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夫人一陣黯然落淚,想要抬手將壓在自己身軀上的魅影推開,可是,她一點力氣都沒有,整個人感覺虛脫了一般。而兩腿根部之間火辣辣的刺痛,她身子剛剛挪動了一下。


    魅影像是從雲端跌落迴了地麵,輕籲了一口氣,讚不絕口地道:“太美妙了,枉我魅影采陰元一世,沒想到今天才是真正的體驗到了什麽叫做‘妙不可言’。”


    他雙眼陰邪地看著臉頰仍舊有潮紅的仙夫人,那白皙的肌膚,刺激著他的眼球,他嘿嘿一笑,丹田處又是一股燥熱襲來。


    “若不是為了魔姬,我還真是舍不得采你這美嬌娘陰元。不過,剛才給你體驗了一會真正的男人與女人的魚水之歡,也算是對你格外恩賜了。采你這仙體的陰元,或許能夠提升我的武技修為。”


    魅影心裏一陣嘀咕,他貪婪地垂下頭,深深地將嘴唇印在仙夫人的臉頰上。


    而此時此刻,他是運用了陰陽八荒功開始對仙夫人采陰元。


    這等陰損魔功,在采元的時候,足夠令對方興奮到極點,就如同墜身向幽暗的無底洞,看不見的深邃,卻又是飄飄飛仙,當墜落在漩渦狀的幽暗處。


    忽而,又是一番仙境般飄渺虛空,徹底令其身心愉悅,而後最後一刻,陰元菜盡,整個人虛脫地像是中箭的大雁一般,從雲端跌落在地麵。


    魅影施展著陰陽八荒功,仙夫人囈語般,臉頰緋紅,已經陷入了如泣如訴的吟聲,香舌像是靈蛇吐信。已經有幾分昏厥。


    終於在最後一刻,魅影於心不忍,從仙夫人的嬌軀上翻滾起來,從床上爬起來,看著已經昏昏欲睡的仙夫人。


    他披衣滿足地笑道:“仙夫人,你此等尤物,我豈能將你陰元吸幹。且留一絲足夠你保命的陰元,他朝我們在共享魚水之歡吧!”


    他抖了抖衣衫山的塵土,又迴轉身看了一眼仙夫人,依依不舍地推開仙雅軒的門扉,闊步走了出去。而後望著仙雅軒下的空曠之地,飄然落下。


    那一刻,他的心竟是有一絲刺痛,不知是不是因為仙夫人,他不知道。


    本來陰陽八荒功采陰元之後。精神抖擻,可是,他竟是有幾許疲憊,拖著沉重的步子,迴到了石洞中。


    魔姬欣喜地笑著迎上來,“怎麽樣?仙體的陰元味道如何?”說著。她早已湊了上來,雙手皆是一種特殊的滑膩液體,放在嘴裏吸吮了一下。媚眼看著魅影。


    魅影突然萌生一種對魔姬的反感,相較於仙夫人,這個醜陋的女人,貪婪得像一個吸血鬼,尤其是那一雙沾滿令人作惡的某種特殊的潤滑液體。他沒好氣地道:“什麽仙體陰元,不就一個樣!”


    魔姬看出了魅影的異常,關切地問道:“怎麽了?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


    魅影躺在了地上,沒有一點興趣,冷然道:“來吧,我體內的陽元。足夠你痊愈了。”


    魔姬看著那誘人的那男子氣息的身軀,不由得是身體血液逆行,早已按耐不住那顆空虛的心。立即撲了上去,玩弄一陣。


    可是,任憑魔姬怎麽玩弄,魅影丹田處依舊是冷冰冰的,燃燒不起那種烈火。


    魔姬撅起嘴罵道:“沒用的東西,這麽快就不行了。”


    魅影看著傷勢仍舊不輕的魔姬,心中有了一絲愧疚,默然道:“可能采仙體陰元太消耗功力了,用嘴弄一下吧!”


