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她的家事
好久沒有來過劉家了，最重要的不是道劉家，而是婉盈。
有聲的臉麵現在走到任何地方都是通行證。
劉家的門衛主動跪下，道：“參見聲夫人。”
有聲道：“起來吧，劉家少夫人今天在嗎？本宮前來造訪。”
跪在地上的人站起來拱手道：“夫人，可否需要通報？”
有聲道：“不用。”
於是帶著洛心和雋榮就跨入劉家的府邸。
劉家的府邸，華麗的很低調，皇宮如果是讓人不敢直視的華麗的話，那麽這裏就是能溫靜人心的室外別院。
有聲見過更好的別院。
但是洛心和雋榮沒見過，她們此時的表情就是瞠目結舌。
“好雅靜的別院。”洛心感慨道。
有聲邊走邊道：“當然了，劉家院子的主人可是劉向，劉向是文人雅士。”
有聲忽然止語。
介紹劉家時，她居然也有點自豪感，尤其在介紹到劉向時候。
有聲有很熟的繞過劉家的各種大陸小路，迎麵就撞上了陳叔。
陳叔一件是今非昔比的有聲，趕緊唯唯諾諾道：“聲夫人，奴才參見聲夫人。”說罷就想往地上跪。
有聲趕緊道：“不必多禮，我是來見婉盈的，她早那裏。”
陳叔趕緊指著落櫻閣的方向道：“道落櫻閣裏。”
有聲舉了一下手道：“沒你事了，我去落櫻閣了。”
於是帶著洛心她們緩緩向那個地方走過去。
冬季，是一個蕭條的季節，而在劉家的宅院裏，蕭條卻被拒之門外。
劉家有很多都是抗嚴寒的植物，大冬季的耗能見到鮮花漫漫，綠意萌萌，也是一件在冬季別有味道的事情。
在落櫻閣的亭子，婉盈周身擁著厚厚的棉毯。想當年有聲也是如此，部分季節，有時候甚至是不分晝夜的在亭子，擁著軟軟的墊，一座就是一個下午，一座就是一整天。（.無彈窗廣告）
“婉盈。”有聲輕輕的唿喚。
微微眯眼的婉盈被有聲喚醒，轉麵時笑容已如冬季的驕陽綻放在臉上。
這是當媽媽的婉盈，現在氣韻更加的成熟優雅。
婉盈起身離開棉毯道：“聲夫人到了，我劉家蓬蓽生輝啊。”
有聲自知是婉盈的取笑，於是道：“婉盈還真會挖苦人，我可不是來看你的，我的侄兒叫我姨姨，我不來看看不符合情理啊。”
婉盈笑意盈盈道：“他還在休息，聲夫人來就來，也不提前知會一聲，讓我劉家的人也好出去相迎啊。”
有聲幾乎道：“別，你折煞我也。”說完話時，有聲以紀念館行至婉盈的身邊。
婉盈邀請有落座，一起擁著棉毯，看著遠處的冰河之水。看著近處的些許梅花。
忽然，有聲舉起手，指著遠處的溪流道：“婉盈，那條河當初差點要了我的命。”
婉盈臉上升起一抹好奇的表情。
有聲接著道：“當初我從皇宮偷偷逃出來，就是沿著這條河，那時候還有人劫持我。”
婉盈麵色平靜，可聲音裏卻有幾分歎息道：“你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有聲點點頭，忽然又搖搖頭，道：“有家不能迴，有什麽好。”
婉盈道：“家。”
有聲道：“離開家，我發現我瘋狂的想家，現在再瘋狂我也迴不去了。”
婉盈不問有聲為何不能迴家，而是問：“如果讓你留在這裏平安一輩子，你還會想迴家了嗎？”
有聲眼眶升起濃濃的愁緒，道：“是的，我想迴家，但是我道現在都隻能束手無策，恐怕這輩子都隻能老死在這裏了。”
婉盈把手蓋在有聲的手背上，道：“人生總會有不得已的種種。”
