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靈人站在台下,台下的靈人將靈流在自己身上提純後,不由自主的在愉快的歡叫中,將大部分提純後的靈流射向舞台。舞台上的靈人吸收了其中一部分,而更多的都被躲在舞台裏麵的靈人吸收了。


    風天控製著靈識束轉向舞台。


    舞台上的靈人看上去更光鮮,也許是它們得到的靈流更多更純的緣故,也許還有別的原因。


    不知道舞台上的靈人是在表演還是競技。在這個舞台上,有十七個靈人,它們圍著圈兒的又跑又跳。


    “它們在幹什麽?”呂清廣看了約莫十來分鍾,還是搞不清楚狀況。


    “它們在比賽。”風地不計前嫌的第一個發言了。


    “也許是在表演。”風天不確定的說:“這樣的情況以前沒出現過。”


    “我倒覺得有點像跳大神的。”呂清廣惡意的汙蔑道。


    誰知風天馬上讚同道:“這種可能性也很大。”


    台上的靈人還在跑著跳著,靈力也在不斷地增加。


    突然,一個靈人飛躍到舞台正中心,它身上的靈力已經壓縮得非常飽滿了。


    “啊!又該是天人之舞了。”風地高興的叫起來,這是它喜歡看的節目,每個人都有自己喜歡的節目,不過這些節目也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淡忘。以前,天人之舞可是很難得一見的。


    “它的靈氣好像比飼養場的填鴨要高好幾倍吧。”呂清廣觀察著,他這也不是第一次看到天人之舞了,對於這件事兒,他的興趣在於研究而不是欣賞。這件事裏的秘密可是太關鍵了,這是這個宇宙的最隱秘的關鍵點,起碼,在目前呂清廣接觸到的事情了這是要排第一的。


    風地的興趣在於看熱鬧,風命緊張的注視著可能出現的危險——隻要和規則相關的事物出現都讓它緊張。隻有風天很嚴謹的探查了一番舞台中央的靈人後說:“你觀察的不錯,這個靈人的靈力的確很強,要是再舊靈界這就是中心靈人。”


    “中心靈人是什麽?”呂清廣問。


    “在舊靈界,每個靈群都是以同心圓的方式居住的,住在靈群圓心位置的靈人就是中心靈人,它的靈力百倍於外圍的靈人。”風天解釋道。


    呂清廣推演道:“是不是越外圍越是這樣,越靠近圓心靈力就越強。”


    “是的,”風天肯定的答道,為了證明自己的正確性它又補了一句:“在舊世界微縮版空間,你隻在大樓裏沒出去,依我看那些外圍的靈群還是按照這種方式居住的。靈流會先進入圓心然後再向外擴散。下次你可以去看看。”


    “哦!”呂清廣點點頭,那個空間他印象非常清楚,這種等級森嚴的地方他都有種本能的反感。“以後有空再說吧。”


    舞台上方的空間亮起一道突兀的光柱,光柱仿佛從虛無中來,照到舞台中央的靈人身上,舞台上的靈流都湧向舞台的中心。那靈人在光柱中卻沒有繼續吸收靈流,而是順著光柱向上飛去,一直向著那虛無的來處而去。


    當那靈人消失在光柱中的時候,風地失望的抱怨道:“這麽就完了?也太過分了,我一點兒熱鬧都沒看到呢!”


    “這叫簡約,明白不,簡約就是一種舍棄,拋掉那些華而不實的部分。”呂清廣幸災樂禍的擠兌道。


    “屁的簡約。”風地生氣的吼道:“就是簡陋,就是什麽玩意兒都沒有。”


    “人家又沒收你的門票錢憑什麽讓你看熱鬧。”呂清廣架秧子的說道。


    風地不示弱的叫囂道:“我現在買票,你讓它重新迴來表演一段兒天人之舞。”


    “你買不起這票。”呂清廣純粹抬杠的和風地逗著嘴。“再說了,先上車後補票的做法是不值得提倡的,容易出問題。”


