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做的!我剛剛迴到莊園裏。”


    聽到電話裏的聲音,既然布魯斯也在莊園,那就沒有危險了。


    阿福鬆了口氣,連忙說道:“我也在莊園,現場的人說是那個瘋子幹的。”


    “去蝙蝠洞看監控。”


    “好的,老爺。”


    左天元起身,正好接過了愛蓮娜手裏的咖啡,穿過一條走廊,左天元來到鋼琴房裏,按下了鋼琴上的某幾個琴鍵。


    那幾個琴鍵隔得遠,組合起來的聲音也非常刺耳,彈奏根本不會使用。


    一聲輕微的響聲從側麵傳來,書櫃打開之後,露出了通向地下的通道。


    左天元輕駕就熟的走了進去,裏麵彎彎繞繞的,留有很多岔路,要是不熟悉的人進入,很容易迷路。


    蝙蝠洞內設置有房間多,左天元根據記憶前往了監控室內。


    同時,這裏也有一個醫療務室和私人研究室。


    三分鍾後,左天元見到了阿福,他正坐在監控麵前排查著線索。


    “老爺,等等,我馬上找到線索了。”


    看了一眼左天元,阿福繼續迴頭搜索著小醜的蹤跡,這些攝像頭遍布整個哥譚,隻要對方有路線,一定可以找到對方的落腳地。


    “不用那麽忙碌,他們的價值已經實現了。”


    “什麽?”


    阿福完全沒有聽懂,迴頭看去,眼前瞬間一黑,昏迷了過去。


    左天元就地開始刪除對方的記憶,其他的日常全部保留,隻是和蝙蝠俠相關的內容,則被左天元全部刪除。


    因為不是修改記憶,刪除起來非常快,隻幾分鍾,左天元就完成了自己的傑作。


    扛起了阿福的身體,左天元迴到了地麵上的韋恩莊園。


    所有知道蝙蝠俠身份的人,都應該被清理或者刪除記憶。


    布魯斯韋恩的身份和蝙蝠俠的身份,值得保留。


    左天元本來也想用遺忘咒,但這種咒語隻有兩種使用方法,一種是遺忘近期的一切記憶,另一種則是遺忘一個人。


    除非遺忘布魯斯韋恩這個人,不然並不能清除掉關於蝙蝠俠的記憶。


    將阿福放在他的床上,左天元變成了一隻遊隼,從韋恩莊園離開。


    接下來的目標,當然是韋恩企業內的人,會計裏斯和盧修斯·福克斯博士。


    這兩人都知道布魯斯韋恩實際上就是蝙蝠俠,而且其中盧修斯博士甚至為蝙蝠俠開發了很多裝備。


    還有布魯斯的前女友瑞秋,警察局局長戈登。


    這些人都需要左天元親自去一趟。


    除了這些人,就是正義聯盟的那夥人知道蝙蝠俠的身份。


    這一夜注定不平靜,小醜不但襲擊了哈維的慈善基金會,擄走了哈維和瑞秋,還殺了五個哥譚市的警察。


    隨後更是將一卷錄像帶寄到了電視台和警局,裏麵是小醜殘忍殺害平民的畫麵。


    “聽著,蝙蝠俠。我要你在明天中午,摘下自己的麵具,不然我就把哥譚的光明騎士和他的女友殺死。哈哈哈——!”


    戈登氣憤的拍了一下麵前的桌子,對於畫麵中的變態感覺到非常憤怒。


    “該死的!這個混蛋!我們犧牲了五個警察!”


    “局長,我們現在是先追查毒藤女,還是先對付這個瘋子。”


    戈登看了旁邊的警察一眼,無奈的道:“將毒藤女的定位傳到哥譚軍方,我們全力追查這個瘋子的下落,必須要救迴哈維和瑞秋。”


    哥譚現在除了這個瘋子,還有一個搶劫了銀行的毒藤女。


    甚至前幾天那個小巷裏的宗教式殺人狂也沒有任何線索,這麽多事情堆積到一起,讓戈登覺得心力交瘁。


    辦公室內十多個人全部開始忙碌起來,該去聯絡的聯絡,該去查監控的查監控。


    而戈登則連忙到了警察局的頂樓,準備召喚自己的老友。


    隨著天台上的探照燈被打開,一個巨大的光柱衝向了天空的雲層上,一個黑色的蝙蝠陰影顯露在光柱的中間,能讓整個城市都能看見。


    “找到你了,戈登。”


    蝙蝠俠沒有來,一個人影卻站在了天台的尖頂上。


    戈登正要掏出胸口的手槍時,對方瞬間到了眼前。


    “布魯斯?”


    對方居然是布魯斯韋恩,戈登正奇怪布魯斯為什麽沒穿著自己的蝙蝠衣時,眼前突然天旋地轉起來。


    一道人影向著天空飛走,隻留下戈登躺在天台上。


    大概過了五分鍾,戈登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我怎麽在這裏?”


    戈登迴憶了一下,似乎是因為最近的案情太重了,自己本想在天台休息,沒想到居然睡了過去。


    現在可不是鬆懈的時候,戈登連忙站起來,走下樓去。


    下麵的人還在忙碌,戈登也加入其中,調查起小醜的線索。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救出哈維和瑞秋,至於那個小巷殺人案可以往後拖一拖。


    ..........


    重新迴到了韋恩莊園,左天元心裏思索。


    現在知情的人都已經被刪除了記憶,隻有瑞秋還在小醜手裏。


    用清潔咒清理了一下臥室,左天元才躺在床上休息。


    第二天一早,阿福就來敲門。


    “老爺,現在這個蝙蝠俠一直不出現,瑞秋可能會有危險了。”


    阿福滿臉焦急,就算瑞秋和布魯斯已經分手了,但也是他看著長大的。


    “現在隻能依托與警方了,你去警察局探聽一下消息,需要我們幫助的,給我打電話。”


    阿福點點頭,連忙穿好衣服出了門。


    現在是早上八點,離那個瘋子定下的時間還有4個小時。


    “噔噔。”


    高跟鞋踏在地板上,傳來有節奏的聲音。


    “嘎吱。”


    房門打開,一個穿著黑色緊身衣的女人優雅的走了進來,她的裙子上圍著一個白色花邊的圍裙,頭上戴著白色蕾絲的發箍。


    “布魯斯老爺,您的早餐。”


    女人放下手裏的餐盤,微微躬身之後,這才轉身退出了房間。


    腳下的黑色高跟鞋踩在木質地板上,但聲音卻非常的小。


    左天元看著對方的背影,那雙筆直渾圓的大腿上還穿著黑色的絲襪,兩根深色的縫合線從腳後跟一直到裙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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