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感覺著其中傳來的淡淡波動,昊空眼中劃過一抹慎重,口中大喝道,隨即身形猛退而去。


    在昊空的驚聲下,徐寒幾人亦是發現了那濃霧的異常,緊隨其步伐,朝著遠處掠去。


    “怎麽迴事?”停下身的浪子,看著那並沒有消散的黑霧,眼中疑惑,口中低喝道。


    先前那武者被其斬下腦袋,隨即化為一股黑霧消散在空中,可眼前武者化成的黑霧,不僅沒有消散,反而變的更加濃鬱。


    徐寒眼中寒光,渾身之上布滿強橫的靈力,望著那變的越來越濃的黑霧,口中說道:“不要靠近,先靜觀其變。”


    昊空幾人亦是不知其中何原因,隻得立在幾米之外,雙目緊緊的注視著眼前的濃霧,在幾人的感知中,其中傳來的波動越來越明顯。


    砰!


    在幾人驚愕的目光中,那籠於一起的黑霧,突然爆炸開來,接著一個溢著黑霧的骷顱頭飛出,而眾人感覺中的波動,正是從其中傳來。


    場中幾人心中滿是疑惑,昊空似乎想到了什麽,口中立馬大聲喝道:“快攔住那骷顱,那武者可能還沒有死。”


    徐寒幾人眼中震驚,而一邊早就準備多時的尹芷婼,口中一聲嬌喝,不知何時出現在手中的短劍朝空一舞,一抹流光的水渦卷向了空中的骷顱頭。


    啊~


    噴出的水流劃空而過,瞬間就將那空中逃走的骷顱卷中,其中一抹參加傳來,卻是先前那武者的聲音。


    “你們不能殺?”隨著空中水流的卷下,骷顱中的武者,發出一聲嚎叫,接著聲音越來越弱,直至微不可聞。


    隨著那武者聲音的減弱,空中落下的骷顱爆裂而開,化為一股濃濃的黑霧,消失在場中,看著眼前的情景,徐寒幾人眼中,滿是驚愕之色。


    “死了?”浪子看著那消失在空中的黑霧,瞳孔大增,口中輕聲道。


    徐寒靈氣掃去,眼前慢慢變淡的黑霧中,卻是沒有一絲的波動,口中說道:“應該已經死了。”


    “奇怪,我剛才的水渦,根本就沒有什麽攻擊,那骷顱怎麽就爆裂了。”旁邊的尹芷婼卻是滿臉的疑惑,先前這骷顱的堅硬,可是有目共睹的,如今這小小的水流卻將其剿滅。


    昊空踏步上前,望著空中已經完全消失的黑霧,口中猜測道:“應該是那附在骷顱上的神識被擊殺,才讓那骷顱破滅了。”


    神識!


    徐寒幾人心中一想,卻已是明白,化神境的武者,神識可是很脆弱的,可那武者驅使骷顱逃竄,如此暴露在尹芷婼的水流之中,恐怕瞬息就被剿滅了。


    “哼!竟然還詐死!”浪子望著徹底消失的武者,眼中大怒,口中低喝道,誰能想到這武者全身化為黑霧,竟然還沒有死。


    前方的浪子口中不斷嘟嚷,身後的徐寒幾人,眼中卻是劃過一絲不妙之色,不管是先前那武者口中的七公子,還是這武者臨死前的話語,都讓幾人疑惑不解。


    ‘你們都會死的!’徐寒已經不止一次聽到這句話了,先前在煉龍澗中,那女子死前亦是說出了此語。


    “昊空,可看出了什麽?”徐寒一轉頭,望著身邊的昊空,口中輕聲道問道。畢竟幾人之中,隻有徐寒跟昊空多次遇過這些武者。


    昊空略一沉思,口中說道:“實力強大,跟先前在天魁秘境中遇到的武者,應該同屬一門,從他們的武技,十有**就是離魂島的武者,而且他們似乎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聽著昊空的話語,徐寒眼中不由的劃過一絲慎重,天州五大超強勢力,除了食為天,其餘竟都對自己抱有敵意。


    旁邊的尹芷婼見徐寒臉色沉重,眼中一抹冷光劃過,對著徐寒口中輕聲道:“徐寒不必擔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有什麽好擔心的。”


    “就是!有我浪爺在,誰要是敢來,通通叫他沒好果子吃。”走迴的浪子,眼中劃過一絲不屑,口中朗聲道。


    看著眼前關心的幾人,徐寒臉色微笑,口中說道:“沒事,隻是覺得這黑袍武者甚是詭異,恐怕所行之事並不簡單。”


    見徐寒意有所指,一邊的昊空眼中一驚,口中低喝道:“莫非你是在擔心這龍宮之行?”


