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玉拍拍手,幾十個帥氣的男人爬入穹華殿中。


    林盛微微抬起頭,與司徒玉的視線交匯,“這些都是?“


    司徒玉道,“我知道你胃口如饕餮,特意挑選了這些人出來,不用客氣,現在就開始吧!”


    司徒玉擺明了是想看林盛的笑話和醜態。


    林盛後退一步,冥思苦想。


    如果真按照司徒玉的話來做,想必天天大人會十分滿意。


    但林盛又不是深閨怨婦,這些年清心寡欲,沉浸練武,對男人真心沒多大的興趣。


    “不必了。”林盛拒絕了司徒玉。


    司徒玉不容拒絕,“你答不答應都無所謂,今天你必須做。”


    林盛走向司徒玉,身姿搖曳,如同風中荷花,楚楚可憐。


    司徒玉沒有放鬆戒備,這女人可是以一己之力,阻擋三十萬大軍,不知用了何種手段,殘殺十多萬的敵人,此等駭人聽聞之事,讓人無法相信是眼前的美女一手所為。


    “站住,不準過來,否則你的丫鬟、仆人、護衛,統統一個不留。”明知林盛的異常和恐怖,司徒玉豈會毫無準備召見林盛。


    林盛停在原地,眼底掀起風暴,周身也似乎掛起唿唿的狂風,“你用青蘭他們威脅我?司徒玉,我自問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你為何要如此為之?”


    司徒玉道,“要怪就怪你曾是大將軍的妻子,要怪就怪你和大將軍和離,要怪就怪你沒心沒肺,大將軍被衡瑾瑜那畜生毒殺,你沒有第一時間跟著去,讓大將軍孤零零一個人在下麵。”


    林盛反問道,“你口口聲聲大將軍、大將軍,司徒玉你那麽在意衡策,你為什麽不下去陪他?”


    司徒玉搖了搖頭,“你以為我朕不想嗎?可是朕不能,朕的妻子,朕的孩子,朕的父母,朕的家族,乃至這個天下,以及大將軍的家人,他們都需要朕的照顧,如果朕死了,誰來照顧他們,難道是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嗎?”


    林盛聳聳肩,“不敢就不敢,找什麽借口。找借口也不知道找個好一點的借口,衡策是因為衡瑾瑜而亡,他們的家人是怎麽對待殺人兇手的,為了衡瑾瑜,他們不擇手段,不惜敗壞衡策的名聲,你居然還要替衡策照顧他們,你這是在當幫兇啊!”


    司徒玉不以為然,“大將軍是好人,不跟你一樣是畜生,以德報怨,我相信大將軍是想看到這樣的畫麵。”


    林盛就納了悶了,“既然衡策喜歡使以德報怨,那你為什麽要對我出手?相對於歐陽氏那些人,我可是真真實實救過衡策,是衡策的救命恩人。


    對待殺害衡策的兇手、幫兇,你極盡溫柔。對待衡策的恩人,你卻是另一番作態。司徒玉,你腦子進水了?”


    司徒玉抿唇不語,他就是不喜歡林盛,他就是痛恨林盛,憑什麽她是大將軍的妻子,憑什麽?這女人要姿色,姿色一般;要溫良恭順,性格如母夜叉;要家世,不過是小門小戶的女兒,不足一提。


    綜上所述,林盛配不上大將軍。


    一個配不上大將軍的女人,卻成功嫁給了大將軍,那是對大將軍的恥辱。


    司徒玉絕不允許有人敗壞抹黑大將軍,任何人都必須行。


    “林盛,今天你要麽死,要麽下去,順從朕的意思,伺候完那些人,朕給你一條活路。“司徒玉給了林盛兩個艱難的選擇。


    林盛一個也不選擇,揮一揮手,一縷霧氣從袖中飛出,湧入司徒玉的鼻中。


    那是林盛製作的眩暈散,輔以她的幻殺寶典,可以將任何人完全控製。


    林盛施展幻殺寶典,司徒玉搖搖晃晃,雙眸呆滯無神,過了一小會兒,完成變成一具傀儡,無悲無喜,無怒無憂,雙目直視前方,卻不知落在何處。


    控製司徒玉之後,穹華殿的男人,林盛也給他們下了一個暗示,緊接著,穹華殿中發出鬼哭狼嚎的慘叫聲。


    約莫半天過後,林盛弄亂自己的頭發,低著頭,跟來時的太監離開了皇宮。


    翌日,司徒玉給林盛賜下無數賞賜,如同流水般綿綿不絕。


    林盛笑著接下,作為王背後的女人,林盛注定幸福一輩子。


    一時之間,林盛風頭無兩,無數人羨慕嫉妒恨,包括曾經的冤家冠雲侯府。


    這些年來,雖說司徒玉有所照顧冠雲侯府,奈何冠雲侯府沒了衡策這個頂梁柱,根本就是扶不起來的阿鬥,衡禦雖有幾分謀算,但終究隻是小聰明,大才幹沒有。


    冠雲侯府日薄西山,門可羅雀,自然嫉妒林盛這個皇上的紅人。


    衡禦沒有害人的心思,羨慕嫉妒就羨慕嫉妒,轉身就拋諸腦後。


    歐陽氏和衡瑾環都不是善茬,兩人看不慣林盛,商量之下,決定將林盛娶迴冠雲侯府。


    “祖母,這可是好計策。”衡瑾環給歐陽氏倒了杯茶,“林盛若是重迴我們冠雲侯府,那皇上賞賜給她的寶貝,可都會當做嫁妝,隨著她嫁入侯府。屆時再養她幾年,等皇上厭棄了她,我們在再無聲息地除掉林盛,那些寶貝就是我們的了。”


    歐陽氏努力壓下得意的表情,“你還年輕,等你再大一點,做事便能達到你祖母我這般麵麵俱到的地步。”


    衡瑾環恭維了一聲歐陽氏,然後問道,“那讓誰來娶林盛?|


    歐陽氏想了想,“那兩個庶子,身份不夠,按林盛貪慕虛榮的性子,她肯定不願意嫁給他們。阿禦又已經成婚,妻子無病無災,健健康康,著實有些為難。”


    衡瑾環笑道,“祖母,是人都會生病,生病便有可能會死。二嬸的娘家現在不過是五品小官,沒錢沒勢沒權。”


    話說不完,重點是該什麽時候停止。


    歐陽氏深思片刻,吩咐趙嬤嬤她們前來,輕聲叮囑她們幾句。


    第二天,衡禦的妻子突發疾病,半天都沒挨過,痛苦死去。


    抱著發妻的屍體,衡禦痛哭流涕,悲痛欲絕。


    “甜甜,我的甜甜。”衡禦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歐陽氏安慰了衡禦幾句,等過了葬禮過去半個月,歐陽氏跟衡禦談起續弦一事。


    “母親,兒子現在沒有這個心思。”衡禦還沉浸在痛失愛妻的痛苦之中。


    歐陽氏置若罔聞,自顧自說道,“我覺得林盛就很不錯,就林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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