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你是說浩兒昨晚迴來過?”繡繡告訴她後,金母驚訝的問道,兒行千裏母擔憂,真是一點沒錯,金浩從沒離開過她這麽長時間,心中甚是想念。


    隨即又歎氣道:“哎,有了媳婦忘了娘啊,迴來了也不見我一麵,就走了”


    鏽鏽忙解釋道;“不是的娘,他是半夜才迴來的,怕打擾你休息,所以才沒過去”想到金浩被逼著說了一夜的故事,和他的苦瓜臉,她就想笑。


    金母笑道:“娘是開玩笑的,自己的孩子,我當然了解啦,總之他平安無事就好”


    和金母聊了會,繡繡就被管倉庫的餘德水叫走了,路上碰到餘二牛,也向她詢問金浩的事,她納悶的問道;“你是怎麽知道的?”


    餘二牛笑著向訓練場地努努嘴,也沒說話,順著他目光望去,繡繡頓時明白是怎麽迴事了,隻見遙遙站在中間,邊上魏言餘明他們圍坐一圈,小丫頭正手舞足倒的給眾人說些什麽,時不時的還傳來大笑聲。


    繡繡苦笑不得,肯定是她把消息說出去了,小孩子嘴快,心裏藏不住事,隻好承認道:“是迴來過,二牛哥,你有什麽事嗎?”她從小就是如此稱唿的。


    餘二牛搓手笑道:“沒啥事,就是想問問團長有沒有留下啥話啊,對我們有啥指示不?”最近沒任務,每天就是訓練,枯燥乏味的很,他真後悔沒跟金浩一起出去,李誌餘明兩小子倒是逍遙快活啊。


    繡繡好象猜到他的想法一般,賣起關子,說道:“確實有,你不來我也打算去找你”


    二牛急忙問道:“團長讓我們做啥?繼續剿匪嗎?”可惜他並沒有看到繡繡眼中的笑意。


    “咳咳”清了清嗓子,她故意板起臉道;“他讓你們。。。繼續訓練,另外上山的安全也很重要,一刻也不能鬆懈”說完忍不住笑了起來。


    二牛苦笑道:“繡繡你學壞了,原來多乖多誠實的小丫頭啊,現在也學會捉弄人了!”


    他比繡繡要大很多,從小一起長大,一直將她當親妹妹一樣看待,能嫁給金浩,二牛也真心替她高興。


    繡繡俏皮地吐了吐舌頭,輕笑道:“誰讓二牛哥你老是這麽實在,還有我發現你現在怎麽變的好戰了?難道這樣的生活不好嗎?”


    二牛搖頭道:“我也不知道,自從跟了團長,感覺自己像變了個人,以前多盼望這樣平靜的生活啊,但現在確實習慣到處奔走了,冷不丁的停下來,還真無聊的很,可能是被團長帶動的吧”


    “哼”繡繡撇嘴道;“我老公可沒帶壞你們,是你自己本身就有股好戰因素,隻是被他激發出來而已”


    “吆吆,看你緊張的,用的著如此維護嗎?”


    繡繡紅著臉迴道:“本來就是,話我也帶到了,就先走啦,我爹找我有事”


    見遙遙還說個沒完,隻得大聲喊道:“遙遙,過來’


    小丫頭蹦蹦跳跳的過來後,問道:“嫂子,找遙遙有事嗎?”


    “我問你,昨晚浩哥哥迴來的事,是你說出去的吧?”


    遙遙點頭道:“是啊,怎麽了?”


    繡繡緊張的問道:“那你還說什麽了?都說來我聽聽”


    “我就說浩哥哥昨晚迴來,特地給我講故事來著,沒說別的”遙遙忽然湊到她跟前,小聲道:“你和浩哥哥親嘴的事,我可沒說出去哦”


    繡繡驚訝道:“你怎麽知道的?”


    “嘿嘿”遙遙得意的笑道,“昨晚你們都以為我睡著了,就再那親嘴嘴,其實我根本沒睡著,都看到了”


    繡繡無語啊,這小丫頭愛能裝了,天快亮時,明明見她眼睛閉上,唿吸均勻,都以為她睡著了,兩人就稍微有了點小活動,幸虧後來阻止了金浩的侵略,要不然就醜大了。


    想到此處,繡繡雙手捂臉,太羞人了,嘴中立刻警告道:“昨晚的事和誰都不準說,要不然以後別想到我們房間來”


    遙遙鼓做疑惑的問道:“昨晚什麽事啊?糟了,我都不記得了”


    見她如此精靈,小大人般的口吻,繡繡哭笑不得,忍不住捏她小臉道:“恩,這就乖了,記住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