    魔姬略微錯愕,但是轉過身,竟是將頭埋在了魅影的兩腿之間,一陣“吧唧、吧唧”吸吮。


    魅影何曾有過這般享受,看著魔姬那模樣,一時之間,所有的烈焰燃燒著他的丹田,頓時一柱擎天。


    魔姬興高采烈,一屁股跨坐上去,頓時又是一陣狂風暴雨。


    半盞茶功夫過去,一切都偃旗息鼓,魔姬滿足地伏在了魅影的結實胸脯上,傷勢已經接近痊愈。


    二人擁抱著沉沉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緩緩醒來,魅影頭腦中滿是仙夫人的倩影,他是萬萬沒想到仙夫人還是守身如玉。


    那麽她稱之為“仙夫人”不過就是仙界的一種稱唿吧,他揣測著。


    “在想什麽?”魔姬一副風騷的媚態,看著魅影,柔聲問道。


    魅影將魔姬推開,站起了身,負手而立,望著石洞外,仙夫人的仙雅軒位置,而後幽幽地道:“此番頭兒令你我下界,主要是為了控禦唐風,令其成為我魔門之人,可是,讓其服下‘噬心丸’都不能控製他,我在想,該怎麽辦才好!”


    魔姬矗立在他的身邊,眼中抹過一絲殺氣,冷然道:“唐風確實不好控製,不過,我想到一個辦法。”


    “什麽辦法?”


    “每一個人都有其軟肋,隻要我們控製了這個人的軟肋,也就等於控製了這個人。到時害怕唐風不聽命於頭兒麽!”魔姬胸有成竹地道。


    魅影沉思一會,臉上飄過一絲陰寒,“你是說,唐風的軟肋是其爹娘,那麽,隻要我們抓了唐京夫婦,就等於控製了唐風。”


    “嗯,不錯。當務之急,我們即刻趕往青丘山,伺機下手,抓了唐京夫婦,唐風豈能不束手就擒。”


    “好,我們這就上青丘山,潛伏在易宗,一旦有機會,就下手!”魅影咬牙道,臉上滿是殺氣。


    二人從虛若穀便施展禦空之術,從雲端朝著青丘山方向而去。


    …………


    青丘山, 易宗。


    所有門人都在張燈結彩,忙著張羅七日後,醉君與紫煙、唐風與楚玉的婚禮,盡管唐風與楚玉已經拜天地入洞房了,但是,為了表示重視。他們決定將借著醉君與紫煙的大喜日子,重新拜天地。


    荒裔是負責易宗采購物品的,所以,他也同樣擔任著下山購買的任務。


    這幾天,楚玉雖然沉浸在大喜的歡愉中,但是,每天她都與木芙蓉相處,似乎一時之間,與木芙蓉親如姐妹。


    不過,從她那歡笑中似乎蘊藏了某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唐風也是幫著打點布置,每到晚上,夜深人靜,他都會抽出時間加緊修煉功法。


    畢竟,易宗的未來在他肩上,他擔起了這個重任,無論如何,都要把這個擔子挑到終點。


    他想的是讓易宗有前所未有的壯大,成為一大正道宗派。


    不過,他心中始終縈繞著兩年前夢中的情景,神界武神、仙界逍遙大帝,他始終念念不忘這個夢,他深深地感到這天上神界、仙界秩序崩壞,需要有人來重新維持秩序。


    那個夢,他始終覺得預示著什麽,還有青丘山後山的虛浮空間,等他突破了大境界,興許就可以進入了虛浮空間。等修成了仙身,便上這九霄雲天,看看這天道究竟是何許模樣。


    誠然,他雖然看得出楚玉有些事情在瞞著自己,可是,這宗派的事情忙得暈頭轉向,還要修煉功法。他也沒有多加詢問,隻是埋在了心裏。


    木芙蓉想著唐風和楚玉成雙入對,雖然心裏酸溜溜的,但是,畢竟唐風心裏那個人是楚玉,他與楚玉成親,那也是無可厚非的。


    所以,她也是一麵幫著楚玉,一麵幫著紫煙,準備成親當天的新娘衣裳,她的細心入微,卻更像是一個準新娘。


    “七師姐,等你成親了,我做你伴娘,可好?”楚玉在整理著自己的鳳冠,笑著對木芙蓉道。


    木芙蓉麵色僵硬了一下,隨之笑道:“好呀,隻怕到時小師妹身懷六甲,不方便喲!”


    “討厭,七師姐,你是不是嫌棄我到時懷孕了,醜了不配做你的伴娘了。”楚玉嘻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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