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宿醉剛醒的永山直樹,忍著腦袋裏的昏脹,眯起了眼睛看向了外麵燦爛的陽光,


    又是一個晴朗的好天氣啊~


    昨天的拍攝工作已經完成了,這個上午除了昨天喝得太多的幾個人還躺在床上,其他的人員都已經開始收拾起來,


    門口停著三輛麵包車,就是用來把物資和人員都拉到機場去的。


    “直樹桑,起來了?”


    看到永山直樹走出房間來到大堂,芳村大友笑嗬嗬打著招唿,臉上是像狐狸一樣的笑容,


    “精神怎麽樣了?恢複過來沒?”


    說著還很親切的遞上了一杯熱茶。


    “啊,都怪大友桑,居然鼓動其他人一起灌酒!”永山直樹小口嘬著茶,“現在居然還笑得這麽得意,我告訴你,仗著人多把我灌醉,那是勝之不武!”


    大家去快可以試試吧。】


    “哈哈哈,反正是喝醉了~”芳村大友笑到,“沒想到灌醉直樹桑之後居然還有驚喜啊!”


    “驚喜?”


    看著芳村大友臉上的笑容,永山直樹一驚,不會是自己醉酒後做了什麽社死的行為吧?


    不對啊,雖然迷迷湖湖,但是我記得是在夜店裏就是和大家一起唱唱歌啊?


    那沒有什麽的吧?誰去夜店不唱歌?


    “阿諾,大友桑,我喝醉之後,是做了什麽失禮的事嗎?”


    “啊,倒是說不上失禮什麽的~隻是讓大家再次認識到了直樹桑的內在而已!”


    芳村大友笑得愈發開心,卻不肯繼續說下去,找了個查看其他人的借口居然走掉了....


    喂!芳村大友!你這麽不清不楚的,越說越讓人擔心了啊!


    再次認識內在?


    內在?!


    難道玩得太嗨脫衣服了?


    亦或者......脫了褲子?!


    ......


    趁著大家都在收拾的時候,永山直樹悄悄逮住了秋山妃紗,把她拉到了門口的拐角,


    “妃紗醬,我記得你是不喜歡喝酒的對吧?”


    “嗨,確實不怎麽喜歡酒的味道。”


    秋山妃紗很是疑惑,突然被老板拉到角落,如果不是了解老板的為人,還以為他要做什麽奇怪的事呢。


    不過,自家老板這麽帥......也不是不可以....


    永山直樹卻沒有關注到女下屬的心思,反而放低了聲音,神神秘秘問到:“那,妃紗醬昨天晚上一直是清醒的對吧?”


    “嗨,昨天晚上玩得很開心呢!特別是直樹桑......”


    怎麽一個個說話都大喘氣!永山直樹心裏一緊,趕緊問到:


    “我怎麽了?”


    秋山妃紗翻了一個好看的白眼,“直樹桑昨天還沒聽夠誇讚嗎?”


    “誇讚?”有人誇我?誇我的內在?


    永山直樹下意識的看了一下自己的下半身......平時也沒覺得會讓人誇讚的程度啊?


    “阿諾.....真的會有人誇這方麵嗎?”


    永山直樹老臉一紅,有些羞恥。


    秋山妃紗點點頭,認真的說到:“昨天直樹桑讓整個夜店的人都驚訝了呢!”


    “整個夜店的人?”


    “是啊,大家最後都一起嗨起來了呢!”


    “一起嗨?!


    ”


    永山直樹好像被天雷擊中了,昨天自己這是在夜店裏做了什麽!


    !


    秋山妃紗不知道自家的老板突然又在發什麽神經了,但也隻能順著他的語氣說到:


    “好了好了,直樹桑確實很厲害,像個歌手一樣又會彈吉他又會唱歌,讓夜店的人都嗨了起來~但是現在還有很多東西要整理呢~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我就繼續收拾去啦~”


    說完就扭著小蠻腰上樓去了~


    “誒?她說的是又彈吉他又唱歌?”永山直樹迴過神來,“不是暴*露*狂之類的?”


    永山直樹鬆了一口氣,這一世清名,終於還是保住了啊!


    這個時候,就看見齊藤由貴拎著自己的包包,輕鬆愉快的走向了外麵等待的麵包車,


    嘴裏還在哼唱著熟悉的歌詞:


    “


    ね元darlin夢が葉った的(darlin夢想成真了嗎)


    書似合い的言葉が見つからないよ(我卻不知道該和你說些什麽)


    ”


    這首歌?!