    “不錯!我擔心這龍宮地址,可能就是離魂島武者故意放出的消息。”徐寒臉色一沉,口中輕聲道。


    眾人心中一想,在結合離魂島武者修煉的方法,眼中不由的劃過一絲驚駭之色,難道他們想將整個靈元大陸年輕的武者都吸收掉嗎?想著幾人不由的陷入了沉思之中。


    “這!好大的野心啊!”尹芷婼看著幾人的推測,深深的吸了口氣,低聲說道。


    “看來我要盡快突破到化神境了。”徐寒一瞥靈穴之中的銀樹,眼中滿是堅定之色。


    浪子見幾人臉色沉重,一臉不以為意道:“這些都隻不過是你們的推測,還不一定是真的,如今已經到了島上,前往島中央看看就知道了。”


    徐寒幾人一想,眼光不由的朝著島中的高山望去,眼中卻是閃過一絲急切之色。


    已經到了島嶼之上,龍宮真假,一探便知,可心中想想,就算幾人的推測正確,可這斷龍崖中可是還有其餘幾大超級宗門的弟子。


    離魂島妄圖以一宗之力,抗衡整個靈元大陸,卻是有點不切實際。


    “徐寒!那我們快點去那山頂之上看看。”尹芷婼望著那巍峨的高山,口中輕聲道,不過眼中的擔憂之色,並沒有減少。


    “恩!”徐寒口中一聲輕應,迴身望去,卻見那從濃霧中走出的雷澤,一臉蒼白的立在左俊喆身旁。


    “徐寒!多謝相救!”站立的雷澤,看著走上前的徐寒,眼中劃過一絲感激,口中恭聲道。


    雖然先前徐寒擊殺了連豐幾人,可至少剛才不僅再一次救了左俊喆,還是救了自己,配的上自己的這一聲感激。


    眼前突然奔來的幾人,一看就是徐寒的朋友,先前那詭異的黑袍武者,自己根本就無從下手,要不是那紫衣的武者相救,恐怕自己亦是被生生的耗死。


    “不必如此,其實說到底還是我連累你們,你那兩名同伴”見雷澤眼中感激,徐寒卻是一臉的不好意思。


    見徐寒如此客氣,雷澤眼中劃過一抹欣喜,不由得為自己剛才的舉動感到欣慰,沒有幫助連豐,口中卻是說道:“武者一途,技不如人,死了也怪不得誰。”


    “哈哈??兄台所言甚是。”徐寒身後的浪子見此,立馬踏步而出,口中大聲附和道。


    “這幾位是?”雷澤看著踏出的浪子,眼神一掃一邊的昊空、尹芷婼,口中輕聲問道,心中卻滿是震驚之色。


    三人竟都是化神境的實力,而且從幾人的波動來看,似乎都要強於自己,特別是那幫助自己斬殺黑袍武者的青年,那詭異的攻擊,連自己都看不出來。


    “浪子!”


    “昊空!”


    “尹芷婼!”


    見雷澤想詢,昊空幾人,雙手一拱,口中輕聲道,隨即卻是立在一邊,不再言語。


    雷澤一瞥旁邊的左俊喆,望著徐寒四人,眼中閃過一抹黯然,口中輕聲說道:“徐兄!左師弟受傷頗重,恐怕不能跟你同行了。”


    雷澤在昊空的幫助下,除了消耗一些靈氣,體內並沒有多大的傷勢,可一邊的左俊喆,要不是紫羽出手,恐怕已是死在那武者手下。


    受了如此重的傷,雖然有了尹芷婼給的靈藥,若要要恢複,也不是一時半會的時間,如今唯有擇一處安全之地,好好療傷,而雷澤肯定要留下給其護法。


    徐寒一瞥兩人,眼中閃過一絲不舍,口中說道:“此次不宜久留,那你們小心點。”


    當初於大海之中,還是這雷澤帶著自己來到了這島嶼之上,要是沒有他們,自己恐怕要耽擱不少的時間,說不定到時就與昊空幾人錯開了。


    “恩!保重!”雷澤口中一拱手,口中輕聲道。


    一邊的浪子幾人,略一拱手,隨即跟著徐寒,朝著前方掠去。


    雷澤看著離去的徐寒幾人,立馬叫醒身邊的左俊喆,後者發現徐寒已經離開,眼中不由的閃過一抹失望之色,隨即兩人消失在戰鬥的廢墟之中。


    “徐寒!他們是什麽人?”浪子一瞥身後的武者,看著一邊的徐寒,口中輕問道。


    “雷州的武者。”


    “什麽?雷州的武者,徐寒你什麽時候都認識雷州的武者了?”浪子看著一邊的徐寒,口中驚訝道。


    “徐寒!說說你這段時日,都到哪去了?”尹芷婼可沒時間關心身後的武者,朝著一邊的徐寒,口中急聲道。


    旁邊的昊空,也是雙眼期待的望著徐寒,畢竟這一年多,玄州之中都翻遍了,也沒有徐寒的消息。


    唿!


    飛掠中的徐寒,口中深吐一口氣,口中低聲說道:“當日掉入虛空之中,出現已是在雷州之中。”


    “什麽?雷州?”


    聽著徐寒的迴答,浪子三人,口中同時驚叫道,雙眼之中滿是不可思議之色。


    雷州、玄州可是隔了好幾個州,這掉入虛空之中,竟是直接出現在雷州了,實在是太過驚訝了,心中也是明白,為何會認識那雷州的武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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