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酥,率先開口問道:“陌七,你們在幹什麽呢?”昔酥,當她看清楚時便問道:“這家夥在幹嘛呢?後麵怎麽受傷了?不是你手上怎麽拿著劍……你們打架啦?”


    “柿子妖怎麽了?”夜憐曦,從她後麵探出個腦袋問道。


    奢青龍,認真的看了昔酥的臉,對眾人解釋道:“這家夥很不幸,被裏麵的冤魂迷了,正準備要拉他做替身。”


    夜憐曦,嚇得一把抱住昔酥,害得她差點沒站穩,隻見她小心翼翼的問道:“鬼?這世上有這種東西嗎?”


    嗬嗬嗬嗬,萬物之間,有太多不可能的事情,我要是告訴你,我之前就是從忘川河過來的,不知道你會不會被嚇破膽?昔酥,在心裏麵不懷好意的想著夜憐曦,被自己牛叉的身份嚇得風一樣奔跑。


    某人一直看著昔酥,所以她那個不懷好意,狡意的一笑,自然沒有逃過他的雙眼。


    就在這時,已經完全清醒過來的汝慕言,整張臉都擠成了一團了,除了背後疼痛之外,還有就是他的腳下,卡在了石頭縫裏特別的疼。


    隱忍著扭頭,對著身後的人叫道:“啊!你們還看著做什麽?快幫幫我。”


    奢青龍,趕忙的提醒道:“你如果想活命那就不要動。”


    汝慕言,可不會以為奢青龍,這個家夥會在這眼下抓弄自己的,所以即使炸毛了,汝慕言他還是非常聽話的,沒有動。


    這還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樹洞裏麵小缸裏邊的人頭,居然都紛紛地睜開雙眼,麵目猙獰的看著他們,一對血紅的雙目,充滿惡毒的恨意,讓人看了會下意識的恐懼。


    由於汝慕言,這個家夥一個不小心就扯到了自己的後背,疼的撕牙裂嘴,再一次扭頭時,差點嚇得魂都沒了。


    原本水缸裏的人,卻突然站了起來,嚇得汝慕言,現在就如炸毛的花貓般,警惕的看著前方,卻對後麵的人說道:“救,救爺……”


    奢青龍,手中的長劍在綠葉的洗禮之下,在樹洞裏邊的時候,居然冒著微微淺淺的一抹綠光,原本他的長劍是被他舉在外麵的,所以就沒有發綠光。


    昔酥,離奢青龍比較近,所以就看到了這一幕,那一抹驚訝在她的眼底下一閃而過,不過她是誰啊?她什麽東西沒見過,即使微微的驚訝一下,很快就能夠冷靜淡定下來。


    奢青龍,不愧是一個高冷的冰山美男子,舉手投足之顯盡了戰神的殺氣,渾身上下的氣場都不是大白菜。


    奢青龍,眼神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昔酥,最後將自己的食指,放在口中輕輕的,咬了一小小的口子,最後將他的血滴在劍上。


    抬腳走向汝慕言,而汝慕言呢?他看到有人走向他來可高興了,尤其是奢青龍,所有人當中,他最信任的就是奢青龍,相信這家夥肯定有實力將自己拯救出去。


    嗚哇啊!水缸裏的人頭,在奢青龍,舉著劍靠近的時候,突然顯得更加的狂燥,恐懼的不停把腦袋往缸裏揍。


    “它們,它們都怕你?”汝慕言,指了指奢青龍,仿佛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興奮地叫道。


    奢青龍,並沒有接話,而是將汝慕言,完全的無視了,單手就將他跟貨物一樣拔出來,輕輕的一掌,將欲要開口說話的汝慕言往後推去。


    往後退了兩步地汝慕言,一下子失重了,他人便重重的坐在地上,還是香顧倩,將人給拉起來的。


    而夜憐曦,腳都已經邁出了一步了,她看到汝慕言,跌倒在地上就想上去扶起來,可以香顧倩,不聲不息地掃了她一眼,快速的上前將人拉起,於是就有了夜憐曦,滿臉蒙圈的呆愣。


    昔酥,更是將他們都看在眼裏邊,汝慕言的跌倒,香顧倩的小心機拉人,夜憐曦,看到自己愛的人跌倒了,本能的想去扶起來,卻被不想讓二人切觸的香顧倩,給率先搶上了先機。


    不過最後還是被奢青龍,已經走向裏邊的奢青龍,完全的被嚇得不知所惜的昔酥,想都不想直接走了進去,總之從心底裏麵打道,自己不想讓他出事。


    奢青龍,突然整個人緊張起來,扭過頭來對其說道:“兮兒,你不要過來!你一但過來的話,你一輩子都離不開這裏,乖,聽話,往後退去。”他的語氣中帶著那麽一點點的小暖,還帶著小心翼翼和懇求,如果他兩個人是情侶的話肯定感動死人,隻可惜沒有如果。


    昔酥,直接沒好氣的對其質問道:“為什麽呀,既然有危險,你幹嘛還要過去?怎麽你也貪那些死人腳下的財呀?”


    無奈的奢青龍,完完全全的被她打敗了,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說她的好,她哪隻眼睛看他像貪財的人?他冒著危險完完全全是為了找鑰匙,不然以他這種潔癖的程度,才不會來這種髒兮兮的古墓中。


    奢青龍,內心裏憋屈又無奈,隻能對其講道:“我堂堂一個王爺才不稀罕呢,我隻是要找鑰匙,鑰匙知道吧?”


