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香豔的畫麵讓所有人震驚的瞪大雙眼,不解這顧以墨在搞什麽鬼?


    「呀,那不是姚文浩,他,怎麽和一個女子……」有人指著豬籠喊。


    「真的,真的是姚文浩,他為何如此?」


    「這還看不出來嗎,姚文浩那廝就愛勾搭他人的妻妾,這必是與女子行苟且之事,被當場捉女幹了……」


    提到捉女幹二字,所有人又看向顧以墨,心中大膽猜測,豬籠中和姚文浩綁在一起的女人,不會是……楚子善吧。


    這家夥昨天耍陰招,突然襲擊楚子善,結果被楚子善踢飛出去,差點沒死,難道他還沒臉又去招惹了。


    天啊,那這,顧以墨可成了天下第一號,龜公了。


    顧以墨徐徐開口:「姚文浩早與刑部郎中家小妾勾搭成女幹,昨日竟光天化日下在福澤酒樓中行苟且之事,有傷風化到令人發指的地步。


    顧某這便將人交至官府衙門去,侵豬籠。」


    「不要臉,真是不要臉……」


    「呸,活該。」


    「顧公子這是為民除害,我等皆隨去,見證這醃臢之人應有的下場。」


    公子哥們向顧以墨豎起大拇指,連聲稱誇。z.br>


    心下卻害怕,顧以墨不會把所有情敵都報複一遍吧?


    「另外這幾位本有著大好前程,卻敢明目張膽的收受賄賂,以權謀私……」


    剛對叫囂姚文浩罪有應得,再看到被黑衣侍衛抓住陷入昏迷的人,公子哥們集體失聲了。


    這幾人的老子皆為朝中要員,早早為其安排了錦繡前程,好不讓人羨慕。


    顧以墨說抓人便抓了,該說他太愚蠢,還是說,這位商君根本不屑他們的重臣老子。


    顧以墨大早上鬧這一出,這是在向他們這些情敵霸氣示威,若哪個再敢來提親的,那下場將和姚文浩及幾個貪汙的更加的淒慘。


    他們不禁想到,在大長公主壽宴時,有兩個大人為難楚子善,顧以墨為護著楚子善,封殺兩位官員所有生意,還讓其丟了官。


    這些公子哥兒們沒幾個行得正坐做得端的,顧以墨想揪他們的小辮的,易如反掌。


    識實務者為俊傑。


    楚子善是女悍將,打不過。


    顧以墨就是催命的刀,更是招惹不得。


    提親的人逐一識趣的散去,還了冠軍候府一片清淨。


    顧以墨親自將偷情,貪汙的送去了官衙,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大理寺。


    陰暗的牢房中散發著刺鼻的臭氣及黴味。


    正在受刑的犯人,聲聲淒厲的慘叫傳出來,聽得人毛骨悚然。


    端王坐於刑室中,微眯著眸子看著被綁在刑架上逍遙王,半張黃金麵具依然體麵的戴在臉上,他頭發蓬亂,身上破爛不堪的衣衫染滿血漬。


    他耷拉著頭,全身瘦得如皮包骨,赫然一具行走的骨頭架子。


    「盧戰已經招了,他隻聽命於逍遙王百裏令羲,此外還在你的王府中搜到了你與盧戰密謀造反的書信。」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們不必咋我,本王沒罪,沒罪,沒有造反。」


    似用盡了所有力氣,逍遙王身子軟軟的掛在木樁上,臉色越發慘白,虛弱之極的大口喘息。


    端王搖頭道:「父皇對你尚留一絲慈悲之心,你若認罪,會饒你一條活命。


    若再固執,本王就要動刑了,你這手柔弱之極的小身板,恐怕沒打幾下就一命嗚唿了。」


    逍遙王微揚頭看著端王,蔑然涼笑:「你個自以為是的蠢貨,小心被楚子善玩死了?」


    端王拍案


    而起,指著逍遙王厲喝:「給臉不要臉的東西,來人,給本王剔去他的手指甲,再不說就剔腳指甲……」


    差官們上前,用小鉗子一個個拔下逍遙王的指甲。


    「啊啊啊,疼,疼啊,疼啊……」


    逍遙王痛的目眥欲裂,撕心裂肺的咆哮著,那尖聲刺得端王耳膜生疼,他有些不耐煩快步走出刑房。


    從牢裏出來,他深深唿吸一口清新的空氣,坐於石桌旁,皺眉沉思。


    被楚子善玩死了?這也是他擔心的。


    不但如此,楚子善對他這個端王,全無臣子對皇家威儀的敬畏之心。


    楚子善對他的輕慢,讓他非常的生氣。


    但,她把利害關係擺的明明白白,讓他無法反駁,隻能按她的話行事。


    「雷政,今兒晚上把事辦了吧。」


    「是。」雷政遲疑了片刻:「王爺,賢王收了楚子善的弟弟,楚沐軒做幕僚,還準備為其在朝中安排官職,楚子善不會是想左右逢源吧?」


    「這個***……不對。」端王臉色陰沉,:「賢王行事極謹慎,如此不避諱的結交楚沐軒,反到有詐,應該是想離間計本王和楚子善。


    哎,這次沒有扳倒他,真是太可惜了。」


    「王爺英明。」雷政道。


    深夜。


    盛夏輕手輕腳的走進楚子善的寢臥,走到床邊,輕輕拍了拍睡熟的她。


    「姑娘,那人斃了。」


    楚子善倏然瞪大美眸,輕笑一聲:「優柔寡斷的端王終於出手了,可急死個人。」


    「不是端王,是逍遙王自戕,臨死前還寫下了血書,以死證明自己的清白。」盛夏道。


    「逍遙王,自戕,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楚子善掀開被子跳下床,:「我要去看看,這狡猾的狐狸定是詐死。」


    「姑娘,您去了也看不到,逍遙王一死,皇上立馬下旨把遺體送去去皇陵了,這麻利的好像怕人搶去似的。


    您知道的,皇陵非皇室之人不得進入,姑娘先休息,明兒再想法子。」盛夏拉她迴來上了床。


    楚子善冷靜下來,扶了扶悶漲的太陽穴:「明天送我拜帖給淮南王……」


    第二日,淮南王收到了楚子善的拜帖,不苟言笑的清俊麵容上泛起笑意。


    從那日馬球賽後,楚子善縱馬狂奔的英姿就鑲嵌在他的腦海中,他二人很有默契的搭檔,更讓他意猶未盡,很想再找機會去接近她。


    聽說很多官家公子去向她提親,他竟也想加入這場荒唐的鬧戲中。


    他還在找合適的理由時,人家姑娘已大方的相邀,這讓他喜不自勝。


    「本王要沐浴,趕緊吩咐下去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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