有聲感覺到婉盈聲線裏麵的哀愁，下意識道：“劉向呢？”
婉盈答非所問道：“在看孩子。”
有聲重重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說的是劉向待你可好。”
婉盈若有若無的笑笑，道：“好，相敬如冰，相濡以沫。”
這是劉向嗎？文采飛揚中還有不羈的野性，也許是風流，也許是紈絝，但，相敬如冰是真愛嗎？
有聲道：“無妨，真的能相濡以沫下去也很好。”
婉盈長歎一口，道：“更生原來待你也如此嗎？”
怎麽說，有聲心頭堵住了，但表麵還是平靜道：“都是原來的事情，我不想說，就是因為他，我，我在這輩子擁有唯一的孩子死去了。”
婉盈放下芥蒂道：“我聽說過，但是和你所說的不相符。”
有聲慘笑道：“當然，說的都是我無情無義，為難劉家，而我當時確實是自己服的毒藥，就在這裏。”有聲忽然眼淚模糊。
婉盈看著幹幹淨淨的地麵，道：“你為什麽要殺掉自己的孩子？”
有聲抱住婉盈，痛苦道：“我不是殺他，我是在懺悔，我有一個好姐妹被人害死了，孩子馬上就出世了，結果被人害死，一屍兩命。”
婉盈驚愕道：“是更生害的？”
有聲道：“我無能，我知道是他害的，可是他也是受害人，後來我知道是陛下害死的，再後來我想清楚了，是他們自己的身份害死自己的，當一個人是什麽身份的時候，就會伴隨著什麽事情發生。”
看著有聲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婉盈不忍卒讀。
感懷許久才道：“我能理解你當時的痛苦，隻是苦了你了。”
有聲悵然道：“其實何人不苦，你也是。”
婉盈感懷至深的握住有聲的手，道：“你現在不怪更生了嗎？”
有遙遙頭道：“他比我更痛苦。”
婉盈道：“你既然知道他苦，為何不迴來。”
有聲破涕為笑，是自嘲的笑：“迴來？我從未想過，離開劉向之後，我還嫁過人，雖然沒有舉行成親之禮，但我從來就覺得我是他的人。”
“是楚鶴雲嗎？”
“是的，是楚鶴雲。”
“你愛他嗎？”
“我隻是心疼。”
“現在呢？”
“現在不痛了，隻是覺得搞笑。”
“那你今後何去何從，難道當一輩子夫人？”
“我不知道。”
“可是，你不願意當夫人，你對陛下沒有一絲的情愛。”
“我隻敢有情，不敢有愛。”
“那你跟著陛下算什麽？夫人的身份，卻從來沒有夫婦之實。”
有聲哀道：“情愛這個東西，經曆過兩次就死了，第三次很難掀起任何漣漪，何況我不能再對任何男子動情，否則我也會不得好死。”
婉盈重重道：“何苦這樣詛咒自己。”
有聲忽然辯駁道：“不是我在詛咒自己，是事實。”
婉盈一頭霧水道：“此話何說。”
有聲欲言又止，似有不得言的苦衷。
婉盈追問道：“說來聽聽，我能幫你解決嗎？”
有聲淡淡搖頭道：“不能，我體內有毒，蠱毒，會在體內依附一輩子，我不能親近任何男人，都則就疼痛難忍，還有致命的危險。”
婉盈忽然站起來，眼淚肆虐，恨鐵不成鋼道：“究竟是誰想毒害你，你居然發生了這些事情，你說，究竟是誰想讀毒害你？”
有聲急忙站起來，道：“婉盈，小聲點，不要被人聽見。”
婉盈恨恨道：“你說是誰？”
有聲如做錯事般的小孩子道：“是王皇後。”
婉盈止住慍怒的表情，驚愕道：“王皇後？”
