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刀陰險毒辣,秋和僧用刀擋住,而後猛地出腿,踢向龍武的小腿。


    拳不過肘,腿不過膝,真正的武者,非常忌諱電影中的打鬥方式,大開大合,反倒會讓人抓住機會。


    刀對刀,腿對腿,這沒有什麽好說的。


    生死場上的規矩很簡單,就是比誰更能挨打,比誰的拳頭夠硬,比誰的基本功更紮實。


    這踢向小腿的一腳,秋和僧就感覺如同踢到石頭一樣,腳麵出現嘎吱嘎吱的響聲。


    龍武不動聲色,全然沒有管秋和僧的腳下攻勢,而是反手拿刀,對著這家夥不停地紮去。


    這就是海豹突擊隊的格鬥刀法,沒有如雷貫耳的招式名,隻是幾個非常簡單的動作,適合半路出家的士兵訓練。


    別小看這幾個簡單的招式,這是美軍專門尋找刀術格鬥大師總結出來的,非常高效,一擊斃敵。


    這樣穩準狠的刀法,秋和僧的身上很快就出現傷口,胸口,小腹、胳膊上都出現嬰兒嘴一樣的傷口。


    “黑炭頭,下手真狠啊!”


    “你要是在往下兩寸,就給我淨身了,現在可不需要太監這個高端職業!”


    看著身上的刀口,秋和僧倒吸了一口冷氣,但嘴上還是陰陽怪氣。


    龍武身上的軍裝,也有幾個開口,都是秋和僧留下的。


    不過看得出來,這家夥氣力不足,隻能仗著刀刃鋒利割破衣服罷了。


    “年輕人,耍嘴皮最沒有用,剛才那一腳,一點力道都沒有,這是給我撓癢癢?”


    習慣沉默的龍武,也難得配合秋和僧,跟這家夥打起嘴仗來。


    但嘴仗是短暫的,他們兩個都利用這個短暫的空閑時間,恢複著體力。


    從安南雨林殺出來的兵王,碰上了關東黑道的少年高手,在這間廢棄工廠中,開始了屬於他們的對決。


    今天晚上,他們之間隻能有一個人活著走出去。


    和平之持續了不到一分鍾,兩人又都衝在了一起,刀鋒都頂在了彼此的要害部位,想要一擊斃命。


    兩把匕首在不停地對拚,都用上了全身力氣。


    在這場血腥的拚殺中,龍武還是技高一籌,將匕首刺入了秋和僧的肚子中,結束了這場用生命作為賭注的比武。


    秋和僧的手死死抓住插進,完全顧不上自己的手筋被鋒利的刀刃割斷,想要把匕首從肚子中拽出來。


    可這無用之舉,關節卡在刀刃上,一點力氣都沒用上,鮮血從匕首傷口中噴湧,生命也隨著鮮血從身體中流走。


    龍武蹲下身子,用腳踩在秋和僧肚子上,不管刀刃上的手,一把就將匕首拔了出來。


    匕首拔出來,他並沒有放迴刀鞘,而是走到秋和僧的腳邊,準確地找到腳筋位置,一刀劃開。


    左腳,右腳,左手,右手,四肢徹底沒有了神經相連。


    即便是這樣,龍武也沒有放過這個倒黴的孩子,他看了一眼龍武的膝蓋,用力地踩了下去。


    “啊....”


    “啊....”


    秋和僧嘴裏發出痛苦地哀嚎。


    治療痛苦的辦法,就是另外一種痛苦。


    龍武看著正在鬼哭狼嚎秋和僧,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隻是把匕首上鮮血擦在軍裝上,頭也不迴地離開了,完全不管後麵的戰利品。


    門外站著很多人,穿著雨衣,手裏拿著強光手電筒,見到有人走出來,就用燈光照了過去。


    “人在裏麵,歸你們了。”


    “你們的動作需要快一點,否則隻能送進太平間。”


    龍武看了一眼自己的兄弟,接過他們遞過來的雨衣,披在身上,才跟郭家人說道。


    郭家人點點頭,幾個人走進了破舊工廠,他們的任務很重,這小子身上有上億的資金,必須問出來,給郭家補充血液。


    秋和僧被抓的消息,隔了一個小時,濕淋淋的龍武才匯報給林懷樂。


    “老板,都解決了,郭家人把人帶走了!”


    龍武說完,把秋和僧那把匕首放到桌麵上,表示自己已經完成了任務。


    看著桌麵上有著血跡的匕首,林懷樂伸手拿了起來,打量了幾下,突然開口說道:“我之前看過一本書,說東京的好刀,都是手工匠人一錘接一錘地砸出來的。”


    “不知道這一柄是不是?”


    “傳統和現代科技,在不同人額嘴中,有著不同的勝利者!”。


    龍武聽的出來,老板並不想跟自己閑聊,他隻是想自言自語。


    論功夫,十個老板都打不過自己。


    但要是論腦袋,亂賺錢,自己一萬個也趕不上老板。


    “我又發瘋了,廚房熬了糖水,拿一點迴家給阿嫂喝,別讓她擔心。”


    林懷樂將匕首扔進了垃圾桶,秋和僧隻是個小角色,處理完就處理完了。


    郭家要能撬開嘴,拿迴他們的錢,算他們運氣好,如果失敗,那就別怨別人,隻能怪自己運氣不好。


    龍武點了點頭,主動離開了書房,去廚房取糖水了。


    獅子亭的大廚年薪十幾萬,手藝好的不得了,就拿最簡單的夜宵糖水來說,就算中檔酒樓都煮不出那樣好的味道。


    林懷樂繼續翻看文件,但看了沒兩行,就放下鋼筆,抓起桌麵上的電話,撥打出一個號碼。


    “這麵的事都處理完了,關東方麵也可以行動了。”


    “做的幹淨一點,不要留下手尾。”


    “好的,再見!”


    話筒放下,林懷樂又拿起文件,繼續看了起來,今天晚上小蘭去打麻將,家裏隻有他一人,淒風苦雨,閑著也是閑著,不如把公務處理幹淨。


    .....


    謝蘭正翹著二郎腿,翻看著雜誌,她身前一米處,就是一張麻將桌,荔枝正叼著煙,興高采烈地搓著麻將。


    今天晚上的麻將局,不是她謝蘭的主場,而是荔枝怕自己搞不定,就把自己的寶貝女兒叫來,給她鎮場子。


    荔枝的算盤沒有打錯,原本囂張的材料商夫人們,見到謝蘭之後,各個都變成了鵪鶉,隻敢乖乖打牌,不敢胡說八道。


    謝蘭是保險業的大亨,這幫材料商的倉庫,車隊都需要上保險。


    豐潤保險的保額最大,範圍種類最全,返點也是最多的。


    華商基本都在豐潤進行投保,要是得罪了這位女大亨,哭都沒地方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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