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切換2020.10.25.上午9時。


    豪華的辦公室內,眼前有一個人正在發出一份郵件。點擊完發送後,視覺緩慢地拉開距離,原來發郵件的是傑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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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又再開駛去觀山湖風景區,這時已是傍晚,天色開始暗沉,太陽快下山了。她們二人迴到白色商務車出現的地方,卻發現那輛白色車不見了。


    “車子不見了。”小艾驚訝,她明明是從這個地方醒來的,她能肯定這個地方是當時白色車所在的位置。


    “你是說那個車子本來是停在這裏的?”冼小雅望向小艾問到。


    “是的。”她點頭,“但是現在不見了!好奇怪,怎麽可以憑空消失?”小艾有些難以置信。


    “先別急,可能是有人發現了白色車,叫了拖車公司來拖走了車子也不一定。”冼小雅猜想著,又問到:“你能記起車牌是什麽?”


    小艾搖了搖頭,她當時就沒注意到,隻是在周圍轉了幾圈,然後覺得應該爬上去公路上找人幫助。如果車子是她的,可是她現在都記不起了,還怎麽記得住車牌號。


    冼小雅:“那沒辦法啊,如果你知道車牌,還可以打電話去問一問拖車公司,或者可以查查看。現在找起來也難啊。”


    這時已經是接近傍晚入夜時分,借著微弱的夕陽光,小艾在現場找尋可能存在的線索。地上都是石頭青草,就連車輪濺壓的痕跡都沒有,一點都不像小艾所說的有白色車存在過。


    冼小雅又問:“車子是完好無缺的嗎?”


    “是的。”小艾點頭。


    “那車子就是駛到這裏停下的,那應該有車輪的痕跡,但是現在沒有。”


    小艾搖了搖頭,“不,車子就是在這裏的,我好肯定,至於它是不是駛到這裏,我不記得了。”


    “它沒可能從上麵掉下來吧?那就不可能是完好無缺的,車子必定翻倒,那碎片什麽的肯定就有殘留,而且警察也會出現的。現在奇怪的是,這裏沒任何車子留下的痕跡,就算拖車了,也會有痕跡的。”


    “你的意思是車子憑空消失了?”


    “或者是你記錯,可能沒有車子。”


    “不可能,我明明就是從車子走出來的。”


    “你再想清楚……”


    “我好肯定,我沒記錯。我醒來時就已經在車裏,然後我下車了,之後爬了上去公路,沒多久就遇到你了。”小艾再次重新說到。


    無意間,小艾發現在某角落處有一反光物。她走上前低身將其反光物撿起來看,原來是一條項鏈,仔細觀察,項鏈的吊墜背麵刻有細小的字母:“a.w”。


    冼小雅:“你發現了什麽?”也走了過去。


    “一條項鏈。”小艾把項鏈遞給冼小雅。


    冼小雅接過一看,“是你丟的嗎?”


    小艾:“我沒印象,不記得了。”


    冼小雅:“後麵好像還有字母。”她看著小艾問,“真的沒記起什麽嗎?”


    小艾搖頭。


    夜幕降臨,太陽已經完全下山,觀山湖半山腰逐漸變得寂靜無聲。


    冼小雅:“天全黑了,我們迴去吧,再晚點就什麽都看不見了,得趕緊爬上去公路。”


    她打開了手機照明燈,小艾收好項鏈跟了上去。


    她們開車駛出了觀山湖風景區,經過金融高新區路段,就是冼小雅上班的地方附近,已經是晚上7點30分了。


    二人都感覺饑餓了,冼小雅帶小艾來到她公司附近的餐館吃晚飯,她們找了一個卡座位置坐下,一個少年模樣的男服務員走過來,笑容滿麵地看著冼小雅。冼小雅看到是他,感覺他很熟悉。對他打招唿點了點頭。男孩笑容十分親切。


    冼小雅:“給我們來一份套餐吧,謝謝。”她指著菜單上一份套餐,然後合上菜譜給少年服務員。


    少年服務員:“今天這麽晚了還在等人嗎?”他笑笑地問到。


    冼小雅:“...不是。”她疑惑為何少年這麽問。


    少年服務生:“那您一個人吃這份套餐有點多吧?”


    冼小雅:“我們是兩個人吃的。”她看向對麵的小艾說到。


    小艾也覺得莫名其妙,但是少年服務員似乎察覺不到她的存在。


    少年服務員:“所以我才問您是不是在等人來一起吃。”


    “……不是,就現在,我點了兩個人的分量。我們兩個人吃。”


    少年摸了摸頭,疑惑不解,不明白冼小雅在說什麽,又不好多問,唯有轉身離開備餐去。


    二人也沒太機會少年的反應,小艾拿出撿到的項鏈,疑惑地看著項鏈的吊墜後麵刻著的字母。


    冼小雅:“上麵的字母會跟你有關嗎?”


