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慕言被勾起了推理的心,他怎麽好端端的就被人襲擊了。“到底是誰要害他?競爭對手?不會吧,但一定是個有點地位的人,不然也不會這麽明目張膽。”


    “嗯。”


    葉楷別扭地走到了大門口,開門後轉身對著幾人說:“都站在門口幹嘛,進來坐,別嫌棄我地方小。”


    “比我那兒大多了,我可不嫌棄。”汝慕言拉著奢青龍走了進去。


    白玲玲低著頭走在最後,到底是誰打了他,要是被她知道,她一定雇幾個大手去揍死那個人,她的男人也敢碰。


    葉楷正要給幾人倒水,卻被白玲玲一把拉住,她按著他的手,“我去,你身上還有傷,坐著吧。”


    “喲喲喲,看不出清清這麽賢惠啊?”


    葉楷被汝慕言說地不好意思,反而白玲玲並不在意,她和汝慕言在辦公室說的話比這露骨多了。


    奢青龍對著汝慕言眨眼,示意她先別說話。


    汝慕言八卦的雙眼就就像是黏在了那兩人身上,一動也不動,就看他們會有什麽發展。


    怎麽感覺他們很拘束呢,難道說是因為他們兩人在,但是以她對白玲玲的了解,她才不會在意這個,要知道她們兩人在辦公室離聊地可黃了。


    那就是葉楷介意了,他一個男人,扭捏什麽東西。唉,是她不懂男人的心思。


    “你還沒迴答我,你的傷怎麽樣了,恢複地好不好,會不會有後遺症?如果不行的話,還是去醫院繼續觀察幾天吧?”白玲玲對著葉楷就問出了一連串的問題,誰讓他不給她看傷口,她真的擔心壞了。


    她總算知道他這幾天不接他電話是怎麽迴事了,原來是住院了,可他為什麽不告訴她,她對他就這麽陌生?


    如果說是怕她擔心才不說,可是他一直不說,她一直在猜,隻會更擔心好麽。


    “我真的沒事了,不用擔心。”葉楷誰也沒看,他的視線落在了陽台上的一盆綠色植物上,在冬天還這麽有生命力。


    白玲玲頓時覺得有些挫敗,怎麽感覺幾天不見,他們兩人的關係又遠了。


    再一看對麵的汝慕言和奢青龍,坐地那麽近,抱地那麽緊,是要秀恩愛給她看嗎。


    汝慕言被白玲玲幽怨的視線逗笑,嘴巴咧了起來。


    “淳淳,你不是說要給我說個故事的麽?現在我和葉楷都在,不如你今天說好了?”白玲玲朝著對麵看戲的汝慕言發話。


    “額……”忽然被點名,汝慕言抓了抓頭發看向奢青龍,現在還不是說它的時候吧,而且這故事其實說了沒什麽卵用。反正他們兩個現在已經喜歡上了對方,說了也白說,反而還增加負擔。


    “你快說啊,我現在想聽。”白玲玲此時心情極度不佳,葉楷不和她說話,她隻能和她說了。


    “你告訴她了?”奢青龍偏頭看著汝慕言問了一句。


    他不是反對她說,隻不過前世的東西跟今生關係也說不上大,自然發展比較正常,拔苗助長並不好。


    葉楷被對麵兩人的態度弄地迷茫了,什麽故事還要挑時間說的,可他又隱約覺得這故事和他有關,而且不是什麽好事,甚至和白玲玲也關係。


    他從小到大的事情自己都記得清清楚楚沒什麽遺忘的記憶,那麽他們又能說出些什麽東西來。


    “那個故事和我也有關?”葉楷忽然開口,他看向了奢青龍,難不成他們真是失散多年的兄弟?


    “淳淳,說吧。”白玲玲緊張地看向了葉楷,她對汝慕言的故事有種說不上來的期待,心底莫名的悸動。


    “和你們兩個都有關,隻不過你們可能會不信。”奢青龍長長歎了口氣,他其實並不想這兩人知道這個故事,他隻希望兩人能順利地在一起,安穩無憂地過一輩子。


    房間裏的氣氛沉了下來。


    葉楷覺得自己的胸口跳動地很快,因為那個故事,他在期待,也在害怕。


    驀然,他想起了第一次見白玲玲的時間,那種千迴百轉的感覺,獨一無二。他當時就在想,那是一見鍾情,還是她身上又什麽東西在吸引著自己。


    “你們說吧,我也很好奇,是什麽故事這麽神秘。”葉楷看了白玲玲一眼,她也正好在看他。


    汝慕言看著兩人說道:“但是你們要有心理準備,因為這個故事並不美,結局還慘。”


    白玲玲心裏“咯噔”一聲,她有種看到了自己的結局的既視感。


    “我是不是死了?”


    白玲玲聞言看向了葉楷,他沒有麽,那為什麽看到自己會有特別的感覺。那天,她見到他的一眼,覺得他無來由熟悉,她以為是那個夢的作用。


    葉楷對上了白玲玲疑惑的視線,隨後將目光放在奢青龍的臉上,“你們兩個不會是想說,我和她,前世是夫妻吧?”


    奢青龍答地很快:“對。”


    ?


    夫妻?


