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嫪毐謀反失敗後,他的家是張機親自帶著羅網殺手們負責查抄的,其中翻出了不少即將斷絕傳承的采補家的典籍。


    其實嫪毐那種依靠從處子身上采補而增強自己內力的采補術哪怕是在采補家也是屬於邪魔外道的那一種,采補家也有許多正常的典籍。


    比如那本《素女經》,其中便記載了那位被稱為“素女”的采補家之祖對於男女之事的看法。


    張機令人將嫪毐家中藏的所有采補家典籍全部謄抄了一遍,而後派人將抄本送去給了念端。


    念端花了一個月的時間,辨別出了普通人、武者分別可以參考的內容,並告誡張機絕不可修煉,也不可讓他人修煉那些邪魔外道的部分。


    事實上,張機對於那部分實在沒興趣,隻是書上有很多他……嗯,用得上的知識。


    “人有強弱,年有老壯,各隨其氣力,不欲強快,強快即有所損,故男子十五,盛者可一日再施,瘦者可一日一施。年二十,盛者日再施,羸者可一日一施;年三十,盛者可一日一施,劣者二日一施;四十,盛者三日一施,虛者四日一施;五十,盛者可五日一施,虛者可十日一施;六十,盛者十日一施,虛者二十日一施;七十,盛者可三十日一施,虛者不瀉。”


    這便是適合普通人的那部分知識,而張機這種二十歲出頭,還內外兼修的人,在突破宗師前一天十次便在合理範圍內,如今更不用說了。


    而這段內容,也給了驚鯢一個合理的借口。


    張機看著忽然放下簾子的驚鯢,有些錯愕。


    “這個時候,不合適吧?”


    張機退後了兩步,指了指門簾的位置。


    不是他慫啊,隻是看著驚鯢那要吃人一般雙目冒火的目光,正常人都會有些不敢靠近。


    “他們都在慶功,不會來打擾我們的,而且我還在營帳外留了人。”


    驚鯢那張清麗脫俗的麵容上,帶著幾分略微邪魅的笑容,一邊說著一邊款款走向了張機,同時將一雙玉手搭在了腰間的腰封之上。


    紫白色的兩根繩頭輕輕一拉,繩結便被解開,那條黑色的腰封也變得鬆鬆垮垮的。


    “我是大軍主將,不合適吧?”


    張機還是想婉拒一番,雖然自從離開鹹陽以來一個多月,因為趙姬派來的女史的監視,張機也積攢了一個多月的火氣了,但積攢了一個多月火氣的女人更不得小覷。


    但驚鯢心中積攢的火氣顯然已經有些壓製不住,心中的火焰悄然升騰而起,將那張白皙如玉的麵頰也燒得如晚霞般緋紅,那清冷得仿佛不帶一絲情感的美眸也變得水潤晶瑩,裹挾著綿綿的情意。


    被驚鯢有些粗暴地坐在了身上,看著與自己近在咫尺的佳人將腰帶扔在一旁,玉手伸向那纖細的腰肢,輕輕解開那件紫白色的修身魚鱗甲和臂甲,叮叮咚咚的甲胄落地聲成為了此刻大帳內除了粗重的唿吸聲以外,二人耳中最為響亮的聲音。


    平日裏,驚鯢都是穿著一襲以淡黃色為主色調的素色長裙,所以張機還沒有注意。今天,他總算是發現了驚鯢這一身殺手服的魅力……


    褪去了那件魚鱗軟甲的殺手服,根本就是一件充滿情調的漁網服啊!


    那從白皙的鵝頸開始,越過寬博的山峰,裹著纖細的柳腰,約束著挺翹的蜜臀,直至那雙修長的玉腿。


    隻是,正當張機欣賞著這件充滿情調的漁網服的時候,忽然感覺腹部一亮,似乎有什麽東西抵在了那裏。


    那是一柄鋒利的粉紅色短刃,似乎是驚鯢劍中暗藏的那柄。


    驚鯢那如蛇一般柔韌的嬌軀忽然緊貼在張機的身上,趁著張機錯愕之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以柔技將張機鎖住,被死死摁在榻上,就連雙手被驚鯢強硬地鎖在背後。


    一副精鋼製成的鐐銬不知何時出現在驚鯢的手中,頃刻間便扣在了張機的手腕之上,將張機的雙手反綁在身後,而他的腳踝處也被一副同樣的精鋼鐐銬所束縛。


    “來真的?”


