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老氏一巴掌拍在陳盼弟背上:“別給老娘揣著明白裝糊塗,把你那牆角藏的一百五八塊一毛九分錢拿來。一毛九分錢就給你零用的,整的交上來。”陳盼弟尖叫:“娘,我哪來這麽多錢我那是疼糊塗了說的糊話,你也當真不信,你去牆角搜去,搜到了全給你。”幸虧她一迴來就轉移了,不然就被搜走了。暗暗給自己點了個讚,陳盼弟隱秘的笑了。“你以為我沒搜過要是搜著了我還問你要別廢話,還沒分家呢,你還敢藏私房錢快拿出來。”“沒有。”“真沒有”“真沒有。”“那行,我去你屋裏搜。”“你不是搜過了麽咋還搜”“那是粗搜,一會就得精搜了。”老氏似笑非笑地走向了陳盼弟的屋子。陳盼弟咬了咬唇,緊張的跟在後麵。還沒等她走進屋,院門被砰一下踹開了。她嚇了一跳,迴頭一看,一個黑衣黑褲還蒙著黑布頭的人闖了進來,手裏還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刀。“啊,搶劫啊”陳盼弟三步並作兩步抱著福寶蹭的竄到了老氏的身後,大叫一聲:“好漢饒命,我又老又醜又沒錢,你要劫財劫色就找我家妹妹吧,她年輕貌美又多金。”說完把老氏狠狠地向著黑衣人一推:“妹妹,你跟這位壯士好好談談。”變成妹妹的老氏:mmp,這是第二次把她推出去擋災了。黑衣人:當他眼瞎分不清哪個年輕福寶:大伯娘被錢逼瘋了說糊話了咩。最後陳盼弟的一百五十八塊錢還是被老氏拿走了,把陳盼弟哭得不行。要知道黑衣人拿老氏的命威脅她,她沒答應。拿她自己的命威脅她,她也是沒答應。甚至把還在吃東西的水寶豐抓住了威脅她,她還是沒答應。她正為自己要錢不要命的大無畏精神而自豪時,黑衣人抓住了她的福寶,她答應了。不但把一百五十八元一毛九分錢從糞桶的夾層裏扣出來全上交了,還把新藏在鞋底,帶著一股不可言喻味道的一塊三毛五分錢也主動拿出來了,這還不算,還帶著去老氏房裏,老二家房裏,福寶親爹娘房裏搜錢去。最後被老氏一頓的好打。因為那黑衣人是老氏讓水祿扮的,知道她不可能爽利的交錢,所以用這一招對付她。這次婆媳之間的鬥爭又以陳盼弟失敗而告終。第二天一早天還剛亮,陳盼弟抱著福寶,就在那裏把水福指派的團團轉。“水福,你用點草把桃子墊一下,不然到時壓壞了就可惜了,咱家的桃子可是個頂個的好吃,就算是花錢也買不到呢。”“水福,你再找點結實的繩子把雞和兔子綁在扁擔上,村裏的那些賴漢多,到時被他們搶了去虧死了。”“水福,你咋還穿這件舊衣服呢穿那件娘剛給你做的新的。”“那是冬衣,裏麵帶著兔毛呢,大夏天的穿不得捂出痱子來。”“那就把毛反過來穿,你皮貼著兔子皮的,舒服著呢。你見山裏的野兔子夏天還給自己把毛剃了的麽你見哪隻兔子長痱子的麽”水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