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幽懷著兩個寶貝,除了一開始有點惡心,過了兩個多月以後,幾乎沒有什麽反應。


    漸漸地,來讓她教授繡技的小姐增多,從一開始的閨蜜魏亞娟、應曉霞、滕雅蓉、二公主等人,到後來,姬冰玉帶著夏若晴的庶妹、堂妹來了。


    夏若晴到底還是被劉峻休了,因為五皇子的那個侍衛,畏罪潛逃,下落不明,坐實了她和此人的奸情;安國公自然是不準許有這樣的汙點兒媳婦存在,再說夏若晴和劉峻結婚又一直沒有生育,所以,勒令兒子休妻。


    劉峻絲毫沒有猶豫,一紙休書扔給夏若晴,夏若晴哭的死去活來,隻好帶著嫁妝迴了右相府禾。


    她這一會去不要緊,害的她叔叔家的兩個待嫁女兒,她的庶妹,全部不好議親了。還以為和她是一路貨色,哪個府上都不願意娶這樣的兒媳婦。


    夏若晴的庶妹——夏若雯,今年十四歲,長得和夏若晴有四五分相像,本來和夏若晴的關係,就不是很好,如今受她連累,更是怨恨她。


    二兩個堂妹,一個叫夏若琳,差兩個月及笄;一個叫夏若純,剛剛十三,因為夏若晴,正在和夏若琳議親的、川陝總兵府,直接就拒絕了,把個夏若琳哭的幾乎咽氣。


    右相大人左思右想,想到大孫媳婦姬冰玉和紫幽的結義姐妹關係,然後找到她,對她說道:“你和世子妃不是結義姐妹嗎,沒有事帶著你的妹妹們,常到安王府走動走動,和她把關係搞好了。總不能因為你那個糊塗的大妹妹,就耽誤了夏府其她姑娘的一生吧!我聽說現在有不少閨閣千金拜世子妃做師傅,教授繡技;哼!什麽教授繡技,還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帝都四霸,還有二個沒有婚配,不管家世、還是個人條件,現在可都算得上是一等一的,何況明王和安王世子難道真的就不娶側妃了?這怎麽可能?你帶著你三個妹妹,過去瞧瞧,瞅準機會,該抓住也得抓住。妲”


    姬冰玉一聽,沒辦法,隻好硬著頭皮帶著三個妹妹來到了安王府,拜見紫幽。


    姬冰玉因為夏若晴,對紫幽不像原來那麽親密,對待她,不像對待姐妹閨蜜,倒像因為她是國師,是世子妃,而特意討好一樣。


    姐妹情已經發生了變化,紫幽感受到了,又怎麽可能再像原來那樣真心相待?


    所以,一看她帶著幾個正在議親的妹妹找上/門來,笑得滿臉虛假,心裏確實很不舒服。


    特別是當姬冰玉拐彎抹角地問她朱立康和魏明睿的情況時,紫幽雖然迴答了,但是卻一帶而過,笑容很快就清冷了下來。


    沒有哪個人,願意被人利用不是?打著學刺繡的幌子,為的卻是議親,她當然有想法。


    其實姬冰玉要是跟她實話實說,紫幽還不至於如此反感,可是,偏偏她一句真話沒有,讓紫幽如何能不寒心?


    可是讓她煩躁的還在後麵,就在姬冰玉天天領著三個妹妹來安王府的第三天,安國公世子夫人孫氏,領著沈麗娟、沈嬋娟也上/門來了。


    孫氏當然知道沈家兩朵姊妹花和劉貴妃的意思,可是劉貴妃不僅是後宮的女主人,還是他們安國公府的親戚。把她叫進宮,直接就跟她攤牌,“雅娟和嬋娟也想跟世子妃學刺繡,本宮不方便出宮,就由你帶著她們去吧。”


    她一開始真的有推脫,“這。。。。。。這有點不太好吧?臣婦跟世子妃不是很熟,臣婦怕世子妃不太願意。娘娘為何不叫榮國公府的表姑幫忙?她是世子妃的嬸嬸,她帶著兩位妹妹去,豈不更好?”


    可是劉貴妃馬上拉下臉,不高興地責斥道:“看看你們安國公府,那邊還希望本宮維護著家族的繁榮,這邊本宮就求你們辦點小事,你們就拿不上了,合著親戚就是用來利用,卻一點忙都不幫的?”