有聲點點頭，道：“是的，就是她。”
婉盈望著遠處的梅花，神色複雜，很久後才道：“王皇後，她致命會是這樣的人，有聲，我雖然現在不敢把王皇後怎麽樣，王家不是很厲害嗎？我父親也是丞相，我讓我付清彈劾王家，然後你就可以報仇好不好？”
有聲心裏一熱，道：“不用，王皇後我能對付的了，我現在能調動羽林軍，我什麽都都不怕，隻是我不曾很王皇後，盡管她非常可恨，但是，這樣的我也很好，至少不會再動用男女之情了。”
有聲在發誓，對婉盈發誓她現在活的很好。
婉盈平靜道：“你當真如此想的？”
有聲抬眼就是誠摯道：“是的，我就是這樣想的，如真的你想幫我，就幫助我查一個人。”
“誰？”
“上次來過的，麵罩男子。”
“你找他做什麽？”
“我找他感恩。？”
“什麽恩？”
“救命之恩。”
“好，我幫你。”
這才來落櫻閣，和婉盈的芥蒂全部消掉，對於有聲來說是一件興事。
隻是，逶迤走到劉家宅院的時候，看著劉向，劉母，劉父，全家老小一看見有聲就趕緊下跪，稱聲夫人好。
有聲麵對跪在地上的人一時不知如何處置。
當初她是跪拜的公婆，現在反倒是跪她這個等於皇貴妃身份的女子。
“大家都起來吧。”有聲適中的選擇一種溫和的態度，沒有一點壓迫感。
奶媽的手上還抱著嬰兒呢，怎麽讓人家行禮。
眾人起身的時候，有聲已經遊弋到嬰兒的身邊，紅撲撲的小臉蛋，閃亮摧殘的大眼睛，看到有聲的時候他在張開嘴笑，笑的咯咯響。
有聲不由自主的把小嬰兒抱進自己的懷裏，心中如浪水般在翻滾洶湧。
如果自己的小孩在的話，現在已經三歲多四歲了吧。
想著想了，一滴淚就滑落了下來。
滴到嬰兒的臉上，也滴進了在一邊劉向的心裏。
好久沒有來過劉家了，最重要的不是道劉家，而是婉盈。
有聲的臉麵現在走到任何地方都是通行證。
劉家的門衛主動跪下，道：“參見聲夫人。”
有聲道：“起來吧，劉家少夫人今天在嗎？本宮前來造訪。”
跪在地上的人站起來拱手道：“夫人，可否需要通報？”
有聲道：“不用。”
於是帶著洛心和雋榮就跨入劉家的府邸。
劉家的府邸，華麗的很低調，皇宮如果是讓人不敢直視的華麗的話，那麽這裏就是能溫靜人心的室外別院。
有聲見過更好的別院。
但是洛心和雋榮沒見過，她們此時的表情就是瞠目結舌。
“好雅靜的別院。”洛心感慨道。
有聲邊走邊道：“當然了，劉家院子的主人可是劉向，劉向是文人雅士。”
有聲忽然止語。
介紹劉家時，她居然也有點自豪感，尤其在介紹到劉向時候。
有聲有很熟的繞過劉家的各種大陸小路，迎麵就撞上了陳叔。
陳叔一件是今非昔比的有聲，趕緊唯唯諾諾道：“聲夫人，奴才參見聲夫人。”說罷就想往地上跪。
有聲趕緊道：“不必多禮，我是來見婉盈的，她早那裏。”
陳叔趕緊指著落櫻閣的方向道：“道落櫻閣裏。”
有聲舉了一下手道：“沒你事了，我去落櫻閣了。”
於是帶著洛心她們緩緩向那個地方走過去。
冬季，是一個蕭條的季節，而在劉家的宅院裏，蕭條卻被拒之門外。
劉家有很多都是抗嚴寒的植物，大冬季的耗能見到鮮花漫漫，綠意萌萌，也是一件在冬季別有味道的事情。
在落櫻閣的亭子，婉盈周身擁著厚厚的棉毯。想當年有聲也是如此，部分季節，有時候甚至是不分晝夜的在亭子，擁著軟軟的墊，一座就是一個下午，一座就是一整天。（.無彈窗廣告）
“婉盈。”有聲輕輕的唿喚。
