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麽看,沒見過帥哥呀!”餐桌上男人一臉調笑。


    “唰!”飛刀掠過,狠狠的對準男人眼睛紮去,討厭這種墨綠的眸子。


    “砰!”剛端著菜碗進來的蕭林忍不住跳腳,瞧著地上自己準備的酸菜粉絲湯。瞧著屋子裏的兩人一鳥,轉身狂奔。


    “嗚嗚,這裏太恐怖了,我要自由!”


    “嗬嗬技術見漲啊!”瞧著把碗打碎,整個穿透牆壁的飛刀,止不住的笑意,這藥劑挺成功的呀!


    “不準笑!”狂怒讓屋外的兩人一鳥忍不住顫抖,媽呀,這丫頭太大膽了!


    “哦?笑一笑,十年少嘛,你也該笑笑呢。”這丫頭從醒來就沒笑過,也不知道是個什麽品種,悠閑的聲音,讓對方抓狂。


    繡眉一皺,身上的飛刀全部射去,瞧著身後牆上的動靜,幾人飛速的跑掉,大鳥看了看身後挨著自己羽毛的刀尖,媽呀,還讓不讓鳥活了!撲騰一圈,迅速的逃走。


    幾分鍾後。


    “嘭!”瞧著牆上掉落的磚塊,角落的幾隻狠狠的抽抽嘴角,這還是人麽?


    她不知道為什麽,她討厭看到對麵男人的麵容,說不清的煩躁,討厭那雙墨綠的眸子,甚至討厭到了極致,可是這樣相似男人的麵容卻經常在自己腦袋裏出現,日日夜夜不免不休,這種精神幹擾的狀態下,讓自己忍不住抓狂。


    “把牆修了,聽說晚上有個刀疤男會去賭廳呢?”男人的話讓發呆的人顫了顫,瞧著對方的走遠,繡眉緊鎖,似乎思考著什麽。


    暗黑的天空將這片染的詭異,窮人區賭廳此時卻顯的很是熱鬧,單一的暗黃色燈光,整個大廳擺滿了鬥牌,色子等設施,各自都吆喝著,大把大把的錢女人男人被放置到賭物台上,眼裏都是興奮,狂熱,高吼的聲音響遍整個賭廳。


    “砰!”一瞬間,賭廳死一樣的寂靜,瞧著走進的人,眾人忍不住後退。


    女人一身黑衣貼身,利落幹淨的著裝,絕色的麵容暴露在空氣下,一隻貓頭鷹穩穩的停在女人肩上,身上淩厲的氣勢暗放,整個人麵無表情,卻讓賭廳裏的人都不敢言語。


    窮人區“屍體!”


    半年前突然出現,姓名不祥,年齡不祥,隻知道對方是個女人,一把飛刀殺人,取人性命於無形之中,從來都是一身黑衣裝扮,辨別的方式就是肩上黑貓頭鷹,一個爪子能抓破人肚皮,喙能叼起人眼睛,身更能拖人於半空中摔死的大鳥怪物,可是從來沒人敢用鳥字稱唿對方,人人皆言鷹大爺。


    屍體這個稱唿說不清從何而來,這片的人皆稱屍王,麵上從來都是冷硬,從未見其笑過,屍王更有兩大討厭之物,墨綠和臉帶疤的男人!這兩樣可謂已成窮人區的禁物,凡是有出現過的皆會在下一刻銷聲匿跡,整個窮人區的人從來不敢接觸任何綠色的事物,穿衣著裝行事都是小心謹慎。


    這會女人的眸子很是不爽,像是瞧見什麽討厭的東西,眾人順著視線過去,賭廳的管事立刻激動的抱起地上的盆栽:“屍王,我馬上處理,馬上處理。”一個招手,身旁一群人迅速的拿起旁邊的滅火器,對準那盆鬆針狂噴,不大會,盆栽連同那塊區域都全是白色裹身。


    看著女人轉移視線,管事忍不住送口氣。


    身後,蕭林和閻帝忍不住抽口氣,這丫頭的氣勢怎麽變這麽強了,哎,遙想當年,這鐵馬金戈威懾眾人可是我呀!可是現在居然淪為小跟班,慘呀,好慘呀!


    女人皺起眉:“怎麽沒有,那男人騙我!”


    瞧著對方的不悅,管事迅速的上前:“那個屍王,有什麽需要小的給你效勞的,你說,你說,小的一定辦的服服帖!”女人繡眉更皺卻沒有說話。


    旁邊蕭林迅速的上前:“你們今晚這有出現個臉帶刀疤的男人麽?”真搞不懂這丫頭為什麽那麽討厭臉帶疤痕的男人,難道跟一年前的仇殺有關?想到一年前自己冒死闖進那片區域去救這女人,自己就忍不住心顫,到處都是被炸的廢墟,找到的兩個人更是被炸的血肉模糊,看見當初一臉血跡的男人好像就是那次來找這丫頭的男人,隨後又是追趕的一群人,狠了狠心,隻帶走這丫頭,那個秦家的繼承小子應該沒死吧!不過也不一定呢,這一年秦家整個就像消失了一樣,也沒有半分動靜。


    “刀疤男?哪有啊,屍王,這區都知道大人你不喜歡這樣的東西,我們從來就沒有接受過,你可冤枉我了!”男人哭喪著臉叫喚,對方的眉皺的更兇了。


    “死綠眼怪,敢騙我!”身上忍不住的火氣,一手飛刀隱約有發出之勢。


    “刀疤男?”一聲驚唿讓眾人忍不住迴頭。


    管事一掌拉過叫喚的手下:“你他媽的知道,趕緊給屍王交代清楚!”


