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紅天的電池已經設計製造成功,接下來打算第一個推向市場的產品是手電筒,借手電筒站穩市場後,下一步準備來個大點的任務,搞個發電站。這個專業知識和製造能力相對較高,目前的產業化正在初步階段。


    近幾日倒也有不少商家前來找他,都想把他創造的新奇產品賣到其他各州去,於是借此機會,搞起來連鎖經營,要做大做強就要擴寬財路,商業帝國雛形已顯。


    豐城那邊,魏鴻鵬和魏鴻鷹抓的人,是一個江湖名盜——史鼠,論偷盜之事兒,那也算是技才一流,隻是為何會被這二人擒住?


    原來,這史鼠走簷飛梁的也在這煙柳之地,恰巧來到孟明濤玩樂的香房,本來相安無事,各取所需。


    這時,隻見屋外進來一名隨從,遞給他一封信件,這封信正是將吏部甄湧給他的書信,這狂妄至極的孟明濤,當著投懷送抱的數名煙花女子說道:


    “這吏部老兒的信有什麽可看,還不如看看我身邊的美娘子,哈哈哈哈”


    隨從尷尬將信拿來手中,退步出了香房。


    史鼠一聽是吏部來信,心裏頓時想看看這朝廷官員之間,來往書信會說些什麽好玩的事兒。


    更為恰巧魏鴻鷹在奉命監視孟明濤,隻見他隨從出了煙柳之地,便被這史鼠跟蹤,更是輕而易舉從他身上偷了東西。


    雖然史鼠偷盜之藝高超,而這魏鴻鷹更是頂層武藝的高手,一身輕功猶如那鷹隼,這史鼠那能逃過他的手心,這樣一來,便抓了他,帶到住處點穴道讓他腿腳動彈不得。


    魏鴻鷹用一臉猜疑的表情說道:“哥,難道這史鼠背後也有人?能偷這信的人應該來頭不小啊,要不要再審審那小子”


    魏鴻鵬道:“他不是說,是他一時興起才偷了密信,看來這人還有重用,不能傷他”


    魏鴻鷹迴道:“要不和他談談,看能不能交個朋友,隻是我點了他的穴道,估計他還恨我”


    魏鴻鵬道:“走,我倆一起找他聊聊,你賠個不是就行了,順便看看他到底什麽來路”


    魏鴻鷹一聽道:“隻是……好吧”


    二人來到關押史鼠的房間,為他解開穴道,魏鴻鷹勉強給他賠了一個不是,便開始與他交流問話。


    這史鼠看到眼前二人,從自己江湖經驗斷定他倆都是武藝頂級的高手,其中一位更是已經領教過,於是畏畏縮縮的說道:


    “二位大俠,我什麽都不知道,隻是一時興起偷了一封書信,值錢的東西一樣沒拿,你們千萬不能把我送官啊,要是讓那州府孟海濤知道,是我偷了他的書信,我必死無疑啊,你們大人大量,讓了我這一次吧”


    魏鴻鵬見這人畏畏縮縮,眼神狡詐,於是嚴肅說道:


    “隻要你如實交代,我倆絕不把你盜信之事兒傳出去,更不會報官”


    史鼠一聽,麵色稍稍好了些,趕緊迴道:


    “大俠您說,你想知道什麽事兒?隻要我知道,都如實告知您倆,絕無半點虛言”


    二人在房間內通過對史鼠進行審問,可以確信這人所說屬實,隻是那孟海濤這些年貪贓枉法的罪證在他府邸,尤其是賦稅克扣賬目和其他物證,沒有這史鼠幫忙可要大費周折,怎麽才能讓他幫忙呢?


    魏鴻鵬從身上掏出幾粒金錐放到桌上,想通過錢來與他做個交易,史鼠見桌上金光燦燦的金錐,根本不屑一顧,慢慢悠悠的說道:


    “你這雖是上好金錐,但我不是沒見過,不稀罕”


    魏鴻鵬見他不為所動,於是說道:


    “以你現有身手,什麽錢財珍寶之物隻要你想取,那必定能收入囊中,這金錐自然就不足為奇,不過,這偷盜之事的作風,在江湖一直備受鄙視,想必你也知曉”


    史鼠一聽,眨了眨眼睛,說道:


    “怎麽?二位大俠是有事兒相求?要是我能辦到的,盡管開口好了,錢不錢的就不要提了”


    魏鴻鵬見狀,臉色稍稍一笑,道:


    “史兄見外了,我倆沒別的意思,隻是先前有些誤會,你就不要記恨我倆,這金錐隻是我倆的心意”


    一陣對話後,大家也相互也有了些了解,雖說史鼠是偷盜之輩,但在憎恨孟明濤這個上麵是同仇敵愾,也想為這豐州除了這個毒瘤,三人在房間基本達成一致,隻要能鏟除孟明濤,願意助二人一臂之力;