    話說到這個份上,讓她怎麽辦?她想哭的心思都有了。


    迴來跟婆母稟告了,婆母還算通情達理,沒有責怪她,而是把這事告訴了她的公爹安國公。


    安國公當時捉摸了一會,說出了下麵一番話:“現在暫時還不能得罪劉貴妃。現在朝中局勢太過微妙了,太子、三皇子、五皇子,還加上一個殘廢的二皇子,幾乎成了四足鼎力的狀況,將來到底誰能上位,我現在可看不明白。雪兒叫我聽世子妃的,可是世子妃卻和殘廢的二皇子走的近一些。二皇子那個樣子,根本就不可能上位,所以皇上才用他來牽製太子和三皇子、五皇子。而太子、三皇子、五皇子中間,總有一個要成為最終勝利者的。所以,我們安國公府現在雖然明麵上,是中立的,誰也不幫,但是也不能把人全得罪了,不管哪一方,都要留條後路啊!劉貴妃現在擺明了要和世子妃過不去,咱們不能幫,但是也不能拒絕的太明顯。老大家的,你這樣,領著二人去安王府,把咱們的難處告訴世子妃,我相信,她能理解。”


    所以,孫氏把二位娟領過來,就找紫幽把話說明白了,“妹子,你知道,我們全家,除了被六弟休掉的那個蠢婦(夏若晴),可都把你當著自家妹子看待,沒拿你當外人。這件事我是沒有辦法,才答應貴妃娘娘帶她


    們來的。你也知道我們府上和貴妃娘娘的關係,她把話說的那麽難聽,我們也不能就把人得罪光了不是?父親大人確實有點擔心,妹子,你和世子可都是有本事的,可是我們安國公府上上下下近三百口人,總不能不顧著吧?妹子,你能理解我們的苦衷麽?”


    紫幽聽她這麽說,還有什麽不明白的?雖然不太讚同,他們怕得罪人,就把燙手山芋拋給別人的做法,但是倒能理解。尤其是現在的安國公,畢竟不像以前,有軍權在握,會擔心,會多琢磨,會做老好人,誰都不得罪,也情有可原。


    關鍵是,人家把心裏的想法,都告訴了你,沒有把你當個傻瓜利用,這就讓她很滿意了。


    說真的,要說紫幽的要求也不算高,真是求一句真話而已。


    紫幽點點頭,表示理解,“我知道幹爹的難處,嫂子你迴去轉告幹爹,我不怪他。我也不怪你,嫂子。以後如果貴妃娘娘要你幹嗎,你盡管按著她說的去做,隻是不要瞞著我就行。”


    孫氏聽了很感動,有些內疚地說道:“你看,我們為了自己,把難題都留給你了。說真的,我和母親、父親都因為此覺得對不住你!”


    紫幽倒是因為她的這番話,露出了溫暖的微笑,“沒關係的,你就是不答應貴妃娘娘,貴妃娘娘也會找別人,到時候你們白白得罪了她,還沒能起到什麽作用。這樣很好,最起碼我知道了你們沒有想著一心利用我,我很高興。”


    孫氏以前一直覺得紫幽不太容易親近,可是今天和她深接觸,才知道她人這麽好。


    於是,一把抓住她的手,這次的話,說的更真誠了,“以前總覺得你有些清冷孤傲,不太好接觸,可是今天我才明白小姑說的話,你外冷心熱,最是良善的,別人真的對你好,你能把心扒給人家,這話真是不假。妹子,你小心點啊,我總覺得夏若晴找人誣賴世子那件事,有貴妃娘娘和五皇子在裏摻和;如今這個沈嬋娟和沈麗娟,怕是對世子沒安好心,你提防點。”


    “我知道。”紫幽點點頭。


    知道她們沒安好心,可是看見她們死皮賴臉,一直磨蹭到快吃晚飯了還不走,那就讓所有人感到不恥了。


    紫幽跟所有的小姐們說了:“我隻教你們一個時辰,剩下的時間,你們自己練習。還有,本世子妃不管你們午膳,午時一到,你們自行迴府,我要休息,準備下午的課程。另外,我再重申一遍,我隻教你們一個月。”


    大部分小姐都很自覺,就連和紫幽關係特別好的魏亞娟等人,都很少留下來,偏偏沈家兩姐妹每一次都要留下來,還拉著紫幽的胳膊撒嬌,“幽姐姐,我們給你銀子,在你這入夥,下午跟你學醫。我們也想成為你這樣的女英雄。”


    學醫當然是假的,目的就是為了見上官淩然一麵。


    第一次看見上官淩然迴來了,行禮時,姿態那叫一個婀娜,說話那叫一個嬌嗲,“麗娟(嬋娟)見過世子殿下,世子殿下萬福!”


