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有趣了。”夏侯飛痞痞的笑著。


    話說我,稍事休息後,便去了雲城最大的書店墨軒齋,它是整個雲城乃至整個蜀國最大的書店,裏麵大到國家發展曆史的書籍,小到茶樓裏說書人的書本,統統都有,我知道後,便決定來這裏先查查看有沒有什麽線索。


    剛到墨軒齋,就傻眼了,這是書店,我看這裏是圖書館吧!這占地麵積跟圖書館沒兩樣,總共分3層,而且還分前樓和後樓,前樓賣的是一些普通的書籍,後樓表麵上是給一些文人墨客交流切磋的地方,實際上也私自販賣一些禁書,隻是很少有人知道,而我是從許子傑那聽到的,想必這個墨軒齋背後的主子一定不是簡單地人物。


    我先在前樓逛了起來,一樓是些雜書,沒我想要的,上了二樓,二樓有一些寫有民情和地方的事跡,我找了一圈,有些寫有上官皓的一些故事,但是都是父親一些生活細節和戰場上的事。於是我便上了3樓,這一層大多數是國家的興衰發展,不僅有蜀國的還有其他國家的,我找了一圈有幾本提到了父親和母親的書籍,但都是在他們相遇之前的事,一切都還是毫無頭緒,看來隻能去後樓碰碰運氣了。


    在前樓通往後樓的橋梁入口有一人看守,看我想到後樓去,便攔下了我。


    “小女娃,後麵不是你去的地方。”


    “鴻桑綠柳。”


    “碧眼金蟾。你怎麽知道暗語的?”看守人吃驚的問道。


    “我可以進去了嗎?”


    “可以,請。”看守人讓出了道路,並遞給我一個柳葉。我知道他讓我拿著柳葉,去找拿著金蟾的人,那人看到我,自然會安排。我在進入墨軒齋之前,就用現代的化妝品把額頭的胎記給遮掉了,又帶了一副麵紗,應該不會被人認出來。


    前樓通往後樓的橋是在3樓,一進到後樓裏就聞到一陣檀香的味道,原來在三樓的入口處有一個香壇。往裏麵走發現後樓不像前樓,前樓是一層一層分開的,但是後樓裏麵是通的。從外麵看前樓和後樓沒區別,但是裏麵卻別有乾坤。後樓外方內圓,房間都是圍繞中間建的,樓梯有4處,分別在東南西北4個方位。來到欄杆旁往樓下看去,在1樓的正中央,也就是這棟樓的正中央放有一張桌子,這張桌子應該有講究。


    這裏這麽大,我要怎麽找有金蟾的人?於是我決定先沿著3樓走一圈,我發現3樓是沒有房間的,全是拿屏風隔起來的,裏麵人說的話大聲一些,外麵的人就可以聽到。我發現在3樓的都是一些寒門子弟,大多數都是在討論學問。下到2樓,2樓不單單有房間,而且隻要一間房裏麵有人,旁邊的2間都會空出來,這樣可以防止別人偷聽,這個樓真的不像表麵這麽簡單。


    在2樓也沒有所獲的我,下到了1樓。這層樓給我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我就像是走進捕獵範圍的兔子,被毒蛇盯上了一樣,這種感覺讓人很不爽,但是我觀察了四周,沒發現有人。奇怪的是這一層怎麽什麽都沒有,除了那張桌子,真是奇怪!今天來這兒什麽都沒查到,我不能就這樣離開,人我還沒找到呢!


    這裏一個小二也沒有,想找個人問一下都不行,那我隻有一個辦法了,就是這張桌子,一樓隻放這張桌子必有講究,隻有我用這張桌子,才能吸引所有人的注意,我才有機會讓有金蟾的人注意到我。這張桌子配有2張椅子,桌上空空的什麽也沒有,我走進桌子,拉開椅子坐了下來。剛坐下,便聽到一個人用內力喊的聲音響徹整座樓。


    “一樓亮燈。”


    隻見這就話說完後,所有的人都趴在欄杆處看著我,樓裏頓時熱鬧了起來,我乘機用內力聽著樓裏人的對話,結果是七嘴八舌什麽都有。


    “多少年都沒人敢坐在那兒了,今天得開開眼。”


    “怎麽是個小女娃?”


    “我看啊!她是什麽都不知道才坐上去了。”


    “我看不盡然!能進這後樓的人,有哪一個是簡單的。”


    “難道是有人在幕後操作?”


    “這誰知道啊!快看有人坐到了小女娃的對麵。”


    “是嚴老板。”


    此時我的對麵坐著一個人,年約三十多歲,國字臉,劍眉,一臉嚴肅,不愧姓嚴。嚴老板開口說道:“既然坐下了,就得接受考驗。”


    “什麽考驗?”


