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麽問!”馬少爺有點不好意思。雖然他對麵的小女孩還小,但他的眼睛很敏銳。他甚至認為坐在他對麵的女孩不是蘇芸蔓,而是四年前認識的南宮慶賢。


    馬少爺真的不相信這種邪。他不相信自己在定力上不如一個小女孩。他低下頭,又迅速抬起頭來瞪著他。可是,他發現蘇芸蔓把他那雙有力的眼睛收迴來了,用一種高傲的目光望著他。


    “嗯?”馬少爺愣了一會兒,才意識到把自己的低頭當做了認輸。他氣得幾乎不吭聲,不想再和那個小女孩說話了。“我知道是南宮家的小子救了你。我隻想知道是怎麽迴事。南宮家怎麽知道,怎麽救你?”


    “你沒跟我核實過嗎?你不可能不知道,我父親剛剛救了南宮慶賢。為了報答他的好意,他答應來救我。如果你想怪我,隻能怪我是我叔叔的侄女。”


    “……”馬少爺這件事發生後,他想了很多次。但他萬萬沒想到,這是因為蘇根權送來的那個小女孩不好。


    “南宮慶賢是怎麽進來的?他是怎麽找到你的?”馬少爺眯起眼睛,聲音變得不耐煩起來。“更重要的是,沈師爺是怎麽死的!”


    “…”蘇芸蔓眨了眨眼睛,一臉迷惑。“你在說什麽?沈師爺是什麽人?”


    “那天晚上!有人死了!”馬少爺站起來,拍了拍桌子。“就因為你這個小女孩,你就知道有個師爺死了!”


    “我隻知道,如果慶賢哥哥不來,我就會被扔進冰冷的湖裏做祭品,我就會在絕望中死去。”


    “而且,”蘇芸蔓突然抬起眼睛,用壓抑感盯著馬少爺。“為什麽四年前、前年、去年你都不問,今年你偏偏要抓著我問?”


    馬少爺突然沉默了。怎麽能說是因為這個秋天馬家老爺突然臥病在床,馬家的生意就落在了他的身上呢?隻有這樣,他才有資金和勇氣去動動蘇芸蔓。


    如果馬家還由老人掌管,他永遠不會有這個勇氣。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不是嗎?”馬少爺冷笑道:“你說得好聽點。別逼我用任何手段。我相信我在你心裏不會那麽正直的人,對嗎?”


    “哦?”蘇芸蔓也學著他的樣子嘲笑他,被喬喬掐了一下。


    “別這樣做。它是醜陋的。”


    馬少爺和蘇芸蔓聽了這句話,都覺得不好意思。蘇芸蔓幾乎忘了自己要說什麽。


    她花了很長時間才開口說話,但他們之間對抗的氣氛已經不複存在了。


    喬喬還沒來得及調整自己的情緒,就拿出了鞭子。“哼,我倒想看看你有什麽本事!”


    馬少爺也被鞭花嚇了一跳,但他並沒有當真。“嗯,我說了兩個小女孩是如何膽大的。原來帶來了一位會功夫的。”


    他手裏拿著一個酒杯,似乎隨時都要把它扔下去。“你應該好好想想……”


    馬少爺話還沒說完,喬喬手裏的鞭子就被甩了出去。鞭子像一道閃電似地打在馬少爺的身上。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他就把手裏的酒杯卷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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