能還沒有這兩位正妻大。


    說起來,就算是在那方麵,張機也經常會在兩位正妻那裏成為弱勢的一方。


    而聞言,田蜜的臉上比張機還要難看。


    她比張機更懼怕兩位正妻,妾室在成婚前與夫君偷歡被正妻抓個正著,張機最多就是被訓一頓,可她……怕不是要被扣多少份額。


    躲在衣櫃裏的焰靈姬、胡夫人和胡美人三女倒是反而不慌了。


    倒不是覺得法不責眾,而是張機的妾室們基本上都在這裏了,就剩下一個公孫麗。


    驚鯢、潮汐、緋煙三個正妻再加上公孫麗一個妾室,哪怕算上趙姬和離舞,也絕對扛不住張機一個人造的。


    要麽他們讓張機憋著,要麽就隻能讓她們代勞。


    隻是……這衣櫃愈發擁擠了。


    女人,尤其是都嫁給同一個男人的女人們,總是在某些方麵有著相同的眼光的。


    而且眼下看來,無論是男女,還是現在與未來,都喜歡躲衣櫃。


    也就在田蜜剛剛躲進衣櫃的那一刻,一柄銳利的粉紅色長劍直接將門閂一劍斬斷,跳過了敲門的環節。


    (248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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