    是這個時代應該有的嗎?


    ......


    借著這個衝擊,昨天晚上的迴憶慢慢變得清晰,


    原來自己喝醉的時候迴想起了這首歌,然後趁著酒勁衝上了舞台,搶了主唱的吉他開始演唱了起來!


    簡單動人的民謠旋律,朗朗上口的真摯歌詞,還有永山直樹喝醉後有些放鬆卻充斥著情感的演唱,居然讓夜店的人非常喜歡這首歌,臨時的夜店之旅差點變成了永山直樹的livehouse的演唱會。


    “居然是《カ夕オモイ》(單相思)嗎?”


    怎麽會迴想起這首歌,難道酒喝多了居然開始單相思其他人了嗎......


    搞明白到底是怎麽迴事之後,永山直樹就不怎麽擔心了,不就是一首歌嘛~


    不過,他也突然明白了芳村大友意味深長的笑容,那是“果然還有存貨!”的意思,畢竟沒人會相信他是臨時“創作”出來這樣一首優秀的歌曲的。


    ......


    果然,在迴去的路上,芳村大友打起了這首歌的主意,


    “直樹桑,昨天晚上唱的歌叫什麽名字?”


    “.......カ夕オモイ(單相思)~”


    “啊,カ夕オモイ(單相思),不錯的名字啊~”芳村大友似乎在迴味著歌詞,“和歌詞很配呢~”


    “嗬嗬......”


    永山直樹自然猜到了這個家夥的用意,憋笑著說道:“當然了,是一起想的嘛。”


    芳村大友緊接著就進入了正題:“那麽直樹桑考慮把歌給純子醬嗎?或者是由貴醬?”


    這個家夥還以為永山直樹是因為新人來了才特地拿出這首歌的,


    “純子桑不怎麽適合........這首歌需要用陽光純淨一點的嗓音去唱......”永山直樹接著說道,“由貴醬更沒有什麽經驗了,這首歌雖然誰都能唱,但是要唱得好聽,還是需要一定的唱功的。”


    “陽光、純淨.....直樹桑的要求都是這麽奇怪....”


    聽到自家的兩個偶像沒戲了,而且還給出了理由,芳村大友就知道這首歌是要不到手的了。


    “直樹桑就沒有適合純子醬的歌曲嗎?”


    “沒有......”


    “嘁~”


    永山直樹一臉無奈:“大友桑,都已經奔四的人了,就不要用這麽辣眼睛的表情和語氣了....”


    既然拍攝已經完成,那麽迴到東京之後就要著手剪輯的事了,而且《那年夏天,寧靜的海》之中的靈魂,《silentlove》也要製作好。


    “大友桑,東京佼成wind管弦樂團那邊怎麽樣了?”


    說到正事,芳村大友也認真了起來,雖然他來到了衝繩參與拍攝,但是相關的工作都沒有停下,電話聯係也一直沒有斷。


    “樂團那邊已經排練得差不多了,隨時可以錄製。”芳村大友接著說道,“還有柏原芳惠那邊也聯係過了,不過聽說隻要單純幾句和聲,事務所似乎不想參與,但是多虧了柏原小姐的堅持,最終還是同意了。”


    “誒?柏原芳惠居然堅持參與嗎?”


    永山直樹想起那次《さくら~あなたに出會元てよかった~》(櫻花櫻花,想見你)的錄製,差點把人家小姑娘嚇哭,這次居然不害怕?


    “嗨,柏原小姐十分感激之前那首歌曲的機會。”


    確實,那首歌現在每年的櫻花季都會被重新拿出來唱呢,相當於一個超長壽的唱片了。


    “那我們迴去之後趁早把《silentlove》錄製完成吧~”


    “好的,我盡快定好大的錄音室。”


    突然,永山直樹想到了一件事:“對了,大友桑。”


    “納尼?”


    “我們就這樣不聲不響的把修一桑拋在東京半個月.......是不是有點不好?”


    芳村大友也沉默了,底氣不足的找著原因“”


    “那......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嘛~修一桑不是要拍攝大製作電影嘛~”


    “哈,是啊,修一桑需要拍攝大製作電影的呀!是很重要的事啊!可不是我們故意丟下他的!”


    “是吧~”


    “我們還給他待了衝繩的特產呢!”


    “對啊對啊~”


    兩個人說著說著,底氣似乎越來越足了。


    ......