微微眯眼的婉盈被有聲喚醒，轉麵時笑容已如冬季的驕陽綻放在臉上。
這是當媽媽的婉盈，現在氣韻更加的成熟優雅。
婉盈起身離開棉毯道：“聲夫人到了，我劉家蓬蓽生輝啊。”
有聲自知是婉盈的取笑，於是道：“婉盈還真會挖苦人，我可不是來看你的，我的侄兒叫我姨姨，我不來看看不符合情理啊。”
婉盈笑意盈盈道：“他還在休息，聲夫人來就來，也不提前知會一聲，讓我劉家的人也好出去相迎啊。”
有聲幾乎道：“別，你折煞我也。”說完話時，有聲以紀念館行至婉盈的身邊。
婉盈邀請有落座，一起擁著棉毯，看著遠處的冰河之水。看著近處的些許梅花。
忽然，有聲舉起手，指著遠處的溪流道：“婉盈，那條河當初差點要了我的命。”
婉盈臉上升起一抹好奇的表情。
有聲接著道：“當初我從皇宮偷偷逃出來，就是沿著這條河，那時候還有人劫持我。”
婉盈麵色平靜，可聲音裏卻有幾分歎息道：“你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有聲點點頭，忽然又搖搖頭，道：“有家不能迴，有什麽好。”
婉盈道：“家。”
有聲道：“離開家，我發現我瘋狂的想家，現在再瘋狂我也迴不去了。”
婉盈不問有聲為何不能迴家，而是問：“如果讓你留在這裏平安一輩子，你還會想迴家了嗎？”
有聲眼眶升起濃濃的愁緒，道：“是的，我想迴家，但是我道現在都隻能束手無策，恐怕這輩子都隻能老死在這裏了。”
婉盈把手蓋在有聲的手背上，道：“人生總會有不得已的種種。”
有聲感覺到婉盈聲線裏麵的哀愁，下意識道：“劉向呢？”
婉盈答非所問道：“在看孩子。”
有聲重重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說的是劉向待你可好。”
婉盈若有若無的笑笑，道：“好，相敬如冰，相濡以沫。”
這是劉向嗎？文采飛揚中還有不羈的野性，也許是風流，也許是紈絝，但，相敬如冰是真愛嗎？
有聲道：“無妨，真的能相濡以沫下去也很好。”
婉盈長歎一口，道：“更生原來待你也如此嗎？”
怎麽說，有聲心頭堵住了，但表麵還是平靜道：“都是原來的事情，我不想說，就是因為他，我，我在這輩子擁有唯一的孩子死去了。”
婉盈放下芥蒂道：“我聽說過，但是和你所說的不相符。”
有聲慘笑道：“當然，說的都是我無情無義，為難劉家，而我當時確實是自己服的毒藥，就在這裏。”有聲忽然眼淚模糊。
婉盈看著幹幹淨淨的地麵，道：“你為什麽要殺掉自己的孩子？”
有聲抱住婉盈，痛苦道：“我不是殺他，我是在懺悔，我有一個好姐妹被人害死了，孩子馬上就出世了，結果被人害死，一屍兩命。”
婉盈驚愕道：“是更生害的？”
有聲道：“我無能，我知道是他害的，可是他也是受害人，後來我知道是陛下害死的，再後來我想清楚了，是他們自己的身份害死自己的，當一個人是什麽身份的時候，就會伴隨著什麽事情發生。”
看著有聲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婉盈不忍卒讀。
感懷許久才道：“我能理解你當時的痛苦，隻是苦了你了。”
有聲悵然道：“其實何人不苦，你也是。”
婉盈感懷至深的握住有聲的手，道：“你現在不怪更生了嗎？”