    上官淩然一進來,眼睛隻盯著紫幽了,這剛要伸手將小女人拉入懷裏,突然之間,見蹦躂出兩隻雌黃蜂,氣的本來笑眯眯的俊臉,一下子就結了冰,“這兩人誰啊?怎麽會在咱們的屋裏?逸佰,將她們趕出去!”


    “世子!”沈麗娟幾乎不敢置信地叫了起來,“您不認識我們了,那天你戰勝了烏維立單於,我們還親。。。。。。”


    “滾出去!”上官淩然頓時就火大了。


    他勞累了一天,見不著自己小女人,想的抓心饒肝的難受,急三火四地趕迴來,就為了這一刻,擁她入懷,深深地親吻她!


    他每天在軍營,幾乎每時每刻都在想念他的幽幽,一想起她,就有一個想法,要是妻子也能像黑曼陀羅那樣,可以隨意幻化成各種小東西,那他一定天天把他的幽幽揣在懷裏,帶在身上。


    他親吻妻子上癮,趕迴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和紫幽激烈地擁吻,最少兩刻鍾以上。


    然後才洗手、換衣服,到母親那裏用膳。


    現在這關鍵的時間,被陌生人占用了,他能不火人才怪。


    對著詩韻和海韻怒喝道:“以後我和世子妃的院子,除了廳堂、花廳以外,其它地方不許外人進來。”


    說完,又衝外麵大吼一聲:“逸佰,還不快點把人給我趕出去!”


    不用逸佰,會點武功的詩韻和海韻,就把沈麗娟和沈嬋娟叉了出去。


    海韻還不住地抱怨:“就跟你們說,不能進世子和世子妃的房間,你們偏不聽,沒把你們打死就不錯了。那天有個想爬床的小丫鬟,趁著世子午睡,世子妃去了王妃那裏,同跑進世子的睡房,想勾/引世子,被世子一腳踹的,當即就吐血身亡了。我們世子看著整天笑眯眯的,可是那時對著世子妃,對別的女人,心狠著呢!”


    沈嬋娟、沈麗娟又羞又怕、又驚又怒,當然要進宮告狀。


    當然,她們不會怪上官淩然就是,而把責任全部推到了紫幽身上,“貴妃娘娘,世子妃明明知道我們是娘娘的侄女


    ,還攛掇著世子這麽羞辱我們唔。。。。。。那世子看見我們本來還笑著,可是一件慕紫幽冷著臉,他馬上也冷下了臉唔。。。。。。”


    “就是。”沈嬋娟可沒有月神皎潔,心思齷齪並不比沈麗娟差多少。哭的梨花帶雨,說的話氣的劉貴妃肝疼,“世子妃還叫她的丫鬟羞辱我們,把我們比喻成低賤的小丫鬟,說是他們的房間,誰都不能進,就是您貴妃娘娘來了,也隻能呆在花廳或是客廳。”


    劉貴妃聞言,氣得一拍椅把,滿臉猙獰地喊道:“怎麽?她的房間難道比皇宮還要貴重,誰都不準踏入?本宮偏不信這個邪,本宮偏要你們成為安王府的側妃,住進那個紫氣幽然!”


    哼哼!慕紫幽,這可是你逼我的!你明明知道麗娟、嬋娟是我的姨侄女,你還那麽羞辱她,那咱們走著瞧,我就不信,還有貓不吃魚的!


    紫幽聽見小靈鼠的匯報,正被男人摟在懷裏,上下其手。


    這家夥一天到晚纏著紫幽,追問同一個問題:“媳婦,我們什麽時候才可以在一起?這兩個小家夥幹嘛來的這麽早啊?可憐老子結婚才二個多月,該享受的一切福利就被迫放棄了。”


    他一說這話,紫幽就不恥地睨他一眼。什麽被迫放棄了該享受的福利啊!除了進入她的身體,他幾乎每晚都要糾纏她一個多時辰,逼著她按照那羞死人的春宮圖,和他一起練習。


    每每到最後忍不住,要去衝冷水澡,因為怕他經常這樣,引起男人的性器官反複充血,將來誘發疾病,她隻好告訴他:“你忍忍啊,三個月以後就。。。。。。就可以了。”


    “就可以什麽了?”每到這個時候,這家夥就故意逗弄害羞的小女人。


    看著小女人麵紅耳赤,羞惱的一雙秋水美瞳,嬌嗔的瞪著他,就抓住她的手,放在他的昂揚上,低噶地呢喃:“寶貝,它和我一樣,想你想的全身脹痛,你快親親它。”


    每當這個時候,紫幽的一顆心,就柔成了一汪水,任由男人施為。


    兩人好的蜜裏調油一般,別說插進個人,就是一根針都困難,這沈家姐妹,如此不死心、不要臉,讓安王府的奴才都不恥。


    婁嬤嬤就和吳嬤嬤私下議論,“什麽大家閨秀,真要不要臉起來,連個chang妓都不如!”