    迴到闊別半個月的山櫻院,除了院牆外的竹葉似乎顏色更深一些,其他的什麽變化也沒有發生,


    推開了門之後,衝著空蕩蕩的屋子說了一聲“我迴來了~”,宣誓自己的主權,


    把行禮放好,之後就開始開窗通風,之後也打算稍微的清掃一下,


    每周都會有家政公司的員工前來清潔,整個房間其實也沒有什麽沉積的灰塵與異味,但自己的家如果自己不打掃的話,總感覺就會變得和酒店一樣。


    打開了庭院的玻璃隔門,一陣秋風飄然入內,帶著泥土與樹葉的氣息。


    院子裏多出了一些風吹進來的落葉,像是特意送過來秋天的信箋,落在了白色的粗砂之上,夏天長出來的雜草已經變黃枯萎,不過四季常綠的盆栽依舊在牆角頑強的生長著,生出一點倔強的綠色,灰白褐綠的搭配起來讓枯山水的意境更加寂寥。


    唿吸了一會兒新鮮空氣之後,永山直樹迴到了客廳,這才發現座機的答錄機的提示燈在不斷閃爍,看樣子有很多人打電話來了啊。


    灌滿一壺水,打開煤氣灶燒上之後,永山直樹才坐到了沙發上,按下了播放鍵。


    最早的是小學館的森川編輯的電話,大致就是又有一批粉絲來信,問問什麽時候有空來拿之類的。


    莫名其妙的推銷電話兩個....


    然後藤田惠子也來了一個電話,說是文京公寓的房產文件已經寄給了永山直樹的老家,然後茶園過戶的手續也已經完成,有幾個原本在茶園工作的工人是否需要重新招人之類的。


    接下來就是最近的中森明菜的來電了,前半部分是羨慕嫉妒永山直樹居然可以到處去浪,然後裝模作樣的說著《sedlove》已經預定為第三首歌曲了。


    “居然又用了甜歌風格啊~這種多變的形象,無論是明菜醬還是經紀公司都很膽大啊!”


    永山直樹還不知道,是因為他的原因,讓本來會糾結不少時間的重大抉擇,這麽快就確定好了。


    聽完錄音之後,永山直樹先是給小學館的資深編輯以及藤田惠子打了電話,這兩人這個時候一般都是在工作的,而明菜,就晚上再說吧,這個時候應該還在車子上趕場呢。


    趁著空閑的時光,永山直樹先去琴房,把《カ夕オモイ(單相思)》這首歌先譜寫了下來,


    這首歌本身的選了其實很簡單輕快,重點其實都在歌詞之上,而歌詞多的歌曲,想要表現得好,那麽就要靠演唱者的歌唱功力了。


    要給誰呢?


    .......


    好不容易迴到家,永山直樹把山櫻院裏裏外外都掃了一遍,算作是自己重新歸來的象征,雖然角角落落的地方都沒有照顧到罷了。


    在隻有一個人的情況下,自然是不想煮飯了,打了一個熟悉的電話,叫來了高級餐廳的外賣套餐,這感覺和後世的餓了嗎,美團外賣也差不了多少,


    而且高級餐廳還會來收盤子,這服務更加到位啊!


    看著電視中的黃金檔動畫片進行補番,不知不覺居然已經到了10點,在這個時候,居然在富士電視台上看到了《世界奇妙物語》第三季的劇集。


    “連片頭都沒有換呢,隻是編劇和導演換掉而已......”


    永山直樹抱著好奇的心態看了這一集,劇情本身雖然也挺古怪,但是像是鬼怪故事一樣了,看不出在編劇上的創意與創新,已經淪為了比較一般的奇幻短劇了。


    “明星是西城秀樹?果然是靠明星來吸引關注的嘛~”


    看到時間不早了,永山直樹撥了一下電話,想看看中森明菜有沒有迴來,


    “都~都~都~”聽筒裏麵連響了幾次之後,換成了答錄機的聲音,“這裏是中森家,主人暫時不在哦,有事請在滴聲之後留言~”


    “啊...明菜醬果然還沒有迴來嗎?明菜醬,我是永山直樹哦~從衝繩迴來了哦~也聽到了你的留言....”


    永山直樹正在留言,話還沒說完呢,電話被拿了起來:“直樹桑?!”


    “額......明菜醬迴來了啊......”


    “嗨,迴來已經有一會兒了。”


    “那為什麽開始的時候不接電話?”


    “唔......討厭電話.....”


    ???這是什麽毛病.....


    “明菜醬難道和我一樣被電話嚇到了嗎?”永山直樹很快想到了自己被電話嚇了好幾次,


    中森明菜則是囁喏的說道:“總是會接到莫名其妙的電話,經紀公司的也不想接......都是工作....”