    “好的,不過下次浩哥哥迴來,我還要和你們睡,讓哥哥給我講故事,要不然我可能又會突然想起來哦”遙遙賊笑道。


    “額”繡繡不禁上下打量她,這心智和說話,是一個幾歲孩子該有的嗎?也太成熟了吧,還好跟金浩在一起時間長了,也被他經常詭異的能力刺激慣了,所以隻是稍微驚訝後,立馬答應道:“好的,我答應你”


    “耶,太好了,嫂子親親”遙遙揚手欲要抱她。


    %%%%%%%%%%%%%%%%%%%%%%%%%%%%%%%%%%%%%


    張府門前掛起了白布,過往行人也都知道是怎麽迴事,但就是無人前去憑吊,張家父子在耀縣十幾年,魚肉百姓禍害鄉裏,大家對他們都恨之如骨,剛聽到消息時,百姓都是高興萬分,不知道是哪路神仙替他們除了大害,要不是迫於張府的威勢,都很想去買掛鞭炮,狠狠放兩天。


    府中氣氛壓抑,院中一片白色的布條,下人們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做錯事,靈堂已經布置好了,張熙父子兩的棺木擺放在中間位置,靈堂裏兩邊跪了不少女人,都渾身白衣,不停的哭泣著。


    客廳內張衡皺眉道:“弟妹,對刺客你一點印象也沒有嗎?”他是處理完事物,就立馬從京城趕來,但問遍府中上下,卻無任何人見過那此刻樣貌,這讓他很惱火。


    張夫人四十來歲,體型富態,保養的倒挺好,估計為此沒少花銀子,聞言哭喪著臉答道;“本來是有兩人見過,但死在城外了,不過客棧的掌櫃肯定認識?”


    張衡立刻對門外喊道:“來人,將那家掌櫃的帶來”


    “是”張衡從京城帶來的侍衛,應聲而去。


    “大伯,你可得為我們做主啊,這以後讓我們怎麽活啊”張夫人掩麵痛哭道。她不像張熙的那些侍妾,嫁給他這麽多年,對他還是有些感情的,而且張哮可是她的親骨肉啊,心中的絕望不言而語。


    “哎,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弟妹節哀吧,你放心,不管花多大代價,我也絕對查到此刻下落,一定讓他們給我二弟侄子報仇”


    片刻後,侍衛在門外喊道;“大人,人已帶到”


    掌櫃的進屋跪倒在地,道;“拜見尚書大人”心中暗唿倒黴,自從金浩住進他店裏,禍事就一樁接一樁的找上他。


    “起來吧”張衡發問道;“還記得住進你客棧,三名年輕人的模樣嗎?”


    “迴大人,小人記得”


    “很好,等會去畫師那描述仔細,要想清楚每個細節特征,辦成了有你好處”


    掌櫃的喜笑;“謝大人,小人一定配合畫師,將那三人最真實的麵貌,呈現到大人麵前”雖然他對金浩有點畏懼,但眼前張衡可是兵部尚書,現在出了這樣的事,肯定滿肚子火氣,如果此時他敢說不記得,下場想也能想到。


    張衡問道:“你可曾聽到過他們從何處而來?”雖然有了畫像,但全國這麽大,沒有確切點的消息,他也明白想查清楚,很難”


    “這小人就不清楚了,他們一直住在二樓,又很少出來交談”掌櫃其實是知道金浩他們大概去處的,因為有次李誌無意中問他從這到揚州還有多院,不過他並不想得罪死金浩他們,再一個就是金浩也算為耀縣立下一份功德。


    “恩,好了,你下去吧”


    張衡也慢步來到了靈堂,望著兩口棺木,久久不語,沒想到轉眼間就陰陽相隔了,雖然也知道此事是由侄子而起,但對了那此刻還是恨之入骨,他可是當朝尚書,居然敢如此名目張膽跟他作對,不殺他們全家,怎麽能咽下這口氣。


    拿到金浩他們的畫像後,張衡馬上吩咐道:“立刻發往各地官府,以殺人罪貼出榜文,凡是提供三人消息者,抓到人後,賞銀一百兩,抓到三人者賞銀五百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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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爺爺,你看這是什麽?”陳奎在自己床鋪下發現了一袋東西,趕緊喚來陳伯。


    打開袋子,陳伯爺孫頓時丁住了,袋子裏居然是銀子,粗略估計也有七八十兩啊,不用問也知道,這錢哪來的。


    陳伯顫抖的收起銀子,歎聲道:“哎,都是好孩子啊,”想到當初人家剛來時,那樣對他們,心裏感到慚愧。


    “爺爺,金大哥為什麽留這麽多銀子啊,隻是在我們家住了一夜”陳奎問道。


    陳伯慈愛的說道;“他知道我們家的遭遇,這是在幫我們啊,有了這些銀子,你就可以去讀書識字,家裏生活也會改善,所以你要記住他們,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


    “恩,我記住了”陳奎重重的點頭答應道。


    而此刻大恩人金浩三人,經過連續的趕路,終於到達揚州城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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