    “老姐妹說的真對,我前些年在宮裏,可是沒少見過那些想爬龍床的女人。說什麽高貴無比,其實那靈魂還真不如我們這些做奴才的。”


    “我們小姐的繼母,不就是個不擇手段爬上老爺床的嗎?壞的要死,整天攛弄著大老爺謀害小姐。”


    “那種人,活該被處以極刑!”


    紫幽嫉惡如仇,她的仆人大多和她是一類人,也都不恥王怡萍、蘇梅、徐雅莞這一類的女人。


    紫幽和上官淩然、王妃,越是生活的無憂無慮,就越是厭倦各種爭鬥,各種算計、各種而慮我詐。


    紫幽還想念爺爺,想和爺爺、外公團聚。


    外公和上官淩然合開的“隨心索玉”,短短兩個月不到,就成了帝都玉器行的龍頭老大,開始盈利。


    上官淩然把店鋪交給“玄元派”的師侄們管理,每個月上官淩然隻要查個帳就可以了。


    當然,沒人知道“隨心索玉”的幕後老板,是上官淩然就是。


    兩人本來就厭倦了這整日為了利益勾心鬥角的紅塵俗世,生出了早日歸隱的心思。


    和王妃、老丞相一說,王妃和老丞相都非常讚成。


    老丞相知道南疆已經落在了老將軍手裏,那裏現在民心歸順,加上玄遠大師又帶了“玄元派”一半的弟子,去了南疆修煉,那裏的治安情況,現在非常好。


    老丞相當即就表示,“你們要是去南疆,我們也去,帝都雖然繁華,可是整天爭來鬥去,防這防那,也確實太累了。我年齡大了,想過幾年含飴弄孫的舒心日子了。”


    王妃點點頭,也略顯激動地迴道:“幽兒,我還真是想去南疆定居,聽淩兒說,那裏風景如畫,一年四季如春呢。”


    慕英毅也想馬上迴去南疆,老父一個人在那,同生共死的戰友也在那,他總覺得現在的榮國公府冷冷清清的,雖然有慕老將軍的替身在,可是那畢竟是替身,不是真正的老將軍。


    到了五月底,進入初夏,紫幽已經懷孕快四個月了,因為是雙胞胎,肚子顯得比一般孕婦要大。


    她的身材,也因為懷孕,而顯得有點豐滿,更加增添了女人的韻味。


    她為自己設計了類似唐裝一樣的衣服,短襦長裙和以前服裝風格不同的是,裙腰係得較高,一般都在腰部以上,有的甚至係在腋下,給人一種俏麗修長、雍容華貴的感覺,還顯不出她突出的腹部,隻是她沒有穿開胸衫,襦衫得的領子有圓領、方領、斜領、直領和雞心領。


    一經她穿出來,馬上引領了帝都的服裝潮流。她無意設計的孕婦裝,竟然改變了大燕傳統的服飾,讓上官淩然的成衣鋪子,賺了個盆滿缽滿,這可是她沒想到的。


    她的美,越發讓人驚歎。她本來就生的很冷豔,似冰山雪蓮一般,潔白晶瑩,豔麗多姿。現在因為懷孕,時常散發出母性的光輝,和成熟女人的嬌媚,身上總是籠罩著似薄紗般的朦朧神秘,一雙星眸,水水潤潤,不經意看人時,漾著半透明的波光,把人裹在裏頭。


    上官淩然時常想起自己小時候調皮,在外公書房裏翻到的一幅珍貴美人古畫卷,展開看時,久遠而發黃的卷軸上,女子婉約柔豔,流瀉出如水迤邐的動人心魄。


    他從不知,原來冷豔高貴和嫵媚雅致融合,竟然可以這般毫無瑕疵。


    太子和三皇子看見她,想得到她的心思,越發迫切。


    很快,初夏來到,劉貴妃和德妃商量,要舉辦賞荷宴,邀請五品以上官員的家眷進宮賞荷,說是宮裏很久沒有舉辦宴會,有點沉悶了。


    說白了,就是想找點樂子,要不生活太單調了。這古代沒有什麽娛樂活動,宮裏的女人,就皇上一個男人,如今又被德妃和水靈霸占著,其她嬪妃幾乎見不到龍顏,閑的五脊六獸的,想找點樂子。