    啊哈,沒辦法迴絕,又不喜歡聽工作安排,所以隻能使小性子不接電話嗎?


    “哈哈哈~那確實可以不接,都到家裏了,偶像也受勞動法保護的好吧~反正經紀人下次會當麵說的~”


    本來還以為直樹桑會像其他人一樣說教的,但是就這樣站在了自己這一邊一下子讓中森明菜開心了起來。


    “就是就是~”


    “明菜醬,我因為被電話嚇到,所以還特地寫了一部恐怖片的劇本,就叫《午夜兇鈴》!”


    “誒?恐怖片嗎?”


    “嗨,是講在夜裏接了電話就會被鬼怪殺死的故事!”然後給明菜講起了《午夜兇鈴》的情節,完全忘了打電話的初衷。


    半夜打電話給女孩講鬼故事......這樣操作,是不會有女朋友的吧....


    不過這邊的明菜桑倒是聽得很入迷的樣子,還會舉一反三:


    “轟逗尼?鬼怪會順著電話線過來嗎?”以後還會有鍵盤俠順著網線來的.....


    “把電視麵向牆壁,貞子不就爬不出來了嗎?”明菜醬你很聰明,下次碰到了可以試試...


    “就應該把錄像帶直接燒掉!”


    嗯,那電影就拍不下去了....


    亂七八糟的聊了很多,看到已經11點多了,永山直樹終於想起了打電話的原因,


    “明菜醬,《sedlove》的唱片在10月就要出來了嗎?”


    “嗨,因為年初的時候其實已經錄好了。”


    “那實在太好了,對了,還沒有恭喜明菜醬第一次上了夜hit的節目呢!”


    明菜聽到之後十分驚訝;“直樹桑也看到了嗎?”


    “是啊,忘了說了,明菜醬在衝繩也有一個小粉絲哦,杉本遙鬥,還在上小學!”永山直樹想到聊了民宿老板的兒子,“據說是明菜去衝繩推廣的時候喜歡上的~”


    “真的嗎?衝繩好像確實去過,也隻有一次呢~”


    “這就叫緣分啊!”永山直樹想到了小家夥的話,忍不住又笑了起來,“哈哈哈,遙鬥醬還說長大了一定要娶明菜哦~”


    “欸?!


    ”


    在公寓沙發上躺著的中森明菜,沒想到居然還會有這樣的事,也是樂不開支:“哈哈哈,那直樹桑有沒有幫我迴複,那要看遙鬥醬長大了帥不帥!”


    “看樣子應該是一個小帥哥!”永山直樹隨口說著,“可不能錯過~”


    “那有沒有直樹桑帥?”


    明菜下意識的問出了這句話,反應過來的時候一下子坐了起來,臉也開始變紅了。


    “我嗎?”永山直樹倒是沒有想太多,頓了一下,“那還是有點距離的,哈哈哈~”


    聽著話筒裏直男的迴答,小明菜鬆了一口氣,然後心裏又泛起了酸酸的感覺,果然直樹桑高中的時候被稱作木頭是有原因的!


    這時候永山直樹想起上電視的另一個家夥:“明菜醬還記得夜hit上一個穿綠色衣服的家夥嗎?”


    明菜迴憶了一下,似乎照過麵:“是......近藤真彥前輩?”


    “嗨,就是那個家夥~明菜醬要小心點哦~”


    本來就隻是見過一麵的人,永山直樹不說的話,說不定都忘了,“他怎麽了?”


    永山直樹本來想說那家夥是個渣男,但是這個時候好像原因解釋不清啊......怎麽辦?


    不過,隻要明菜遠離就好了嘛~


    “我之前不是和傑尼斯的少年隊一起拍了一部電影嗎,之後少年隊的三位,就被那個家夥欺壓了......我上次作為嘉賓去電視台,也是夜hit節目的時候,剛好碰到了近藤真彥欺壓少年隊。”


    “欸?還有這種事?”


    “後麵都被報道了出來,可惜沒人信~”


    說實話,這種說壞話的方法很低級,但是很有用,尤其是在雙方關係親近的時候,


    比如你的好朋友和你在說一個陌生人的壞話,那麽效果就會很好,


    所以明菜現在一副很發現了真相的樣子:“原來那個前輩居然是這樣的人....”


    “是啊,看到你們上了同一個節目,所以提醒一下~”


    “嗨,阿裏嘎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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