    “你不知道規矩為什麽坐下?”嚴老板生氣的說道。


    “我為什麽不能坐下。我逛累了,就坐下了。”我裝作什麽都不懂的樣子。


    “你知不知道這張桌子不是你想坐就做的。”嚴老板大聲說道。


    “那我起來好了。”反正我的目的達到了。


    “慢著。這張桌子不是你想坐就坐,想走就走的。”嚴老板攔住我。


    “那你要怎樣?”我看著他。


    一樓的我在和嚴老板說著,不知道在2樓有兩夥人在看著我,其中一個是夏侯飛。


    “少主,要出手嗎?”夏侯飛身旁的阿大說道,這人正是那天保護夏侯飛那些護衛的老大。


    “先不急著出手,我倒想看看她怎麽解決。”夏侯飛招牌的痞笑又出現在他的臉上。


    在夏侯飛對麵的一個房間裏,有另一個人也提起了興趣,“有趣,不知道規矩,就敢坐上去。”喝了一口茶,來到窗邊看著一樓。


    “你有兩條路可以走,第一條你想要是直接走的話,就得留下你的兩條胳膊。”


    “你開什麽玩笑,第二條呢!”乖乖這是什麽桌子啊!知道這不是普通的桌子,但是也不能直接要人胳膊吧!


    “第二條,你要連闖4關,並且贏過他們,隻要你贏了,以後你來這裏隨出隨入,吃喝不需要任何銀兩之外,而且隻要是我們墨軒齋能做到的事,你可以隨便吩咐。”


    “那還挺不錯的。”我思考著說,這樣我要查什麽,豈不是很方便。


    “但你要是輸了,就必須留下胳膊。”


    哼,我沒在怕的,盡管放馬過來吧!“你放心,我的胳膊可是很珍貴的,也很牢靠,你們是收不走的。我選第二條。”


    “好。”嚴老板高唿一聲。“來人。”


    從東南西北跑出來4個人,“老板!”


    “去請他們過來。”


    “是。”


    大約一炷香的時間,從樓上傳來了騷動,“快看是後樓的四大長老。”


    四大長老?從東南西北各走來一個人,東麵來人,年約四十多歲,一身青袍;南麵來人,年約六十左右,一身白袍;西麵來人,年約五十歲左右,一身墨袍;北麵來人,是個女子,年約三十多。


    “嚴老板。”四人齊聲說道。


    “各位,今天還得勞煩你們了。”


    “樂意之至。”


    “你就是要向我們挑戰之人?”墨袍老頭問道。


    “不才,正是小女子。”


    “希望你不要讓我們白跑一趟。”白袍老頭摸著胡須道。


    “我必當盡力。”我拱手說道。


    “那便開始吧!”嚴老板說道。


    “我先來吧!”青袍男子說道。


    “請指教。”


    嚴老板命人在大桌上放了一把古琴,在古琴路過我身邊的時候,我輕輕用手指去試了一下,是一把好琴,琴音很好聽。


    “是你先來,還是我先來?”青袍男子詢問我。


    “先生先請。”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好,我先來。”青袍男子說完,便坐在桌前,琴聲緩緩入耳,如鳴聲脆,悠揚委婉,引人入勝。樓上的人都被琴聲所安撫,全都安靜了下來。


    一曲畢,全場鴉雀無聲,隨著嚴老板的鼓掌,樓上的人也紛紛鼓起掌來。


    “好,不愧是琴王。這幾年你的琴藝又精進了不少哇!”嚴老板笑著說。


    “總算沒辜負嚴老板的期望。”琴王作揖。


    “小姐請。”


    “琴王好琴藝,今天有幸能聽到,也不枉我來一趟。”


    “過獎。”


    我坐到了桌前,伸手試了試,有些矮了。樓上的人全都笑出聲來了,“你們看,這個女娃娃連琴都夠不到。”


    “是啊,是啊!”


    “就她也想挑戰四大長老?開玩笑吧!”


    我能聽到他們的對話,我也不氣,誰叫自己才5歲呢!


    “嚴老板,麻煩請你讓人哪一個小板凳來。”


    “好。”嚴老板轉身吩咐人去取來了小板凳。


    我直接站在小板凳上,剛剛好高度可以彈琴,剛剛琴王彈的曲風比較溫和,那我想取勝就必須相反,那我就彈在現代我比較喜歡的電影裏的那首。


    “滄海一聲笑滔滔兩岸潮


    浮沉隨浪隻記今朝


    蒼天笑紛紛世上潮


    誰負誰勝出天知曉


    江山笑煙雨遙


    濤浪淘盡紅塵俗世幾多嬌


    清風笑竟惹寂寥


    豪情還剩了一襟晚照


    蒼生笑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癡癡笑笑


    啦……”


    一首歌彈完唱罷,一浪接一浪的掌聲響起,久久停不下來。


    “是在下輸了。”琴王微微低頭。


    “承讓了。”


    “接下來讓我會一會你吧!”白袍老頭摸著胡須,“擺棋。”


    “還煩請您老多多指教。”


    琴被撤了下去,擺上了棋盤。


    “你執黑子還是白子?”白袍老頭問道。


    “黑子。”


    我執黑子,先下,白袍老頭後下,就這樣你來我往,他吃我的子,我吃他的子,大約1個小時,樓上的人都開始不耐煩了,“你說他們什麽時候能分勝負啊!”


    “這現在還說不準。”


    “誰說的,我看啊!棋聖大師會贏,你沒看見大師吃她的不少子了嗎?”


    “我看也是。”


    我是被吃了不少的子,但是我卻不急,我在等,我在等我的子成局。我一直讓他不斷的在吃我的子,就是在請君入甕,我要讓他進我的珍瓏棋局。反麵,白袍棋聖心裏在思索,自己是不是下的太順利了,一路看似我在過關斬將,但是隱約感覺到不對勁,但是不對勁在哪兒,卻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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