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金兵被丘處機一腳踢飛,長劍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瞬間就嚇得淚涕橫流。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幾歲的孩子。”


    “我鬼迷心竅,我見財忘義!”


    一邊說著,那領頭金兵一邊抽打著自己的臉,打的“啪啪”作響,瞬間臉上就是兩個紅印。


    丘處機還沒說話,左天元已經到了跟前。


    “道爺不想知道原因,安心去吧,你妻吾養之,你的孩子我照顧了。”


    左天元一指點出,內力直接貫穿了金兵的額骨,大腦被洞穿,直接腦死亡了。


    在金兵臨死的時候,左天元還隱晦的抽出了對方的記憶看了看,發現全是謊言。


    本來都準備接手一個寡婦了,現在算盤落空,左天元還有些遺憾。


    “說的什麽鬼話,走了!”


    丘處機見到人被殺了,也沒時間跟左天元掰扯,連忙帶著兩人向一個方向跑去。


    “不要跑!”


    “抓住他們!”


    “別讓他們跑了!”


    一大群金兵趕了過來,他們有些騎著馬,至少有上百人。


    “不要馬啦?”


    郭靖這個時候還惦記他的黑馬,而且那三匹馬是終南山下的農夫養的,郭靖最是喜歡。


    “先走。”


    三人一路上左右右拐,最後進入到一條小巷子中。


    又找到了一處低矮的城牆,找了個機會,三人直接翻越了城牆。


    全真派的輕功有點像武當梯雲縱,直上直下,雖然不合適趕路,但上山或者跨越城牆還是可以的。


    三人腳下輕功隻有郭靖差點,但也是江湖人士,一路施展輕功,幾個時辰就跑出去上百裏。


    郊外,野外。


    兔子肉被烤的金黃酥脆,油漬滴落在火堆上,傳來陣陣香氣。


    “師叔,我們現在去哪,這燕京估計迴不去了。”


    “我們南下,金兵不會追上來,畢竟隻死了幾個官兵。”


    兔子烤好了,左天元示意了一下,坐在那交談的兩人立馬上前,各自取下了一隻兔子。


    “罪過罪過。”


    丘處機一邊說,一邊流著口水,咬在那脆皮上,肉汁瞬間充斥著口腔。


    “別罪過了,你殺起人來也不見手軟。”


    “咳咳。”


    丘處機時常感慨,自己這脾氣越來越好,是不是因為左天元的緣故,現在聽到這些話,已經不為所動,道心居然有了一絲清涼。


    要是繼續這麽下去,丘處機有信心在五十歲之前,武功更進一步。


    “康兒,先前那使用的那招指法可是一陽指,往年我見過拿南帝段智興用過,有點相似。”


    丘處機沉吟片刻,見左天元看來,繼續說道:“為師不是其他意思,也不管你武功從何學來,隻是給你提個醒,盡量在人前少用,那一陽指非段家後人,嚴禁使用,不然容易招來禍端。”


    這些年左天元一直在終南山,丘處機有目共睹。


    丘處機也不知道這左天元在哪學的武功,猜測可是能路過終南山的高人,見到他武學天賦過人,私下傳授的。


    左天元剛好吃完手裏的兔子,扔掉骨頭之後,自顧自拿出紙,開始抄錄九陰真經下卷。


    對於丘處機的提醒也不在意,這段氏算得自己的後輩了,隻是這六脈神劍傳到這一代,似乎已經失傳了,隻獨留下一個一陽指。


    “那是我自創的武功,二陽指,一陽指什麽時候有這威力。”


    說完一指遠處,那道金色劍氣穿透了十多顆大樹,還把巨石穿透而過,打在地上,炸出一個深坑。


    抽了抽嘴角,丘處機也沒興趣再說了,反而跟郭靖聊起了南宋的見聞。


    休息了一夜,三人一路南下,在一個城池買到了一輛馬車,向著南方而去。


    這一去可就遠了,終南山和燕京還算不遠,但那南宋可跨越了大半個中國。


    沿途的沒有遇到山賊土匪,也可能是看到駕車的是個道士。


    江湖上道士、和尚、乞丐,千萬不要招惹,保不準就是名門正派出來的,一個個根本不講慈悲,下手比誰都狠。


    左天元也抄錄好了一份九陰真經下卷,這是要他要交到桃花島的東西,這份秘籍可是價值3枚諸天鑄幣。


    九陰真經的下卷記載的都是武功,單拿出來可能比不上左天元所學,但這一整部九陰真經包含眾多,內功、輕功、武學都有所涉獵,算得上上乘武學修訂本。


    “康兒,江南七俠傳書給我,他們現下正在臨安。他們與法華寺主持焦木大師交好,聽聞他有那段天德的消息。”


    左天元迴憶了一下,來之前的看得劇情早就跟現在不同了。


    既然自己和郭靖從小在全真派長大,那段天德也可能也不在歸雲莊藏身。


    這個劇情的改變其實有些出乎左天元預料,之前雖然有蝴蝶翅膀的作用,但那也是因為自己參與進去了。


    但這次自己出生就在終南山,根本沒參與劇情,實在匪夷所思,難道就是因為自己還是胎兒的時候,踢了包惜弱一腳。


    “郭靖,好像找到段天德了,你想要他怎麽死?”


    左天元頭伸出馬車外,轉頭看向正在駕馬的郭靖。


    “啊?真的!在哪啊?”


    “臨安唄。”


    郭靖此時感覺幹勁十足,駕馬也不那麽疲憊了。


    “我....我不知道,道爺你決定吧。”


    “那就先宮刑,再給砍斷手腳,放在茅坑養一輩子。”


    一想到那副畫麵,郭靖全身一寒,眼含畏懼的看著左天元,道爺可是說到做到的。


    “胡鬧!你還不如一劍殺了他呢。”


    “畢竟我是受害者嘛,郭靖和我十多年沒父親,我娘和姨娘也是整日鬱鬱寡歡,怎麽殺他我說了算。”


    丘處機想了一下,居然覺得左天元的話有些道理,甩掉腦海裏的這種想法。


    “那段天德罪該萬死,但不至於讓你為他生氣,你習道多年,應該修身養性,殺人報仇可以,除暴安良可以,這種殺戮少造。”


    左天元也是逗逗郭靖,點點頭沒再說。


    一路走來,這郭靖的性子和那大漠的時候無異,這讓左天元放下了心,至少那個俠之大者,為國為民的郭靖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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