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研是這方麵的專家,還是某個學校的心理教授,她為了請他過來,可是費了不少勁的。


    「有你在,我就放心了。」宋念紅唇微揚,笑了一聲。


    「宋小姐花這麽多錢,我總得拿出點真本事。」


    「那是,互惠互助。」


    「有需要盡快給我電話,隨時都在。」


    「好,麻煩了。」


    宋念送他下樓離開。


    蕭傾聿是一個小時後醒過來的,醒過來時,眼前一片空白,甚至有點想不起來剛剛發生了什麽事,他又是怎麽睡著的,又睡了多久。


    他問了宋念,宋念說:「你不記得了嗎?早上醫生來給你做檢查,沒多久你就睡著了,你還是太累了,身體還沒恢複。」


    「是麽。」


    「恩,你現在感覺怎麽樣?還難受麽?」


    「沒事了。」蕭傾聿沒再多問,接著看了她一眼,說,「我怎麽感覺這覺睡了很久。」


    「很久嗎?也就一個多小時,你還沒吃早餐呢,先不要管了,先吃早餐,都涼了。」宋念抱著他的胳膊,他這次沒有拒絕和她肢體接觸,輕聲說了句好。


    宋念見狀又親了親他的臉龐,然後仔細觀察他的反應,他笑了聲,視線柔和起來,說:「我應該還沒洗臉。」


    「哎呀,你好髒,不過髒我也喜歡,不嫌棄。」


    蕭傾聿說:「開玩笑的。」


    他沒再多說,拍了拍她的手起身,「吃早餐去吧。」


    「恩。」


    之後幾天,宋念又安排醫生來過幾次,都是為了給蕭傾聿做幹預的。


    然而這天被白鈞撞見了。


    白鈞是幾天來一次,給蕭傾聿送文件的。


    還沒等白鈞搞清楚什麽情況,宋念就出來了,站在樓梯口,盯著他看,說:「怎麽今天來這麽早?」


    「有急事需要老板處理。」


    「什麽事?你跟我說就行了。」


    「不行,機密,老板呢?」


    「他沒空。」宋念撩撥了下長卷發,「他現在就是沒空,要不你下午再來。」


    「老板人呢?」白鈞沒有退縮,他盯著宋念看,「我現在就要見老板。」


    「我不是說了麽,他沒空,怎麽,擔心我把他怎麽了?」


    宋念滿不在意似的玩弄手指甲,「我就算真把他怎麽著了,你又能怎麽辦,他現在隻相信我,聽我的話,白助理,我勸你還是聰明一點。」


    宋念接著說:「我之前跟你說的,看來你沒聽進去。白助理,你是想你家裏人出事對麽?」


    這話已經就是在威脅他了。


    白鈞哪能不清楚,他麵不改色:「宋小姐,你知不知道這種話可不能隨隨便便說出來,我可以報警了。」


    「報警?我說了什麽了你就報警?」宋念不以為意,冷聲笑了出來,「白助理,我去在勸你一句,識時務者為俊傑,建議你考慮清楚到底要站在哪一邊。你呢,是玩不過我的。」qs


    白鈞說:「我隻給老板做事,老板叫我做什麽就做什麽。」


    「還挺衷心。」宋念說,「那我可以直接告訴你,我不會傷害他,我也想他好,他好了,才有我的好處,我很清楚我現在做什麽,所以白助理,我勸你還是好好考慮考慮。」


    說完,宋念轉身走了。


    與此同時,溫今這邊接到顧北的電話,顧北跟她說:「宋念那邊找了心理醫生給老蕭做心理輔導,那醫生我查過了,風評不太好,據說在給病人做心理治療會進行一定的幹預,就是給負麵的暗示。」


    「宋念要幹什麽?她是不是想對蕭傾聿做


    什麽?!」


    「多半是怕老蕭恢複記憶,但具體我還不知道,這是白鈞跟我說的,宋念之前還拿白鈞的家裏人威脅,她想收買白鈞。」


    「宋念的心思是不是太歹毒了?她到底要幹什麽,都已經這樣了還不滿意?」溫今開始著急了,咬了咬嘴唇,一時之間真搞不清楚宋念到底什麽意思。


    「總之是沒什麽好目的,大概覺得這次是好機會,老蕭失憶,不記得你,她可以趁虛而入,她之前就在虎視眈眈,很可能這次也沒想到老蕭會出事,那場車禍雖然警方那邊給了結果是意外,但我覺得不對勁,哪裏都不對勁。」


    不止是顧北這樣想,白鈞也是這意思。


    溫今聽他這麽一說,更覺得是了。


    可是沒有證據,而且警方都結案了。


    現在他們倆說什麽都沒用。


    溫今咬牙:「那就麻煩了。」


    「是,很麻煩。我和白鈞已經在想其他的辦法了。」


    「萬一蕭傾聿永遠恢複不了記憶……」溫今忍不住做出假設。


    「那他很可能真跟宋念在一起,甚至會結婚。」


    顧北接著說:「宋念有意無意在提和老蕭結婚的事,我看她是著急了,想讓自己和老蕭綁在一條船上。」


    這也是顧北的推測,不過很可能就是這樣,要不然宋念怎麽會纏上蕭傾聿。


    「我真傻,我還跟宋念說我會退出,成全他們。這不是把蕭傾聿往火坑裏推麽?」


    「不怪你,問題出在宋念那。」


    「那接下來呢?我能做什麽,又需要我做什麽?」溫今咬字艱難,手心已經滲出了冷汗,她怕的不行。


    「先不著急,老蕭那邊我想想辦法,當務之急,應該得讓他想起來,想起來是最好的。」


    「……」


    可是想起來這事很是困難,不是他說可以想起來就想起來的。


    溫今隻覺得前途充滿渺茫,想到她和蕭傾聿這些種種,心裏很不是滋味,還有點過意不去。


    她確實不應該找宋念說那些話。


    不過後悔也無濟於事。


    掛了電話,溫今捏著眉心,毫無睡意,這段時間,她又開始失眠,每天都得吃藥才能睡著,狀態差的不行,甚至都有了黑眼圈,肉眼可見的消瘦。


    這段時間她也沒有見過蕭傾聿,不知道他現在什麽情況。


    漾漾很是想爸爸,想又無可奈何。


    爸爸已經不記得她了。


    溫今不忍心跟她說實話,就說爸爸出差了,很忙很忙,等他有空了就能見到爸爸了。


    跟孩子撒謊,她內心過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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