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紅就不停的扭了起來。她這麽一扭,自行車就開始晃悠了。水祿的騎車水平又不高,這麽不停的晃就差點把腰給扭了。水祿急了:“你能不能別扭了,扭得我腰都受不了了。”劉紅:“流氓”明知道水祿不是那個意思,劉紅也還是臉紅了。“誒,你怎麽又罵人呢我怎麽又流氓了”水祿氣壞了,他又出力又出工的,累了個半死不說,沒說句他好還罵他。劉紅迴頭眼一瞪:“罵你就罵你了怎麽了你還想再打我啊”她現在知道水祿可不敢得罪她,就怕她不收他的桃子。她當然不會告訴水祿,她是求著福寶要桃子呢。這桃子多好賣啊,轉眼就沒,誰會跟錢過不去啊不趁著這機會多欺負欺負水祿,那她不是傻了麽果然水祿悻悻地抿了抿唇。隨後又嘴花花了:“就算不打你也可以把你強了啊。”“你”劉紅氣壞了,迴手恨恨地扭了塊水祿的肉,惡狠狠道:“你再說,我讓你這輩子當太監。”水祿看了眼她小手揪的地方,幽幽道:“再往下點,你就成功了。”劉紅嘩得一下收迴了手,臉紅的能煮雞蛋了。水祿勾了勾唇,用力的蹬著車。一路上,劉紅的頭發被風吹起來,拂在他的臉上。癢癢的。迴去的路上,水祿因為喝多了湯,又停下來放了好幾迴水。劉紅又逮著機會把他埋怨了好幾迴,說他是懶人上磨屎尿多。水祿就說她是天下最毒婦人心,他明明是救了她,她還恩將仇報給他的麵裏放鹽巴。劉紅說他哪救她了分明是占她的便宜。水祿就說要不是他救了她,她就得被眼鏡男算計了,弄不好今天晚上就得嫁給眼鏡男了,那眼鏡男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要是嫁給他,她這輩子就完了。劉紅心虛,但又不願意就這麽認慫了。於是坐在橫梁上時,將身體的重量都靠在了水祿的懷裏。要是平地上,被個嬌滴滴的小姑娘投懷送抱,還能享受把溫香軟玉。但在這騎在山間小路的自行車上,一路顛得腸子都快翻出來了,還有個八九十斤的重量壓在他胸口,水祿都快被她壓得喘不過氣來了。兩人一路鬥著嘴,倒是時間過得飛快,不知不覺就迴到了老家村。才一進村,就看到跟陳盼弟有一拚的長舌婦林嬸子。“哎呦,這不是水祿麽咋帶了個這麽水靈的小姑娘迴家了呢這是你打哪騙來的小姑娘啊”水祿臉一板:“林嬸子,別胡說啊,這是縣裏國營飯店的劉同誌,人家才十八歲,她是來看福寶的。瞧見沒,這一筐子吃的全是她給福寶帶的。”水祿本意是說劉紅的身份高,而且還借機顯擺一下福寶招人疼,連縣裏的國營飯店的工作人員都喜歡。哪知道林嬸子的理解有偏差,直接就驚叫了起來:“啥你居然騙了一個縣裏吃皇糧的小姑娘當媳婦天啊,水祿啊,你也太過份了吧,人家可才十八歲啊,你居然也下得去這手”不等水祿反應過來,林嬸子就飛奔而去。一路大喊:“快來人啊,水祿騙了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迴家啦,小姑娘還是個縣裏的幹部”水祿: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