    張機臉上閃過一抹慌亂之色。


    這可是羅網特製的精鋼鐐銬啊,根據羅網的記錄,這玩意曾經被用在披甲門的弟子身上,至剛硬功修煉至第五重的披甲門弟子都掙脫不得,而驚鯢卻將這副精鋼鐐銬用在了自己身上!


    哪怕是如今的他,用內力結合外功掙脫這副鐐銬,也需要最少十息的功夫。


    捕捉到張機眼中那一閃而過的慌亂之色,驚鯢那緋紅的臉頰變得愈發紅潤,水潤的星眸中,情意與邪魅結合,衍生出了一種不同的情感,似興奮,似渴望,似暴虐,但不變的是那身體中愈發旺盛的火焰。


    田蜜教她的手段,似乎的確有些意思……


    “捆縛住以後,就像審問被羅網抓住的細作一般,稍稍對夫君施以刑罰。”


    驚鯢的腦中迴蕩起離家前夜田蜜在她耳旁那宛若鬼魅低語般的話語。


    她當初還是低階的羅網殺手時,是如何審問細作的來著?


    驚鯢認真地思考著,旋即大致有了印象。


    好像是先用鞭刑來著。


    驚鯢看了一眼帳外,水潤的眸子中浮現出一抹猶豫,而後將自己的腰封揉成了團,堵住了張機的嘴。


    張機掙紮著,但幅度並不劇烈,甚至還白了驚鯢一眼。


    他也迴過味來了,驚鯢又不可能害他,唯一的可能就是,不知道離家前誰給唯一能跟在自己身邊的驚鯢拱了火,提供了某些另類的手段。


    啪!


    注意到了張機的白眼,一道破空聲劃過,一道蛇影落在了張機的身上。


    將橫練硬功修煉至第七層的張機自然是不會因為這樣的刑罰而受傷的,但痛感在力度大於某個閾值以後還是會傳導進他的腦中。


    所以,這是真的有點疼啊!


    張機的眼中掠過一抹埋怨之色,別讓他知道是誰給驚鯢出的主意,否則他絕對會把她的屁股打開花!


    啪!


    又是一道破空聲,這一次還伴隨著驚鯢那清冷的聲音:“說,是誰派你來秦國的,來秦國又有什麽目的!”


    驚鯢白皙的麵頰上,緋紅的嬌羞之色漸漸褪去,她仿佛真的將張機代入了細作又將自己代入了“女刑務官”之中。


    “嘴硬的人,我見識的多了。”


    驚鯢似乎想到了什麽,嘴角浮現出一抹邪魅而危險的笑容。


    是人都有弱點,哪怕是修煉了硬功,也有各自的罩門,就連天下至強的至剛硬功修煉到了極致,也還是會有如同死穴的罩門存在。


    而張機的弱點,不言而喻。


    冰涼的觸感讓張機倒吸一口涼氣,那腫脹的難受感,的確是一種可怕的刑罰。


    而驚鯢的刑罰,顯然不止於此。


    驚鯢用一雙冰涼如玉的素手對張機親自施以刑罰,那如臨山巔的感覺讓人很陶醉,甚至讓張機忘卻了自己“犯人”的身份。


    但驚鯢卻在張機距離山巔還差最後一步之際,將張機一腳踹了下去。


    僅僅隻有一寸的距離,卻被硬生生阻止了。


    即便被殘餘著驚鯢體香的腰封堵住了嘴,但那灼熱而粗重的喘息聲依舊暴露了他此刻的不甘與虛弱。


    “想出來的話,就老實交待魏國派你來秦國是要執行什麽任務。”清冷的審問聲逐漸弱了下來,同樣香汗淋漓的驚鯢俯下身,輕輕摘除張機口中的腰封,紅潤的粉麵貼愈發湊近張機,薄薄的櫻唇輕啟,聲音輕柔而充滿魅惑,“這樣的話,我不僅可以讓你解脫,還會讓你得到更多。”


    張機看著原本如太陰星君般清麗脫俗,身處塵世卻仿佛從不沾染一絲人間煙火的驚鯢變成這副模樣,不由愈發埋怨那個出主意的家夥。


    但……既然無法反抗,不如……


    “我招了!”


    張機實在是受不了驚鯢那折騰人的手段了,絕對不是他想繼續體驗驚鯢這難得的反差帶來的異樣風味。


    (2676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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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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