    心裏麵頓時有一種無奈的尷尬,暗自罵自己腦子離家出走,不過麵上卻淡定的收迴腳來,淡定地點點頭對其說道:“哦,原來是這樣啊,不好意思啊,我誤會你啦。”


    奢青龍,將手中的長劍一一的挑開,那壇子裏麵伸出來的手,暢通無阻的奢青龍,自然很快就找到了一把月牙形的鑰匙,那鑰匙如嬰兒巴掌大的小,上麵雕著充滿古老氣息的花紋。


    汝慕言與香顧倩,兩人剛要上前壇子裏麵的人,立馬就瘋狂的站起來,可是又懼怕他手中的長劍,便委屈地縮迴去了。


    導致後麵的夜憐曦,嚇得直接抱住汝慕言,這家夥的手臂將臉埋在其中,至於是真的嚇到了,還是假裝的隻有她自己知道了。


    昔酥,剛開始那心裏雖然也想上前看看,不過有前麵的汝慕言,他們二人試了一下水,她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了。


    奢青龍,他一拿到鑰匙,便運足內力跳了出來,就在這時候,昔酥很明顯地感覺,對方大舒一口氣,有種對方也不至於那麽難接近的錯覺。


    終於拿到了,接下來就差它了!鑰匙握在手心上,奢青龍,自然就舒心一下了,他們按照地圖費盡心思,終於拿到了地圖上標注的月形鑰匙。


    拿到東西了自然就很快走出來,可是,再當他們出來的時候,他們卻被屍鱉給團團圍住了,唯有頭頂上的樹可以借用逃生。


    密密麻麻的黑色的屍鱉,大小如乒乓球般的黑色小圓球,磨起牙來嘎吱作響,優如生的鏽的機械讓人忍不住寒毛豎起。


    不過唯一奇怪的是,密密麻麻的屍蹩並沒有很快地衝上來撕咬美食,而是有些微小的顧慮,使得它們都不敢上前。


    正在一頭霧水的昔酥,她都已經掏好了殺蟲劑了,可是,這幫小蟲子就跟成了精似的,居然還會猶豫不上前。


    夜憐曦,呆呆的問道:“它們都怎麽了?怎麽感覺它們不敢進來。”


    它們一看到奢青龍,通通都往後退了幾步,氣憤的隻直磨牙,全是一陣陣的嘎吱作響,往後退的時候還刷刷地響起,就像下雷陣雨,雨打在地上的聲音。


    夜憐曦,手抱住緊緊地抱住汝慕言的手臂,汝慕言,總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像極一個花花公子,又像一個中央空調的大暖男。


    唯獨有香顧倩,他一個人感覺失落,尤其是夜憐曦,每次感覺什麽危險,總會下意識看向汝慕言,而不是看向他。


    昔酥,用食指戳了戳奢青龍,看到他迴過頭來時,她便皺著眉頭,帶著顧慮的為難對其說道:“我感覺這事沒那麽簡單,我們還是趕緊走吧?省得夜長夢多,我總感覺有什麽不對勁,怪怪的,總之,這件事情絕對沒那麽簡單。”


    昔酥,實在是感覺,自己越來越不安了,從心裏邊傳來的一種恐懼,一直提醒著他們趕緊離開,可自己總是說不清楚該怎麽說。


    奢青龍,聽她這麽一說心裏也咯噔一響,不過即使是同時感覺不安,他也不會表現出,反而對其安慰道:“放鬆自己,沒那麽多事情發生的,放鬆一點。”


    站在一旁看戲的汝慕言,盤著雙手抱著自己一直在噴噴稱奇,還沒恐天下不亂地說道:“咱們家的七哥終於懂得憐香惜玉了呢,還真是活久見呐,看來我們的晏京城的眾小姐,又開始瘋狂起來了。”


    夜憐曦,用一種殺人的眼神瞪了一眼汝慕言,滿臉不悅地警告道:“我告訴你,我七哥才不會娶那裏些整日裏鬥來鬥去的女子,你再誣陷我七哥,我將會讓你體驗一下,什麽叫做生不如死。”


    汝慕言,並不懼怕她的威脅恐嚇,滿臉不屑的翻白眼說道:“爺,說的可都是事實話,即使咱們老七名聲不怎麽好,可就是憑他這張臭皮囊,還是有不少千金小姐為他著迷呢;想嫁給老七的女子多了去,再說了,咱們老七除了名聲不好之外,哪哪都比其他王爺好,就憑這一點,聰明的人都知道該怎麽選擇。”


    奢青龍,對於某人誇自己的話充耳不聞,完全就是沒有在乎她們哪一個人,自然就沒有聽,更加沒有去理會。


    反到是昔酥,她卻莫名其妙的看了奢青龍一眼,她就想看看這家夥得不得意,哪裏知道奢青龍,一直都是麵無表情,隱藏自己的心性太強了她看不出來。


    奢青龍,其實內心裏與表麵上,完全是不同的境界,他感受到身邊的小女人看自己的眼神,之所以麵無表情,那是因為他在想她在想什麽。


    奢青龍,最後全當昔酥,實在是不想待在這個地方,於是便對身後的人說道:“快跟我來,我們還是快點離開這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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