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博寧興致勃勃向林盛介紹他新結交的朋友們,朋友數量眾多,林博寧卻能記住他們的姓名、身份等信息。


    對情況有所了解,林盛微微一笑,將全員帶出地下囚室。


    囚室之外,餘靖已然解開穴道,率領大軍包圍冷宮,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


    “冷宮隻有一個出入口,把大門給朕守好了,如若讓林盛逃脫,朕定治你們辦事不利之罪。”餘靖怒不可遏,稍有不快便會牽連無辜,正如那些沒有報仇的可憐人們。


    轟的一聲,林盛打開沉重的大門,大大方方站在千萬軍馬之前。


    “林盛,你出來受死了?”餘靖冷聲道。


    “不是,我是來看你自取滅亡的。”林盛冥思苦想,始終百思不得其解,“你貴為天子,萬萬人之上,為何卻有虐殺的癖好?”


    將士、大臣聞言,紛紛側目而視。


    “胡言亂語,眾將士聽令,斬殺林盛。”餘靖迅速反應過來,這冷宮可是有著見不得人的秘密,“林盛有同夥,一經發現,格殺勿論。”


    林盛拍拍手,掌聲像是爆炮仗在餘靖耳邊炸裂。


    “殺。”餘靖怒喝道。


    將士聽令,上前殺敵。


    “別,千萬不要動手,不然你們會後悔的。”林盛道。


    下一刻,灰頭土臉,遍體鱗傷的一群人走了出來。


    “這,這,依依,你不是死了嗎?”郭老將軍震驚不已。


    郭依依,郭老將軍的獨女,五年前入宮為妃,兩年後突發疾病身亡。


    已經死亡的人出現在青天白日下,郭老將軍又驚又喜。


    “爹,女兒,女兒迴來了。”郭依依一瘸一拐走向郭老將軍。


    郭老將軍發現郭依依的不同,詢問之下,才得知郭依依並未突發疾病身亡,而是被豬狗畜生的餘靖關押起來,日日夜夜折磨。


    “爹,你看女兒的腿。”眾目睽睽之下,郭依依撕扯褲子,露出一層皮肉包裹骨頭的大腿,異常恐怖,異常惡心。


    郭老將軍看向餘靖,餘靖慌張掩飾。


    “老將軍,你女兒得了瘋病,朕怕你傷心,這才隱瞞下來。至於她的腿,那都是她自己瘋病發作,自己用刀子割下來的。”


    餘靖的借口拙劣無比,在場之人有誰不明白,郭依依的一身傷就是餘靖給弄出來的。


    “瘋病,餘靖,你才得了瘋病?”郭依依吼道,“你在那個地下囚室裏,你殺了多少人,你殺了多少人。可憐我才剛剛出世的兒子,竟然被你扔進小鼎烹煮了,你不是人,你就是魔鬼,你就是魔鬼。”


    餘靖冷哼一聲,“瘋女人,你休想汙蔑朕。”


    “郭姐姐才沒有,你才是瘋子。”


    “餘靖,你根本就不配為皇帝。”


    其他人站了出來,其中有一些還是貴女貴婦,以及朝中大臣的親兒子、親孫子。


    郭依依或許是得了瘋病,難道那些人指認餘靖的人都得了瘋病不成?


    “皇上,還請皇上告知,為何臣的兒子會在皇宮之中?請您給臣一個解釋。”


    “皇上,臣附議。”


    “臣附議。”


    郭老將軍等朝廷大臣跪下。


    “你們在逼朕?”


    “臣等不敢。”


    “不敢?你們這是不敢?”


    郭老將軍等大臣一聲不吭。


    餘靖連連後退,眼前景物不斷變化。


    “好,你們不是要解釋嗎?朕給你們。你們的兒子,你們的女兒都是朕派人擄來,在冷宮囚室裏折磨他們。”


    “你們在朝堂下讓朕不悅,朕就將怒火發泄在他們的身上。除了鞭笞、刀割他們,朕還強迫她們生下孩子,然後將孩子投至食鼎之中,那味道真是美味至極。”


    郭老將軍等人震驚不已。


    “用不著驚訝,你們也是吃過的,過年過節的大宴,不都是有一道熱氣騰騰的肉羹。”餘靖眼神瘋狂,道出驚人話語。


    話音落地,先是死一般的寂靜,接著是惡心的嘔吐聲。


    林盛眸光一閃,解除了幻術。


    修習《幻殺寶典》,林盛已臻化境,舉手投足便可迷幻千軍萬馬,讓心誌不堅的餘靖道出實情,動動手指頭的事情。


    之後的事情,林盛管不著,也不願意管,傳聞眾大臣聯手廢掉餘靖,新皇將餘靖囚禁在冷宮囚室裏,終日與豬狗相伴。


    這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小事,林盛聽見了便聽見了,左耳進右耳出,不以為然,開心地在興水村繼續她的種植研發事業。


    因為興水村有林盛坐鎮,興水村欣欣向榮,不斷有外來者在興水村安家落戶,雖然過程困難重重,但是隻要成為興水村的村民,他們這一生便無憂了。


    相對於興水村的繁榮安定,外麵的世界幾乎亂套了,郭老將軍他們推出的新皇也是個不堪大用的廢物,不僅依賴乳母,而且對乳母唯命是從。


    短短兩年的時間,朝堂上的官員,超過一半是那味乳母的親戚,那些人目不識丁,不懂理法,仗勢欺人,耀武揚威,弄得是民不聊生。


    與此同時,反抗軍的勢力越來越大,斬殺了郭老將軍之後,此後的戰役,朝廷一敗如水。


    不過了三個月,新皇和他的乳母被推出午門斬首示眾,以及乳母一族的族人,上至八十歲的老者,下至牙牙學語的稚童,一個不留。


    反抗軍雖然推翻了暴政,但是反抗軍的領袖眾多,屬於天下之主的龍椅隻有一把,天下尚未安定,戰爭又開始了。


    或許是鄉村的慢節奏生活感染了林盛,林盛變得越發慵懶,對興水村意外的事情漠不關心,所謂的種植研發事業丟在一旁,每日無所事事,不是趴在大牛的身上昏昏欲睡,就是和林博寧他們躺在庭院的大樹下乘涼。


    林博寧和郭美儀也不覺得有什麽不對,炎炎夏日,他們一家人幾乎五六天才出一次門,起初嚇得興水村的村民連夜敲門,確認林盛是否安全。


    “哈。”林盛他們齊齊打了一聲哈洽,眼皮越來越重。


    咚咚咚!


    敲鑼打鼓的聲音劃破天際,傳入林盛他們的耳中。


    “今天村裏是過節嗎?”林博寧喜歡過節,有好吃的,有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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