有遙遙頭道：“他比我更痛苦。”
婉盈道：“你既然知道他苦，為何不迴來。”
有聲破涕為笑，是自嘲的笑：“迴來？我從未想過，離開劉向之後，我還嫁過人，雖然沒有舉行成親之禮，但我從來就覺得我是他的人。”
“是楚鶴雲嗎？”
“是的，是楚鶴雲。”
“你愛他嗎？”
“我隻是心疼。”
“現在呢？”
“現在不痛了，隻是覺得搞笑。”
“那你今後何去何從，難道當一輩子夫人？”
“我不知道。”
“可是，你不願意當夫人，你對陛下沒有一絲的情愛。”
“我隻敢有情，不敢有愛。”
“那你跟著陛下算什麽？夫人的身份，卻從來沒有夫婦之實。”
有聲哀道：“情愛這個東西，經曆過兩次就死了，第三次很難掀起任何漣漪，何況我不能再對任何男子動情，否則我也會不得好死。”
婉盈重重道：“何苦這樣詛咒自己。”
有聲忽然辯駁道：“不是我在詛咒自己，是事實。”
婉盈一頭霧水道：“此話何說。”
有聲欲言又止，似有不得言的苦衷。
婉盈追問道：“說來聽聽，我能幫你解決嗎？”
有聲淡淡搖頭道：“不能，我體內有毒，蠱毒，會在體內依附一輩子，我不能親近任何男人，都則就疼痛難忍，還有致命的危險。”
婉盈忽然站起來，眼淚肆虐，恨鐵不成鋼道：“究竟是誰想毒害你，你居然發生了這些事情，你說，究竟是誰想讀毒害你？”
有聲急忙站起來，道：“婉盈，小聲點，不要被人聽見。”
婉盈恨恨道：“你說是誰？”
有聲如做錯事般的小孩子道：“是王皇後。”
婉盈止住慍怒的表情，驚愕道：“王皇後？”
有聲點點頭，道：“是的，就是她。”
婉盈望著遠處的梅花，神色複雜，很久後才道：“王皇後，她致命會是這樣的人，有聲，我雖然現在不敢把王皇後怎麽樣，王家不是很厲害嗎？我父親也是丞相，我讓我付清彈劾王家，然後你就可以報仇好不好？”
有聲心裏一熱，道：“不用，王皇後我能對付的了，我現在能調動羽林軍，我什麽都都不怕，隻是我不曾很王皇後，盡管她非常可恨，但是，這樣的我也很好，至少不會再動用男女之情了。”
有聲在發誓，對婉盈發誓她現在活的很好。
婉盈平靜道：“你當真如此想的？”
有聲抬眼就是誠摯道：“是的，我就是這樣想的，如真的你想幫我，就幫助我查一個人。”
“誰？”
“上次來過的，麵罩男子。”
“你找他做什麽？”
“我找他感恩。？”
“什麽恩？”
“救命之恩。”
“好，我幫你。”
這才來落櫻閣，和婉盈的芥蒂全部消掉，對於有聲來說是一件興事。
隻是，逶迤走到劉家宅院的時候，看著劉向，劉母，劉父，全家老小一看見有聲就趕緊下跪，稱聲夫人好。
有聲麵對跪在地上的人一時不知如何處置。
當初她是跪拜的公婆，現在反倒是跪她這個等於皇貴妃身份的女子。
“大家都起來吧。”有聲適中的選擇一種溫和的態度，沒有一點壓迫感。
奶媽的手上還抱著嬰兒呢，怎麽讓人家行禮。
眾人起身的時候，有聲已經遊弋到嬰兒的身邊，紅撲撲的小臉蛋，閃亮摧殘的大眼睛，看到有聲的時候他在張開嘴笑，笑的咯咯響。
有聲不由自主的把小嬰兒抱進自己的懷裏，心中如浪水般在翻滾洶湧。
如果自己的小孩在的話，現在已經三歲多四歲了吧。
想著想了，一滴淚就滑落了下來。
滴到嬰兒的臉上，也滴進了在一邊劉向的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