    進宮賞荷這一天,還下起了毛毛細雨,雨中賞荷,更是件浪漫而又富有詩意的一件事,就連宣武帝都被驚動了。


    說穿了,劉貴妃一個勁忽悠宣武帝過來參加賞荷,無非是想用幾個年輕漂亮的女人,來分德妃和水靈的寵愛。宮裏現在的嬪妃,除了和魏明睿的姐姐麗妃關係比較親近的三四個嬪妃,安安靜靜地守在自己的宮殿裏,沒有上躥下跳,其她大多數的嬪妃,在劉貴妃和三皇子母妃賢妃的攛掇下,都千方百計地爭寵。


    可是,這幾個月的一番較量過後,全是以劉貴妃她們的失敗而告終,所以,她們沒有辦法,商量之下,覺得新人入宮,肯定能引起宣武帝的興致來,賞荷宴就這樣應運而生。


    安王府有個大大的荷塘,紫幽本來不想進宮賞荷的;可是卻不得不去,因為劉貴妃不僅給宣武帝準備了美人,還給慕英毅、帝都四霸,包括她夫君在內的其他和她相關的男人,全都準備了美人。


    紫幽聽了韋沙利的匯報,對上官淩然嘲諷地笑道:“劉貴妃應該改行到妓院去做老鴇,這皮條拉的,比那些老鴇水平高多了!”


    上官淩然當即就笑噴了!把她的話,學給三位弟弟聽了,三人笑的是前仰後合,一點形象都沒有了。


    上官蔚然一拍大腿讚道:“精辟啊!嫂子真是太有才了。”


    朱立康也連連點頭,“可不?大哥,你應該帶著《楚腰館》那幾個媽媽,進宮跟劉貴妃好好學學,瞧瞧人家這皮條拉的,多藝術、多有詩情畫意?”


    “我呸!”魏明睿嗤之以鼻,“我看那老娘們純是糟蹋美好事物。荷花多聖潔,要是知道被她利用來拉皮條,荷花仙子直接跳河得了。哦,不對哦?荷花仙子不用跳河,本來就在水裏的。總之,劉貴妃那個老娘們也忒不要臉了!應該把她扔到河裏,好好洗一洗。”


    “洗幹淨外皮,也洗不幹淨他們齷齪的靈魂!”上官淩然諷刺地冷笑,一雙瑰麗的鳳眸,露出了冷冽的光芒。


    劉貴妃心思太肮髒了,壞他一個人不算,還想讓他的朋友和親人均不得好。魏明睿和朱立康正在議親期間,要是叫她的陰謀得逞,豈不要鬧心死?


    紫幽正在為魏明睿和印曉霞,朱立康和魏亞娟撮合,目前正是關鍵時候,劉貴妃聽到了風聲,是一心想要搞破壞.


    印曉霞老爹已經升任湖北總督,估計再過兩年多迴來,就是六部尚書之一.小丫頭剛剛及笄,長得很俏麗,因為和魏亞娟處的好,魏明睿對她印象不錯.


    隻是原來魏明睿是個"紈絝",印曉霞對他一直離得遠遠的.其實,這也不能怪她,畢竟誰也不願意嫁給五馬六混的紈絝,即使她願意,她家那關也過不了.


    如今證實魏明睿是有為青年,印曉霞倒是不好意思朝這方麵想了.紫幽問她時,小姑娘滿臉愧疚的搖搖頭,“我配不上人家。我太勢利了,還沒有眼光,那個時候以為他是紈絝,躲得他遠遠的,現在見人家成了英雄,就要。。。。。。幽姐姐,我做不出來這種事情。”


    印曉霞心裏話沒好意思說出來,其實她以前對魏明睿有過好感,可是被她母親看出來以後,她母親當即就把她感情的小花苞,給掐死在了萌芽的狀態裏,“給你提了這麽多的青年才俊、豪門公子你都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你跟娘說實話,你是不是看上了魏府那個紈絝?”


    印曉霞當然不好意思承認,搖搖頭迴道:“娘,您說什麽呢?我和雅娟我們是閨蜜。”


    “沒有最好!”她老娘當時一副惋惜的樣子勸說她:“魏公子長得是不錯,家世也還行,可是他本人也太不著調了,整天流連於青樓楚館,你嫁給他,想和那些妓女稱姐道妹?”


    是啊,哪怕就是魏明睿沒有什麽本事,她都認了,可是和妓女整天攪合在一起,這讓她如何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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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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