    天人之舞沒有開始就結束了,呂清廣也覺得乏味,這采摘的手段也太生硬了,沒有一點兒美感。


    大家都等著光柱消失好繼續它們的遊曆。


    光柱在舞台上非但沒有消失反而繼續凝聚著靈流,靈流在光柱中越聚越密集,直到像果凍一樣濃稠的時候,光柱才停止了凝聚靈流。


    大家的興趣再一次被提起,這又是新花樣。


    “風地,現在趕快買票,要不然一會兒又沒有看的了。”呂清廣忽悠道。


    風地哪裏會上這種當,當即迴擊道:“要買也是你買,我是收錢的。快,拿錢來,不拿錢就把你的靈識束給扔出去。”


    呂清廣還沒有想出新的語言,正琢磨呢,光柱猛地四分五裂開來,每個分裂出來的分支光柱都射向舞台下的不同方位。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偷窺的十一個家夥又驚又喜,總算是看到點兒好戲了。


    每個小光柱都照到一個台下的靈人,被光柱罩住的靈人在光柱中向舞台飛來。而台下的靈人仿佛已經習慣了這樣的表演,也深深的喜愛這樣的表演。沒有一個大驚小怪的,隻有熱情的唿叫,掌聲和歡笑。


    幾乎是同時,所有分裂出去的光柱一起迴到舞台中央,重新合成一體。光柱帶迴來的靈人也全都進入到那果凍一般的靈流中。


    讓偷窺者們驚異的是,這些被光柱攝來的靈體並沒有吸取果凍裏的靈力。它們就像水果果凍裏的水果塊一樣嵌在果凍裏,靈流凝結成的純果凍現在變成了水果果凍,可靈人是水果嗎?


    “注意,它們的靈體也過來了。”風命提醒道,他一直關注著周邊的變化,隨時警惕著可能出現的危險苗頭。一有風吹草動就好提醒呂清廣撤退。從某種願意上說,風命是最貼近呂清廣的,他是呂清廣忠誠的警衛員,雖然他的目的是保護手鐲空間的安全,可手鐲空間目前還離不開呂清廣,所以要保護手鐲空間就得保護好呂清廣。


    太快了,呂清廣隻看到一些殘影和表現中的靈人一融合,光柱就消失了。光消失的速度太快,畢竟那是光速。光消失的同時,果凍和嵌在果凍裏的靈人以及它們的靈體就一起消失了。要不是風命提醒得及時,呂清廣就連殘影也看不到。當一切過去後,呂清廣問:“開始那個舞台上的靈人離開時它的靈體是不是也和他的表象融合了的?”


    “那當然了。”風地一副這都要問的腔調迴答道。


    風天說:“那速度比後來舞台下的靈人融合靈體還要快上幾倍,我都隻看到一道殘影一閃。”


    呂清廣心情好多了,不管風天說的是不是真的起碼這是別人給麵子的表示。他本來是想說說第一次融合的時候為什麽沒叫自己,還得自己什麽都沒看到。風天這樣說也算是解釋過去了:你看,我們也沒反應過來嘛,太快了。


    地下室一般的舞台下方,引導靈帶著新的靈人出現了。


    “走,看別的舞台去。”風地說著指揮著靈識束離開了。


    第二個舞台風地隻看了一眼就離開了。舞台上二十多個靈人在比賽拉屎,也不知道是比重量比體積還是比造型,有一點是明顯的,風地極其不喜歡便便。


    第三個舞台上的靈人在嚎叫,也許是唱歌,不過大家都不懂的欣賞,不過沒關係,人家也不是唱給這些偷窺者聽的,台下喜歡嚎叫的靈人多了去了。


    第四個舞台上的靈人在混戰,又不真正打起來,隻是欺騙台下的靈人付出靈流而已。這樣的行為極其可恥,不過台上台下以及台子底部的靈人都真誠的投入這場鬧劇之中沒有一點兒虛偽的感覺。


    第五、六、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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