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寶伸出小肉爪麻沙麻沙陳盼弟胸,嬌滴滴的道:“大伯娘,你最近是不是脾氣急,舌頭疼,老口幹,眼睛紅,眼屎多,還拉不出臭臭啊”“是啊,怎麽了”陳盼弟扒著井沿哀怨地看著福寶。“你上火了唄,福寶跟大伯娘說噢,奶給你喝黃蓮水是為你好噢。”“啥都快把我苦的膽汁都吐出來了,還為我好”陳盼弟一副別以為我蠢就可以騙我的眼神看著福寶:“寶啊,大伯娘可是最疼你的,你不能騙大伯娘啊,大伯娘會傷心的。”福寶不開森了,嘟著菱角般紅潤的小嘴:“福寶從來不騙人的,不信你看看今天晚上你牙還會不會痛。”陳盼弟一拍大腿,頓時來神了:“哎呦,我的寶噢,你咋知道大伯娘會牙痛啊”“不但福寶知道,奶也知道啊,奶知道了都心疼壞了。”福寶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天真無邪地編瞎話。“真的麽”陳盼弟激動的身體都抖了起來。哎呀媽呀,嫁到了水家十幾年了,這是婆婆第一次關心她啊。天啊,原來她的付出,婆婆都看在眼裏呢。她撲向了老氏,一把抱住了老氏,哭得淚流滿麵:“娘啊,我對不起你啊我一直以為你對我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沒想到你對我是隔年的水蘿卜外糠內甜心裏美我錯了嗚嗚我檢討,我不該天天在背後罵你是狼頭上戴鬥笠假充好人,其實是筷子掉油簍裏又奸尖又猾滑,更不該說你是那千年的王八萬年的龜,禍害遺千年卻老黃瓜刷綠漆裝嫩啊娘你咋打我啊救命啊”福寶愣愣地看著陳盼弟一感動就跟開了閘似的噴出這麽一段,伸出小肉爪子捂住了眼睛。哎呦,大伯娘蠢成這樣,她都沒眼看了。奶不打她打誰啊陳盼弟抱著頭滿院鼠竄,老氏一手抱碰上福寶,一手拿著雞毛禪子追著陳盼弟打。“你個喪門星,遭瘟的貨,老娘變天鵝的時候,你還是個蛋呢,你他媽的敢這麽編排老娘是誰給你的膽子誰假充好人了啊誰又奸又滑了誰是千年的王八萬年的龜了誰老黃瓜刷綠漆裝嫩了陳盼弟,老娘告訴你,今天不把話給老娘說清楚了,老娘跟你沒完反了你了”陳盼弟哭哭啼啼:“娘,別打了,疼啊。是我假充好人,是我又奸又滑,我才是那個千年的王八萬年的龜,是我老黃瓜刷綠漆裝嫩,是我是我還是我,都是我,我錯了,我再也不敢說自己是鮮花你是牛糞了。”福寶:老氏:哎呦,用一頭豬來形容陳盼弟的蠢已經不夠了,得用兩頭豬陳盼弟又被老氏一頓好打,打得陳盼弟哭爹喊娘。水家婆媳兩打得熱鬧,徐家也打得熱火朝天。老春花在水家過得日子那是越來越好,臉色更是肉眼可見的好了起來,這三年在水家養得油光水滑的,看到的人都以為她是大姑娘,根本不相信她是生了三個孩子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