    這幾日,孟海濤依然官僚作風十足,借朝廷新一輪賦稅政策,開始派出州府官吏去各地郡縣收取丁稅,更是通過增加丁稅名目、加收一定稅額等手段壓榨百姓。


    這收稅的人中盡是流氓混混,仗著孟明濤撐腰,喪盡天良的事兒已不知做了多少,民間積累的怨氣越來越高,就等揭竿而起的那天。


    豐城外的驛道上,數匹快馬,幾名執刀漢子,疾馳前往巫郡。


    驛道的路剛繞過一片樹林,就延伸到丘陵溝壑之中,越過丘陵,便能看到前方村舍,初春的田野本是繁忙一片,但眼前的景象恰恰相反,田間無人勞作,大家都聚集在一起,喧鬧聲隱隱可聞,再看的遠些,村舍的山腳有一條碧綠的河,這是巫郡出名的寧溪河。


    聽著那喧鬧聲,幾名執刀漢子小心翼翼的來到寧溪村, 看著聚集的鄉民,有數百之眾。


    為首的漢子說說:“走,我們過去看看。”


    當靠近人群時,聽到前方憤怒和謾罵聲更加激烈,隻見鄉民們圍著數個前來征收稅款的人,鄉民各舉農具,準備朝這幫征稅的人頭上打去,嚇得那幫官吏威脅道:


    “你們敢毆打州府吏員,我們州府大人定會把你們全部關押進大牢,你們都是暴民”


    持刀的數名漢子微微蹙眉,雙腿一夾馬腹,嘴裏喊了幾聲:


    “駕、駕、駕”。


    看著前方揮舞著農具鄉民情緒十分不穩,這群人趕緊騎馬上前。


    為首的漢子趕緊喊道:


    “不可傷人,不可傷人啊”斷喝聲中,眾鄉民見到又來了幾個持刀的外來人,以為也是州府的人,於是幾個為首的鄉民喊道:


    “你們有刀我們也不怕,當官的沒有一個好東西,把它們圍起來”


    持刀的數人見狀,都目瞪口呆,但沒有拔刀相向。


    待他們走近,發現前麵已經躺了一地人,這被木棍打倒的是一名州府官吏。


    最前麵的勇悍鄉民,意誌堅強,毫無懼色,手握各樣鐵質農具,誓與這幫官吏對抗到底。


    為首的持刀漢子急忙喊道:


    “我們不是州府的人,鄉民們不能再傷人了,有什麽事兒都好商量”


    這時剛才圍作一團的鄉民讓開一個口子,一個年長的老者出來,老者臉色黝黑,一看也是常年勞作的農人,隻是年齡較長,也是村裏的族長;


    說道:


    “你們是下鄉抓人,還是替這些州府差求情的?”


    持刀為首的漢子,見這長者是村裏的族長,於是客氣的說道:


    “我是來幫你們的,毆打官吏解決不了問題,何況州府還會將寧河村定為暴民村,那樣就讓他們有了出兵鎮壓的借口,這樣隻會連累村裏每一個人”


    這時一旁為首的官吏氣勢高了起來,喊道:


    “暴民,你們村全是暴民,就該被全殺了”


    這時,持刀的漢子對那幾名官吏怒目相向,吼道:


    “狗東西,閉嘴!你們命還不如狗命,再亂叫,我割了你舌頭”


    這幾個狗仗人勢的吏員一聽,趕緊閉上嘴巴,猥瑣的看著這群村民。


    年老族長這時說道:


    “這是什麽世道?朝廷的王法都去哪兒了?這丁稅一年高過一年,我們的日子沒法過了,反正是死,那也要拉上幾名狗官一起陪葬”


    “這天下如此無道,我們百姓已經沒了活路啊”


    持刀的為首的漢子好言相勸道:


    “傷了人命,按渝州律刑,傷人者死,株連之人進大牢苦役一生,那就是生不如死的生活”


    “州府征收賦稅的事兒,還是有商量的餘地,先且放這幾個狗官迴去,我們再商議對策”


    族長見這持刀漢子說的在理,於是示意周圍鄉民放人,而那幾個膽怯的官吏,頓時摻著受傷的同夥連滾帶爬的。


    聚集的人群這時也變得安靜下來,大家不再躁動。


    持刀的漢子見大家安靜下來,於是說道:


    “想必大家都知道,今年朝廷頒布的賦稅稅丁並不高,隻是州府擅自加收,這絕不是打死打傷幾個吏員就能解決的啊”


    族長也明白這個道理,鄉民們也明白這個道理,大家冷靜下來後,族長垂著頭說道:


    “我何嚐不知啊,隻是今年那州府又是變本加厲,逼的我們走投無路了,那孟明濤勢力根深蒂固,背後勢力通天,我們農人命如草芥,還被定為暴民,他們無法無天了啊”


    持刀為首的漢子,輕輕歎了一句:


    “哎,朝廷正是形同虛設,可苦力這天下百姓啊”


    說完話鋒一轉,有說道:


    “既然州府無法無天,那我們就治一治這無法無天的病疾,那孟明濤是該成為刀下的亡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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