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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玏一天都沒有理魏塘秋,盡管如此,魏塘秋還是絲毫沒有察覺某人的怒火,甚至還打電話來說又一項重要任務要交給何玏


    何玏擺成剪刀手,硬把自己的嘴角向上推起問:


    “請問魏老板又有什麽吩咐呢”


    魏塘秋此時和kieth正在吃飯,有意無意的看向萬年單身狗kieth炫耀似的說:


    “玏玏,有想我嗎”


    “沒有。”


    魏塘秋尷尬的笑了笑,故意大聲說著:


    “啊,是嗎我也想你啊。”


    “我說我沒有想你。”


    “哈哈,你不用擔心我,會盡快迴去的。”


    “你在自言自語說些什麽”


    “對了,玏玏,我不在這幾天你去看看二巾吧,我怕它自己在家會孤單的。”


    不用他說何玏也會來看二巾的,何玏此時正在魏塘秋家裏摸著狗頭問:


    “魏塘秋,你難道沒聽出來我心情不好嗎我在生氣,因為你說我不漂亮。”


    “好的拜拜,麽麽噠”


    說完魏塘秋就掛了電話,對著kieth顯擺著:


    “不要介意啊,我女朋友,就是太粘人了。”


    kieth撩了撩額前的碎發,認識魏塘秋這麽多年了,終於談了戀愛,肯定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羞辱自己這個單身狗的機會,急於炫耀的心情可以理解,也隻好敷衍的說著:


    “你和你女朋友真幸福。”


    魏塘秋笑著,心裏卻想著迴頭怎麽和何玏解釋自己今天的腦抽行為。不一會,魏塘秋的手機來了條微信,是何玏發來的,


    池魚:魏塘秋,迴來你死定了。


    故淵:玏玏,迴去聽我解釋,自願跪榴蓮。


    魏塘秋又發了一個跪榴蓮的動圖,便關掉了手機。


    kieth看著臉色慘白的魏塘秋關切的問:


    “怎麽了,有什麽事嗎”


    魏塘秋放下了手機,扯著謊:


    “沒事,我女朋友讓我給她帶禮物。”


    kieth表示了解的樣子,夾了一口金槍魚,對魏塘秋說:


    “對了,國內現在的越風集團也是大勢過盛啊,你要小心些,越風作事不擇手段。”


    魏塘秋輕笑兩聲,不在意的說:


    “一個越風我還沒放在眼裏,任它也掀不起什麽風浪。。”


    魏塘秋這話也沒錯,以他現在的實力確實越風對他來說算不得什麽。


    kieth還是皺著眉勸道:


    “你還是小心些為好。越風現在起勢這麽猛,大有要和恆中並肩的意思,要我說還是趁它現在還是雛苗的時候一網打盡才好,省的到後來費事。”


    魏塘秋端起手機的清酒微微的和kieth碰了一下杯子,說:


    “kieth,你是不是太過小心了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看看情況吧”


    不知道為什麽魏塘秋突然想起鍾書的臉,如果越風不擇手段的話,那鍾書也不會差吧畢竟兩人也算是交鋒一次了,確實不是什麽省油的燈。


    魏塘秋笑了笑,和kieth說:


    “你應該知道鍾書吧他比他老子還要不好對付,隱藏的很深呢”


    kieth笑了笑,打趣道:


    “我也關注國內的新聞的,你這個情敵還挺有一套的嘛”


    “是啊,當初那新聞就是他在旁邊煽風點火的,他讓媒體在網上漏出去的。”


    kieth搖了搖頭,笑著說:


    “好了,別說這個了,怎麽一提起有關於你女朋友的事就這麽上心。”


    kieth認識魏塘秋大概有四五年了,那個時候魏塘秋剛剛接手恆中,來日本談項目,同樣的地點同樣的人,kieth當時頂著所有人的質疑聲和瀕臨破產的恆中簽了合同。


    多年後,事實證明kieth的選擇沒有錯。兩人又聊了一會,最後把這次合作敲定下來。魏塘秋和kieth一起除了料理店,kieth笑著說:


    “本來還想請你去酒吧喝酒的,但是想想你畢竟是有女朋友的人了,所以我還是自己去吧”


    魏塘秋白了一眼,怏怏的說:


    “切,沒誠意,你去吧,我要迴酒店好好休息,工作一天了。”


    kieth點了點頭,開車走了。


    魏塘秋確認kieth走遠,趕緊掏出手機給何玏打了電話,魏塘秋趕緊解釋著:


    “玏玏,對不起,你別生氣了,我開玩笑的,你其實很漂亮。”


    何玏正在家裏塗著腳指甲油,暗紅的顏色更加顯白了,何玏夾著電話說:


    “是嗎,那我就原諒你了,不過,那時候你打電話在那自言自語什麽呢”


    魏塘秋聳了聳肩,坐到車裏點燃了一根煙說:


    “當時我正在和kieth吃飯,本來想氣一氣這個萬年單身狗,誰想到你這麽不配合,我隻好自編自導了,不過看他那一臉綠的樣子就好好笑。”


    何玏笑了笑,指甲油沒有塗好,有一點點塗到了肉上,何玏拿卸甲巾擦掉,對魏塘秋說:


    “我現在在你家呢,你的離開好像對二巾沒有半點影響,還活蹦亂跳的去勾引人家隔壁的金毛呢”


    魏塘秋微笑著,似乎並沒有在意某狗的態度,反而問何玏:


    “那你呢對你也沒影響嗎”


    何玏正盤著腿來玩弄魏塘秋客廳的哈蘇相機,迴答著:


    “有影響,哥哥,我好想你。”


    魏塘秋抿著嘴笑了,自作孽不可活的對何玏說:


    “你能不能學學別人家女朋友那種油膩的迴答”


    何玏正在試圖打開相機,便夾著手機惡心的迴答著:


    “哥哥,人家想你嘛,嚶嚶嚶”


    電話裏傳來魏塘秋的聲音:


    “嘔”


    這一聲嚇了何玏一跳,手一鬆相機就掉到了地上。慘不忍睹,鏡頭和螺旋槽都摔掉了,何玏心裏一驚,完了。


    魏塘秋見何玏不出聲,便問:


    “玏玏怎麽了”


    何玏不知道出於什麽心理生怕電話那頭的魏塘秋能看到似的,一把拿起台布遮住了地上的“兇案現場”,何玏心虛的說:


    “沒沒怎麽。”


    電話那邊有傳來魏塘秋的聲音:


    “玏玏”


    “那個,哥哥。”


    何玏趕緊打斷魏塘秋的話,覺得還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吧,反正早死晚死都要死,便說:


    “哥哥,我和你說件事啊,你聽著,就是吧今天我沒有工作然後我就去橫店找祝祝涵了然後我們兩個一起吃了關東煮,就是我把你哈蘇相機摔壞了,然後那個關東煮特別好吃還便宜物美價廉的那個魚丸也特別鮮蘑菇也很嫩”


    “何玏你把我相機球摔壞了”


    何玏汗顏,敢情自己做了那麽多鋪墊都沒用啊


    何玏哈哈的笑著,對魏塘秋說:


    “哈哈,哥哥還是很會抓重點的哈”


    “我的相機”


    “如果我說是它先動的手你信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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