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二等人早就已經隱匿在暗處。


    三人沒有墨跡,直接往岑家馬車所在的位置走去。


    期間遇到了五長老。


    對方整個人畏畏縮縮,風鸞不過是睨了他一眼,都能使得他渾身僵硬,不敢說話。


    之前的囂張氣焰被澆滅,簡直判若兩人。


    對此,風鸞隻是挑了挑眉,便收迴視線。


    上了馬車以後,很快便往京城的方向趕去。


    岑府。


    岑溪這段時間的心情萬分的低落,岑河所在的位置有許多人把守著,不管他以什麽方式都無法靠近。


    這簡直就是要將他急壞了。


    “父親的傷如果再不醫治....”岑溪頹廢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原本白白淨淨的臉上寫滿了憔悴,衣衫也皺巴巴,哪裏還有矜貴公子哥的樣子。


    這讓在門口侯著的未雨急得眼睛都紅了。


    這幾日岑溪不吃不喝,整個人都餓瘦了不少。


    福伯從外走了進來,看著眼睛通紅的未雨,又心疼地看了看把自己關在房間裏的岑溪房門。


    走了過來,微微歎口氣,“少爺還是不肯吃?”


    未雨手指抓緊端盤邊沿,“福伯,照這樣下去,少爺肯定會餓壞的。”


    這道理福伯如何不懂?


    岑溪年紀還小,若是餓到身子不長個子是小事,若是餓壞了身子,那可是大事。


    雖然他到達了靈王境界,可從未練習過辟穀之術,定是扛不住的。


    “今日風姑娘她們就迴來了...”福伯知道自己勸不動,隻能將希望寄托在風鸞的身上,“我去門口看看吧,到時候讓風姑娘來勸勸。”


    未雨咬了咬唇,“好。”


    盡管如此,她們也沒人怪岑玉。


    現在岑家都是歸岑玉所管,而且對方也是福伯一手看大的人,自然是知道對方的性子。


    也許是有什麽苦衷也說不定呢。


    岑玉從小到大都喜歡把心事藏在心裏。小時候被同族的人欺負都是悶悶不語,向來不會告狀,也懂得感恩戴德。


    如此聽話的人怎麽又會做出對岑家不利的事。


    “哎...”福伯歎了口氣。


    便轉身離開了岑溪的院子。


    岑家大門門口。


    馬車從城門的位置緩緩馳來,門口侯著的下人們擁了上來,攙扶著幾位長老們下馬車。


    風鸞等人從另一輛馬車下來。


    對於憑空出現的風無,所有人隻是略顯詫異,但隻是抬頭看了眼,便識趣的不說話。


    福伯剛出門口便看到她們迴來,趕忙地迎了上去。


    風鸞理了理自己的裙擺,看著福伯急匆匆地直接來到她的跟前,疑惑地詢問,“福伯,是小溪除了什麽事嗎?”


    聽到這話,其他人也紛紛望了過來。


    岑玉則是腳步一頓,朱唇抿了抿。


    福伯有些哽咽,他餘光瞥了一眼岑玉等人,見對方毫無反應,便黯然收迴視線,同風鸞說道,“風姑娘,少爺已經有好幾日沒有吃東西了,整天就悶在房間裏....”


    聞言,風鸞微不可查地皺眉。


    抬頭看向福伯,“你帶我去看看。”


    福伯點頭,便在前麵帶路。風鸞本來想同岑玉說聲,可想了想還是暫時不要有交流。


    畢竟現在已經迴到京城,誰知道青蘿那個家夥究竟藏在哪個不起眼的角落在監視她們。


    風無緊跟其後。


    折畫則是替風鸞向大長老等人打了聲招唿後,便也跟在後麵,一起進入了岑家。


    風鸞跟著福伯,火急火燎地來到岑溪的院子。剛踏入,便看到未雨蹲在門口的位置,手中還拿著托盤,飯菜都已經涼透了。


    福伯提醒,“未雨,你先讓一下。”


    聞言,未雨這才站起來,腿有些麻了,眼睛紅彤彤,看起來像是被人欺負了般。


    風鸞上前接過未雨手中的托盤,“我來吧。”


    未雨點頭,將托盤放在了她的手中。


    屋內沒有絲毫的動靜,靜悄悄的。風鸞來到門前,伸出手輕輕扣,“小溪,我迴來了。”


    依舊是安靜一片,連細碎的聲音都沒。


    須臾,隻聽淺淺的衣服摩挲聲,似乎是碰到了什麽東西,摔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接著便是輕微的腳步聲,由遠至近,靠近門後。


    “吱呀”一聲,幾日未開的房門打開了。


    風鸞端著托盤走了進去,其他人則是等候在門外,不敢貿然進入,怕引得不適。


    房間裏並沒異味,也格外的整潔。風鸞將托盤放在桌麵上,順手撿起地麵上剛剛被岑溪不小心碰掉的東西。


    岑溪猶如行屍走肉,原本白淨的小臉憔悴,麵部也有些凹陷,眼睛布滿血絲,就佇立在門口的位置,一動不動。


    “過來。”風鸞看的有些心疼。


    聞言,岑溪低著頭,步伐緩慢地走了過來。


    平日裏見到風鸞都要撒嬌賣萌的小少年已經被自己折磨的不成人形。


    “我聽福伯說你已經有好幾日沒吃飯了。”風鸞抬頭看向岑溪,“可有此事?”


    岑溪幾日沒有說話,嗓子有些沙啞,聲音小到根本就聽不清楚,隻有輕輕地一個“嗯”字。


    風鸞給他倒了杯水,遞了過去。


    岑溪垂著頭,一聲不吭。


    見狀,風鸞耐心地說道,“喝完我有事告訴你。”


    他向來聽風鸞的話,便接過茶杯,仰頭灌入。


    見岑溪如此乖,風鸞也不打算繼續隱瞞關於岑河的事。


    萬一對方繼續絕食怎麽辦?


    風鸞有些擔憂。


    她抬起頭看向岑溪那布滿血絲的眼睛,歎了口氣,耐心地說道,“你這副模樣,我如何帶你去見你父親?”


    聽到這話,本來如同牽線木偶般的岑溪,茫然地抬頭,灰暗帶有血絲的眼睛裏泛起亮光,嗓音微微沙啞地詢問,“什麽?”


    風鸞說道,“你不必擔心,你父親沒事,我已經替他醫治過了。”


    一開始是擔憂對方知道的過多被青蘿所察覺。現在岑河的傷也差不多好的七七八八,也是時候告訴岑溪了。


    聞言,岑溪情緒有些激動,他兩隻手都開始顫抖,抓住風鸞的胳膊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眼睛紅彤彤,瞬間蓄滿淚水,“姐姐....你說的是真的?我父親他....真的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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