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落鳴秋一直外出有事,他怕司空南玲無聊,特意送了她一隻靈寵。


    等他忙完迴到府裏後,自家的姑娘竟不黏著自己了。


    她現在同那靈寵形影不離,那隻毛茸茸的靈貓渾一臉享受的躺在司空南玲的懷中。


    她則是伸手輕拂著靈貓。


    落鳴秋本以為自己迴來了她就會與自己親近,誰知道他們的二人世界就這樣被一隻靈寵搶了。


    連著好長一段時間落鳴秋被司空南玲冷落了,這天吃飯的時候落鳴秋就板著張臉,看上去很生氣的樣子。


    司空南玲也察覺出了他的不對勁,她湊到落鳴秋的麵前,“怎麽悶悶不樂的?”


    落鳴秋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他似乎在與她慪氣。


    司空南玲很少見他會這樣,於是她試探性的問道,“你不會是在生我的氣吧?”


    落鳴秋的神色因為她的言語有了波瀾,司空南玲眉頭微皺,“不會真的是因為我吧?”她尋思著,她什麽也沒有做呀。


    落鳴秋見她還不知道她錯哪裏了,他的神色變得又凝重幾分。


    他放下碗筷,鄭重的看著司空南玲,“我吃醋了。”他一本正經的對司空南玲說。


    這倒把司空南玲給逗笑了,誰吃醋會這麽鄭重的說出來啊。


    見司空南玲在笑他,落鳴秋的怒氣更重了幾分,司空南玲瞧著不對勁她趕忙收迴笑容,輕咳嗽一聲,“請問落大公子吃的誰的醋?”唇角勾起的笑帶著點點壞笑。


    落鳴秋撇了她一眼,“還能是誰?”他伸手指了下司空南玲懷中的靈寵。


    “當初送它給你是怕你無聊。”


    “如今我迴來了,你到好,天天跟它黏在一起,都不黏我了。”說著他就來氣,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


    本來以為會得到司空南玲的安慰,沒想到等來的是她的大笑聲,“落鳴秋你這個怎麽這樣,怎麽連靈寵的醋都要吃。”


    “我以前怎麽沒有發現你這麽心胸狹窄呢?”


    傅文宇拳頭都攥緊了,臉緋紅,“司空南玲!”


    此刻她已經笑的停不下來了。


    落鳴秋鬧羞,他一把抓過司空南玲的衣襟,將她拽了過來,他的唇蓋了上去,帶著侵略性。


    他惡作劇般的咬了一下司空南玲的唇,她疼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落鳴秋吻的她都要透不過氣了。


    這個吻多少帶有報複性的意思在裏麵。


    良久落鳴秋才鬆開司空南玲,嘴角的笑帶著邪魅和得意,“還笑嗎?”


    司空南玲這下變得乖巧多了,她可不敢在笑了,“不笑了。”


    “很好笑嗎?”


    “一、一點兒也不好笑。”


    落鳴秋這下心情這才好了許多,“還冷落我嗎?”


    司空南玲趕忙道,“不會了,不會了。”


    “這還差不多。”他輕挑下眉。


    落鳴秋的手輕拂在司空南玲的臉上,他很認真的看著司空南玲,“你方才說我心胸狹窄,我承認,我隻想你黏著我。”


    落鳴秋對司空若曦無微不至,他把所有的溫柔和愛意都給了她,給足了司空南玲安全感和幸福。


    司空南玲覺得自己將香囊送與落鳴秋,他真的沒有辜負她的愛意。


    到了兩人要外出遠足的日子司空南玲精心扮了一番和落鳴秋遠足去了,要三日後才迴來。


    落鳴秋和司空南玲在客棧裏吃晚飯,兩人有說有笑的。


    一個侍衛走到落鳴秋的旁邊,他湊到落鳴秋的耳旁,用著隻有他和落鳴秋才能聽見的音量說話。


    司空南玲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麽,隻看著落鳴秋的臉色逐漸變得有些凝重。


    也不知道那侍衛在他耳邊說了什麽,他的臉色一下就變的暗沉下來。


    司空南玲好奇的打量著他,等他們說完司空南玲有些擔心,“是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落鳴秋露出笑容,仿佛剛才臉上的沉重之色都是她的幻覺一樣,“不要胡思亂想,是你的桃花酥到了,不過好像運輸的時候出了點事,我出去一下,很快就迴來。”


    “你乖乖在這裏等我不要亂跑,知道嗎?”放心不下她,臨走之前他又叮囑了一遍。


    司空南玲,“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快去吧。”


    落鳴秋,“嗯。”


    落鳴秋剛離開沒多久司空南玲就看見他的錢袋還在桌上沒有拿,她趕忙拿著錢袋去追落鳴秋。


    “真是的,這麽重要的東西也不帶上,冒冒失失的。”


    “沒有錢袋,你怎麽付錢呀,真是的。”


