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睡的張機無奈地翻身起床,看著焰靈姬一臉笑意,頗為調皮的對著他眨了眨眼睛,一顰一笑之間,都透露著勾人心魄的魅力。


    她自然是不可能燒張機的,不然別說屁屁了,當初在體驗口舌之利的時候,焰靈姬就可以把張機的作案工具給燒焦了。


    “咳咳,深更半夜的,姑娘入我房中意欲何為呀?”


    焰靈姬美眸白了張機一眼。


    有些男人吧,真的挺賤的。


    在榻上的時候,也喜歡明知故問,問她舒不舒服,還喜歡讓自己喊他主人。


    現在呢,雖然也是在榻上,但情況截然不同,卻依舊要明知故問。


    好吧,就當是前戲時的情趣了。


    焰靈姬玉手輕挑,微微抬起張機的下頜,紅潤的薄唇在張機眼中逐漸放大,停留在了他的嘴唇前。


    檀口微張,陣陣清幽的芳香徑直打在張機的臉頰上。


    還是那個撩而不滅的套路,焰靈姬的嬌豔紅唇根本不給張機捕捉的機會,俯著的腰肢也縮了迴去。


    其實在張機的心裏,也不由有些吐槽焰靈姬。


    有些女人吧,其實也挺賤的。


    白天不讓碰,嚷嚷著不能違背禮製。


    當初在新鄭的時候,你不是說周禮無法約束你這個百越麽!


    現在倒是要遵守周禮了?


    而且白天撩了不讓碰,晚上寂寞空虛冷了知道要來納糧了?


    哼,晚了!


    看著張機那仿佛鬧小孩氣脾氣一樣撇過頭去不看她,焰靈姬也知道,某人這是打算高舉大旗起義,不打算納糧了。


    哼,賤民們不納糧了,地主老爺吃什麽!


    不過,畢竟張機的造反行動並沒有不是強硬,也沒有造成什麽太大的後果,所以焰靈姬打算先用些溫和的懷柔手段。


    焰靈姬捧著張機的臉頰,將其轉過來看向自己。


    張機依舊是那一副臭臉,被黑色外袍遮蔽得嚴嚴實實的身體有什麽好看的?


    忽然間,一對由火焰組成的赤紅色雙翼在焰靈姬的背部展開,一道紅色的火星從黑色外袍的兜帽處開始蔓延,就像是一炷正在燃燒的香,黑色的外袍一點點被火星吞噬化為灰燼。


    紅色的火星一點點延伸著,就像是在緩緩換裝似的,就算張機連不著片縷的焰靈姬都已經瞧過不知道多少次了,但也目光直直地落在那窈窕的嬌軀之上。


    那猶如火焰般的長裙從火星下顯露,勾勒出一道完美的線條,大片紅潤的肌膚露在外頭,更顯嫵媚感性。


    “喜歡麽,我精心設計的登場方式。”


    感受著那落在自己嬌軀之上的灼熱目光,焰靈姬抿嘴輕笑,伸手捏著下身的黑色開衩長裙,長裙微提,晃動間,那雙裹著黑色薄紗羅襪和黑色長靴的修長玉腿一晃而過,那雙仿佛蘊含著似水柔情的碧藍色眼眸看向張機,聲音嬌柔的詢問道。


    張機暗暗吞了一口唾沫,不得不承認焰靈姬的確是將火焰玩出了花,這樣的登場方式的確是驚豔無比。


    “那你還在等什麽?”


    焰靈姬嬌俏地笑著,對著張機勾了勾手指,宛如勾人的女魅魔,撩撥著張機的心弦,放上了張機心頭的最後一顆稻草。


    隻不過張機還未動手,二人卻同時看向了門外。


    有一道身影正在接近著這裏,不過來人似乎不會武功,腳步聲也未曾掩蓋,踏踏的高跟鞋踏地聲從門外傳來,也不知道是怎麽潛入進來的。


    玩火的焰靈姬俏臉上閃過一抹驚惶之色。


    固然二人早已有了夫妻之實,但畢竟是在昏前,而且白天她還義正言辭地拒絕了張機說要遵守禮製,若是被人在張機房中抓到……她倒是不在意世人的目光,但她已經想象到下半輩子會被其他姐妹們如何嘲笑了。


    驚惶的水潤眼眸四處瞟動,目光停留在了張機的衣櫃之中。


    有了!