    小艾:“我也有這樣想過,但...就是想不起來,一點印象都沒有。”


    冼小雅:“真的沒印象?或許就是你遺失的物件。”


    小艾:“我覺得很奇怪,我從車裏走出來那一刻,就覺得很奇怪...”她沉默的思考片刻。


    冼小雅:“你覺得哪裏奇怪?指的是什麽?”凝神地注視著小艾。


    小艾:“從車子裏出來之後的所有事都很奇怪...包括我自己的這個樣子...”她拉起衣袖現出白紗布,既然是車禍的傷,那車子呢?為什麽她傷成這樣都不會感覺痛?而且在她醒來之時就是這個樣子了,是誰為她包紮傷口的?還是身上這傷是之前就有的?小艾搖了搖頭,她越想越不明白。


    冼小雅:“你說的好像也是,我也覺得這一切都奇奇怪怪的。我覺得那個趙醫生似乎聽不見我說的話。而且...”


    這時少年服務員端上她們點的套餐。


    小艾伸手在青年服務員的麵前揮了揮手,似乎他並沒有感覺到她那揮動的手。她們都吃驚地對望起來...


    ——————————


    時間切換2020.10.25.sns研究中心——


    早上9點20分霍倫目不轉睛地觀察著電腦上的代碼係統,它不停地閃動變化。穿著白袍的助手端來了一個評估數據給他看。


    白袍助手:“博士,數據暫時還算穩定,但是係統似乎出現點紕漏,剛剛的連接非常順利,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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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冼小雅家,深夜淩晨2點多——


    小艾在床上輾轉反側睡不著,她看著手裏的項鏈,低語默念著上麵的兩個字母。忽然聽見外麵有輕微的聲音,小艾下床走出房門去查看。


    來到冼小雅房間,房門並沒有關,不過看到她睡著了,十分安靜,顯然聲音不是她房間傳出的。


    然後小艾走去廁所那邊,經過走廊,聲音又出現了。小艾隨著聲音處走去,卻走到壞了門鎖的那個房子,她把耳朵靠在門上仔細地聽。感覺又沒有了動靜。小艾覺得可能是自己的錯覺,然後她迴去自己的房間。


    次日清晨——


    早上8點多,是上班時間高峰。公交車站人特別多,冼小雅在等公交車。車來了,她被人群擠進車上,突然察覺到自己身上沒帶錢,也沒有帶車卡和手機。她慌了……


    “到底還上不上?”公交車司機催促她說到。


    後麵的乘客:“讓一讓。”都擠上去打卡。


    冼小雅隻能下車,感覺自己今天有些莫名其妙,然後她就迴家了……


    今天她是休息的,而且她為什麽要擠公交?她明明就有車!也從來不會帶現金出門,更加不可能有車卡這種東西!她是怎麽了?


    說好這天要去警察局備案,她們二人去了。隻可惜警方不受理,因為小艾什麽證明也沒有,不能證實她曾經出過車禍,如果是失憶,應該去醫院,而不是警察局。而且問起白色車子一事,警方也沒有接過報案,說在觀山湖風景區內發現過白色商務車。結果二人一無所獲,隻能另做打算。


    “鑒於您失憶了,這裏隻能跟您登記一下失蹤人口,如果查到最近有誰失蹤的消息,我們警方會第一時間通知您的。”警務人員對小艾說著。


    冼小雅幫忙迴道:“那謝謝你們了。”


    “不客氣,我們應該做的。”


    又過了兩天,按約定時間,小艾要去醫院換藥了。這日趙醫生的診療室內——


    趙醫生幫小艾拆紗布,一邊拆一邊檢查傷口,發現小艾腿上血肉模糊的傷居然好了。


    趙醫生:“腿上皮膚的傷愈合得不錯,可以不用包紮了,居然連疤痕也沒留。”


    小艾:“是用了什麽特效藥了?”她不解問到。


    “沒有,就是它自己好的。”趙醫生搖了搖頭,她驚歎說著:“所以這才神奇啊。”


    小艾:“神奇?它是自己好的?”


    “是的,我隻是幫你換了紗布,跟一些消炎的藥物一起包紮好,以免受到感染。並沒有用什麽特效藥物進去。”


    “我不用再打什麽破傷風針劑嗎?”


    “不用了。它會自愈的。”趙醫生搖了搖頭,她很肯定地說到。


    “為什麽會這樣?我居然一直都不會痛。但是看上去傷得都血肉模糊了。”


    “沒事的,你要相信我的判斷。我是醫生。”趙醫生很認真地看著小艾,她並沒有做什麽治療,隻是像一個先知似的,一再肯定自己的判斷。


    “真的?”小艾露出笑容,但還是看不見她的臉。


    趙醫生:“是的,你的傷口是自己修複自愈的,我還是頭一迴遇到這麽神奇的事!”


    小艾:“這不會很奇怪嗎?我的身體...”


    趙醫生:“必然會痊愈的,你有什麽好擔心的呢,這世上無奇不有。”她再一次先知預言者般說著。


    “哦對了,你不是失憶了嗎?我可以介紹一位心理治療師給你,你可以嚐試一下他的催眠治療,可能會幫助你恢複記憶。”一邊對她親切地微笑,一邊遞上一張名片。


    小艾看著趙醫生真摯的眼神,然後接過那張名片,低頭仔細看著名片。名片上印著:''艾迪明,心理治療師,資深催眠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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