    被提溜過來的手下一身冷汗,迅速的交代起來:“屍王,今晚確實有一男人來過,不過當時我看是臉帶刀疤的,我就趕走了,我們賭廳真的沒有接受這樣的人。”


    “是呀,是呀,屍王,我們這小賭廳怎麽敢公然反對你!”管事一臉附和,盡是討好。


    女人的眼眸暗沉,轉了轉:“望哪走了?”


    “啊!”


    “他媽的,屍王問你往哪走了,趕緊給交代清楚!”一腳踢在手下的屁股上,對方迅速的趴在地上。


    “他往死巷方向走了!往那邊走了!”


    聽見死巷,閻帝顫了顫,瞧著小丫頭瞄過來的眼神:“嗚嗚,跟我沒關係啊,那片人家很久沒迴去了!”


    死巷區。


    “媽的,死男人,追老子追到這來了!”一頭紅發的男人迅速的尋找著這片接應的人,隻要找到就可以跑掉了:“老子他媽的早晚迴來報仇!”摸了摸臉上的刀痕,臉上全是猙獰。


    “哦,你要怎麽報仇呢!”男人清朗的聲音在這片響起,紅發男人整個的顫抖了下,臉上迅速的染上驚恐。


    男人驚恐的倒地,朝著那方看去。


    一身黑衣的男人從暗處顯了出來,這片的風似乎刮了烈了下,男人身上的寒意讓地上的人止不住顫抖,墨綠的眸子毫無表情的看著對方,指尖一絲亮光泛起,地上的人更驚恐了。


    “說,他在哪?”男人冷硬不帶感情出聲,地上的人卻顫抖的更厲害了。


    “嗚嗚,磊少,求求你,放過我吧,放過我吧!我真的不知道那男人在哪,當年的事真的跟我無關!”一年前一臉帶疤痕的男人來找自己做炸彈,自己為了錢財就幫對方好好的改良了炸彈,可是至三個月前,這男人就一直追殺自己,自己已經連續的逃跑了三個月,可是對方就像貓捉老鼠一樣不斷的玩著自己,不殺自己卻也不放過自己。整個精神都快被對方搞崩潰了。


    似乎聽見了什麽不高興的事情,男人的眸子整個黑了,身上的氣息整個暴亂起來:“一年前!”隨著暴怒。飛刀整個的飛了出去,男人四肢徹底的分離,尖叫聲傳開,滿是痛苦。


    “啊,啊,殺了我吧!殺了我吧!”感覺到四肢斷裂後肌肉的急速抽搐,就好像有萬隻螞蟻正在撕咬,不隻是痛,還是一種摧殘,一種來自於精神折磨的摧殘。


    “他在哪?”男人的聲音再次清晰傳來。


    “我說,我說,對方讓我來死巷區接應,可是我也不知道怎麽接應,真的真的,求求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尖叫聲徹底的在這片傳開,這個夜顯的似乎沒那麽平常。


    “砰!”槍響,人棍一樣的男人頭顱整個的炸了開。


    陸翔上前仔細確認道:“少爺,死了!”


    “死巷區接應麽?給我找!”強勢的吩咐道。


    “是!少爺!”一個招手,身後的人開始大麵積的搜索,黑影迅速的在這片散開。


    男人仔細的打探著周圍,一雙墨綠的眸子向尋找獵物的眼睛蛇,暗藏著隨時的致命一擊。


    “砰!”飛刀射出,東西破碎的聲音,看著地上的微型攝像頭,秦磊眼裏滿是嗜血。


    房間裏,男人摸了摸臉上的疤痕,看著被打掉的隱形針頭,眼裏閃過風暴:“嗬,命挺大呢!”眼神帶著狂怒,滔天的殺意,在看見另一處走進畫麵裏的女人徹底驚悚了。


    “嗬嗬,都沒死呢,都沒死呢!”五指緊握,手上的酒杯徹底的破裂,鮮血順著手心流了出來。


    “嗬嗬,找我是吧,找我是吧,這次我看你怎麽找,怎麽找!”帶著瘋狂,玻璃碎片向著自己臉上劃去,居然把我逼到這個地步,你們厲害啊,厲害啊。


    “少爺!”旁邊方信驚唿。


    鮮血整個的流出,整在臉看不到一點完好的地方,隻有一雙恨意的眸子暴露出來,肉皮翻開,很是滲人。


    “通知大鬼給我做換臉手術!”男人怒吼道。


    “是,少爺!”方信迅速轉身,朝著外邊走去。


    “嗬嗬,你們等著吧,等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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