    焰靈姬一個閃身便進入了那隻巨大的衣櫃之中,雖然有些悶,但對於一個武者來說長時間逗留並不是問題。


    而也就在焰靈姬進入衣櫃的那一刹那,一陣低沉的輕微敲門聲便從門外傳來。


    張機看了衣櫃一眼,與衣櫃門縫中露出的那隻碧藍色眼眸對視了一眼,旋即輕笑一聲,起身走向大門處。


    房門嘎吱一聲打開,一陣茉莉芬芳便撲麵而來。


    一襲翠綠色衣裙的胡夫人步入屋內,攥著有些不知何處安放的小手,輕咬著水潤的紅唇,將房門關上,拴上門閂,一臉歉疚地看向張機。


    “郎君,我……郎君白日被姐妹們如此撩撥,我想……郎君晚上必然輾轉反側,所以……所以就來……幫郎君去去火。”


    胡夫人螓首低垂,眸光飄忽,不敢與張機對視,粉麵羞紅,一雙放在小腹的玉手互相擠壓的泛白,就像未出閣的少女那般嬌怯。


    “哦?”


    “夫人果然心疼我。”


    張機輕輕一吻落在胡夫人那不施粉黛的精致麵容上,那眼眸中的柔弱與嬌怯結合這夜間悄然而至的行為,為胡夫人平添了幾分韻味。


    尤其是當衣櫃裏還有某個不安分的打火姬觀摩的時候。


    胡夫人的臉頰愈發羞紅,不過還是鼓起勇氣說道:“郎君……妾隻能用口舌……這樣就……就不算違背禮製。”


    還有這好事?!


    對此,張機完全沒有感到失望。


    事實上胡夫人能做出深夜來此的舉動,對於胡夫人來說已經是滔天大膽了,若非是真的愛張機,一向性格保守又有些膽怯的胡夫人怎麽會做到這個地步。


    更何況是用口舌,胡夫人一向不喜歡接受新的知識和架勢,所以這樣的經曆張機其實嚐試的並不多。


    明亮的月光下,胡夫人脫下了腳底的高跟鞋,裹著翠綠色薄紗羅襪的修長玉腿跪在鋪著羊絨毛毯上,柳腰彎曲,翹臀微抬,羞赧地要求張機抬起頭不許看他。


    灼熱的吐息打在張機的大腿上,裹在翠綠色薄紗羅襪的白嫩腳趾蜷縮著,張機輕撫著胡夫人的那如綢緞般順滑的臉頰,感受著這個世界上的美好。


    隻是,正當張機享受著胡夫人難得的大膽與放肆之時,又是一陣沒有半分輕功底蘊且不加掩飾的腳步聲傳來。


    “這個點怎麽會有人來!”


    被腳步聲嚇得有些驚慌之色的胡夫人臉色慘白,向來端莊保守的她若是被人看見深夜來未婚夫房內偷歡的事情,她還怎麽見人?


    胡夫人有些慌不擇路地看向了窗邊,但既然來人的腳步聲如此明顯了,想必距離屋子的距離也不算遠,她又不會武功,出去很可能被來人逮個正著。


    怎麽辦,她該如何是好?


    記得眼中泛起一層水霧的胡夫人忽然看向了那隻巨大的衣櫃,仿佛墜入池中的溺水者看到了生的希望,不顧一切地奔向希望所在之處。


    嘎吱!


    衣櫃的大門被胡夫人打開,頭也不迴地鑽了進去。


    一雙碧藍色的眼眸倏地出現在胡夫人的麵前,兩雙眼眸對視著,彼此的眼中各自掠過一抹尷尬之色。


    (2323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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