    很快她就追上落鳴秋了,當她正要喊上落鳴秋的時候,她忽然聽見落鳴秋怒喝一聲,“我的事情我知道該怎麽辦!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躲在樹後麵的司空南玲被他嚇了一跳,她跟落鳴秋待了那麽久從未見到他那麽兇過,她既害怕又好奇他們到底在說什麽,最後還是好奇心戰勝了害怕。


    她躲在後麵偷聽著他們的對話。


    落鳴秋的神色很不情願,但又無可奈何,“藥呢……”


    黑衣男人上前把藥遞給落鳴秋,“皇上說了這瓶藥服用完,計劃也該進行了,她的毒會在迴門當日下午發作,還請太子好好把握時間。”


    落鳴秋奪過藥瓶,他看著手中的藥瓶沉默許久,“你替我轉告父皇,一切按計劃行事。”


    “是。”黑衣人。


    落鳴秋見他遲遲沒有要走的意思,“你還愣著做什麽?”


    “屬下有一事不明。”


    “說。”落鳴秋對待其他真的很沒有耐心。


    “太子為何不用其他糕點代替?”


    “桃花酥每次都要耗費很多錢和人力”


    “莫非您真的對她...”後麵的話沒有等他說完,黑衣男子就感覺到身後脊背一涼,落鳴秋鋒利的眸光讓他把餘下的話都咽了迴去。


    落鳴秋瞪了他一眼,“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我想你應該清楚。”


    “你今日有些反常,你從不會詢問我這些事情,莫非是父皇讓你這麽問的?”落鳴秋身上的壓迫感很強。


    那人低著頭沒有說話,看樣子是被他說中了。


    落鳴秋,“她本就是必死之人,弄些糕點給她吃吃也無妨,再者也就隻有桃花酥才能讓她固定吃下。”


    “若是下在飯菜裏,她有時吃的少,有時吃的多,藥量不好控製。”


    “吃桃花酥就能控製好藥量,她的進食。”


    “看似我在她身上花費了大量的金錢和人力,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若連這點都不能付出,談什麽成大業?”


    “王爺英明!”


    落鳴秋的一番話讓司空南玲的心沉到了穀底,血液在這一瞬間凝固,全身仿佛落入冰湖之中,四肢冷的止不住的顫栗。


    心如同被千萬根針反複穿刺,千瘡百孔血流不止。


    那一瞬間司空南玲感覺自己被推向了深淵之中。


    從未有過的悲痛感向她侵襲而來,胸腔的空氣都快要不夠她唿吸。


    眼淚不受控製的掉落,大腦一片空白,胸口處的絞痛讓她差點昏厥。


    她不敢相信,也不願相信剛才聽見的話…..不是這樣..不會是這樣的!


    鼻尖酸酸的,喉嚨有一股說不出的澀感,令她難受。


    突然來的絞痛讓她感覺快要窒息,眼眶紅的似乎能滴血一樣。


    司空南玲轉身跑迴酒樓,突然一陣狂風吹來,將她滴落下的淚水卷起,那滴淚珠順勢落在了落鳴秋的臉上。


    他伸手摸了下臉上的水珠,他抬頭看向天空,“要下雨了嗎?”


    司空南玲迴到客棧她將落鳴秋的錢袋放迴原位。


    而她安安靜靜的坐在位子上等落鳴秋迴來。


    她擦幹臉上的淚水,努力平複自己的心情,克製她的情緒。


    司空南玲從未像現在這麽冷靜過,她也從未像現在這樣傷心過。


    一直以來都是被人捧在手心的人,自她出生以來,大家對她的疼愛就從未斷過。


    以至於她被保護的太好,不知什麽叫人心險惡。


    沒過多久……落鳴秋迴來了,他的臉上笑容依舊,身上的氣場沒有之前的那股兇狠。


    他笑著向她走來,她也笑看著他,似乎什麽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她似乎將方才看見的都遺忘了般。


    司空南玲,“迴來啦?”


    落鳴秋看著她神秘一笑,“猜猜桃花酥到底有沒有到!”


    在聽見桃花酥三個字的時候,司空南玲的心沉到了心底深處,眼眸劃過一瞬的絕望和傷情。


    但司空南玲還是微笑著迴答著他的話,“桃花酥自然是到了!”


    “不然你也不會笑。”


    誰也無法想象她是以一種怎樣的情緒和心態說出這些話的。


    落鳴秋拿出背在身後的桃花酥,“猜對了。”


    他拿起一塊桃花酥送到司空南玲的唇邊,“獎勵你。”


    司空南玲看著自己唇邊的桃花酥,她遲疑了一下,她抬頭看著落鳴秋那張洋溢著笑容的臉,那一刻她不知道這樣笑容是真心的,還是他假裝的。


    落鳴秋見司空南玲遲遲不吃,他疑惑道,“怎麽了?”


    司空南玲勉強的勾起一抹牽強的笑,“鳴秋我可不可以明天再吃?”


    “今天……吃的東西太多了……我有些撐。”盡管在怎麽掩飾,司空南玲的聲音還是有些微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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