    白玲玲閉上了嘴。


    “你別告訴我,你和我是兄弟。”葉楷笑得有些勉強,然而他的感覺告訴他確實如此。


    “你是我三哥,也是碧恆的皇帝。”奢青龍沉著聲音娓娓道。


    葉楷顯得有些坐立不安,訕訕地說:“三哥?皇帝?”他前世這麽風光?


    “所以我是皇後?”白玲玲在夢裏倒是沒看到自己的身份,不過那衣服看著身份就不低。


    汝慕言饒有規律地點著頭:“對。”


    “那我怎麽死了?”


    白玲玲話一出口,葉楷立即朝她看去,如果他們說的事是真,那大概可以解釋一下他為什麽看到白玲玲的反映會如此強烈,隻能說,他前世很愛她,愛到了骨子裏。


    “……”奢青龍麵上閃過一絲尷尬,這讓他怎麽說,說他逼死了她?


    “說啊。”見奢青龍那般窘迫的樣子,白玲玲更好奇了,反正是前世的事,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我發現我忽然不知該怎稱唿你了。”葉楷出口想叫奢青龍,可又叫不出口。


    汝慕言對於袁緋絮自殺整個事件還算清楚,她看了奢青龍一眼,讓他來說這件事確實有點為難他。


    “他不好意思,我來說。原本是這樣的,你們聽我慢慢說。葉楷喜歡清清,但是清清不喜歡葉楷,不過你們兩個後來日久生情,不是那個日。”汝慕言忽然覺得這詞有歧義,連忙解釋了一句,她不說還好,一說對麵那兩個反而想多了。


    “你說什麽呢。”白玲玲原本也沒想多,被汝慕言這麽特地一解釋,反而想歪了。


    “我又沒說錯,本來就是事實嘛。但是奢言禮也就是葉楷,一直覺得我男人還覬覦清清,於是非要給他賜婚,然而我就出場了,成了奢青龍的王妃。我們兩個屬於相互吸引自然相愛,然而你媽,也就是太後進來插了一腳,婆婆看兒媳都是嫌棄的她也不例外,非要把我從王妃這個位置上拉下去,於是就設計把我趕出了皇宮。奢青龍急著去找我想出皇宮,可是你在那天看到了他的身手,覺得他對於你的皇位來說是個威脅,於是你起了殺心。”


    汝慕言說地很簡潔也很白話,而且還帶了點俏皮的意味,這讓屋內的嚴肅的氣氛稍稍緩解了一些。


    葉楷自從汝慕言說起就在盯著奢青龍,既然他前一世那麽對他,那他前幾日為什麽還來救他。


    奢青龍被葉楷看得不自在,假意看著汝慕言掩飾自己的尷尬。


    “別這麽看著我男人我要吃醋的,放心,你最後顧忌兄弟情義就放過了他。不過正因為他走了,朝廷裏的局勢大亂,你少了他和裴楓楠兩個左膀右臂,一個人在朝廷上對付他們一群大臣就很艱難了。後麵我和他就逍遙去了,不知道你們發生了什麽,不過應該是感情越來越好了。四年後,你的九妹奢言詩長大了,這個時候劇情的高潮來了,外族使節前來求親,你硬生生將她和沈文煜拆散,把她送去和親,可惜,她性格剛烈,在過追瀾江的時候,跳江自盡了。”


    “啊。”白玲玲驚叫一聲,不由捂住了嘴巴,想起那畫麵她覺得渾身一冷。


    她在夢裏見到的劇情就不多,大多是以她的視角,和葉楷在一起的時間為多,且大多是平常的生活,不涉及其他。


    葉楷緊緊咬著牙關,麵上陰晴不定,汝慕言說的話就好像一幅幅畫麵,在他麵前閃過。他前世還真不是個人。


    “你還沒說我呢,我後麵怎麽,是不是跟著葉楷殉情了?”白玲玲見汝慕言麵色有異又加了一句,話說一半吊人胃口最可恨。


    “後麵,你差不多就是殉情了……”汝慕言沒敢看白玲玲,挽著奢青龍的手緊了緊。


    “什麽叫差不多啊,你給我說清楚點,我記得夢裏的情形跟你說地不怎麽一樣。雖然記憶模糊了,但是我還記得一些,好像,好像,我和一個女人一起跳到了水裏。是不是有這麽一會兒事?”


    白玲玲使勁迴憶著夢裏的場景,實在是記憶久遠,忘得差不多了,何況還是夢裏的事,她隻記得一些零零散散的東西,要不然她也不會這麽問汝慕言。


    汝慕言吐了口氣說:“因為後期你跟個惡毒女配一樣,我考慮了一下你的心情就不說了。”


    “不用考慮,反正是前世的事,我有什麽好在意的。等等,我害的那個人不會是你吧?”那這就很尷尬了,她們兩個前一世是塑料姐妹花麽,為了搶男人大打出手,可這一世關係這麽好,怎麽感覺怪怪的。


    “嗯,不過你也不是自願的,你是被他媽逼著消除了記憶,我覺得不是你的本意,葉楷在的時候,我們之間的關係還不錯。”汝慕言急忙拯救了一下自己和白玲玲的姐妹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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