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掌櫃投其所好。陳縣令很是滿意,身邊的女仆雙手斟酒。客人們有說有笑,過得很愉快。


    酒足飯足,紅紗侍女又斟上清明新茶,在宋掌櫃的注視下離開。


    這是要開始談正事了。陳縣令看了李師爺一眼。他見對方沒有表情,便拿起茶杯輕輕吹了起來。


    清明新茶色淡、味濃、香優。陳縣令喝了兩口,歎道:“好茶!”


    “陳大人”,說話的是朱先生。他的聲音很低,有一種說不出的力量。當人們聽到他的聲音時,他們會把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陳大人,你知道河源這幾年為什麽年年受災嗎?”


    “這……我想聽聽具體的情況。”孫縣令遞出茶杯,望著朱先生,朱先生摸了摸胡子,身子微微前傾。


    “我聽陳大人帶來的沈師爺說,大湖龍王長時間沒有祭祀,不再保護這片土地。陳大人怎麽想?”


    陳縣令看了李師爺一眼,李師爺立刻接了過來,說:“這隻是沈師爺的說法。陳大人曾與以下縣合作疏浚舊運河,改造廢運河。幾天前,儲存了水,防止田地幹旱。”


    “但是今天下雨,明天還會下雨。今年,雨水很多。恐怕陳大人的抗旱就沒有必要了。”朱先生好像笑了,下巴上的胡子隨著動作向上翹起,陳縣令很生氣。


    “這……朱先生說的是真的嗎?”李師爺俯身嚴肅地問:“旱災是請教老農和天師造成的。朱先生為什麽這樣說呢?”


    “老農望著天空,看到梅雨季節來臨前的降雨量。天師從曆年的風雨量看天。我看到了大湖的潛龍!”


    “潛龍?”陳縣令突然睜大了眼睛。他看著做著不動的朱先生,慢慢地眯起眼睛。“朱先生應該謹慎對待潛龍!”


    “小的說的是大湖白龍王的潛龍。也不敢說別的了。”朱先生站起來,在東方拱起雙手。“陳大人可能不知道,大湖白龍王已經陷落很久了!”


    “什麽?!”陳大人掩飾不住自己的驚訝。“大湖真的有龍王嗎?”他對龍王的傳說持懷疑態度,但一切都與龍王有關,這讓他不自覺地認為龍王真的存在。


    “是的,陳大人,老實告訴您,大湖妖龍是被師父斬殺的!”朱先生把五指合攏在桌子上,把它切了下來,就像龍頭被切斷了一樣。


    陳縣令真糊塗了。“大湖龍王不是管風雨的嗎?他怎麽能被稱為妖龍呢?他怎麽可能被明藩道士斬首呢?”


    陳縣令沒有意識到,他已經轉向左下朱先生的方向。他隻坐在半把椅子上,身子探出大半個身子,期待著朱先生的迴答。


    李師爺和宋掌櫃暗地裏交換了一下眼色,兩人都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大湖白龍最初負責召喚風雨來掌管大湖的361個水係。起初,他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享受天下的香火,但後來,他為自己的成就感到驕傲,認為大湖水係裏的人的生死隻掌握在他的手中。他要求每年祭祀少男少女,肆意泄洪,給世上帶來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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