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完工作之後,厲小刀幹脆就呆在家裏陪小米玩,反正按厲小刀的話來說,偷懶美其名曰領導風範。劉金虎實在無法忍受那種幼稚而古老的遊戲,她根本沒想到厲小刀這種性格的人居然還能似模似樣的跟小孩子玩,於是就一個人出門了。


    劉金虎從下午到晚上一直在看黑市無差別格鬥,當然,參賽雙方都是普通人類,她這個十五階的獵食者過去一指頭就能戳死對方,可又不得不說看著很帶勁,據說一千多年前,那時候還沒有獵食者,人類就喜歡鬥狗,鬥蛐蛐什麽的,他們比人類強嗎?當然不,但這種看著其他生命相互戰鬥,總是有莫名其妙的快感。


    看了一下午,劉金虎連飯都是在比賽的地方吃的,參賽者都是某個獵食者的奴隸,更準確的應該是玩物和飼主的關係,看得心癢癢的劉金虎都想去弄一隻,不過一想到自己那空空如也的口袋,隻能算了。


    不知不覺到了八點,因為最近協會支部搞戒嚴,某些精彩的死亡遊戲還沒有開始,這裏就被迫關門了,劉金虎隻好意猶未盡的出來,吸口氣,發現嗓子都幹了,大概是加油助威的時候吼得太猛了吧。


    揉揉眼睛,劉金虎決定迴家,什麽酒吧,遊戲廳那種地方都是她沒興趣的,還不如迴家睡大覺,可她又糾結著不想這麽早迴去看到某個家夥就知道和小孩子玩的醜態,於是開始漫無目的的到處走,越是可能是死胡同的偏僻小巷,她越是會毫不猶豫的進去,反正就是為了消磨時間。


    某處的巷子中。


    “喲,這不是朱秘書嘛。”


    白天和朱亦瀟發生衝突的兩人正巧碰上了她。


    朱亦瀟本能的感覺不好,沒有搭理兩人,徑直往自家的方向走,運氣這迴事真的很難說,這裏是老區,魚龍混雜什麽人都有,因為便宜,也因為不需要特別的手續,朱亦瀟就在這麽個地方租了房子,好死不死的碰上了這剛剛在街上瞎溜達一圈的這兩人,他們兩個本來是準備找幾個小混混的麻煩,結果卻碰到了這個人。


    “不打招唿就走,不合適吧,說起來我也姓朱,這算不算有緣?”


    方臉的朱誠實攔住了朱亦瀟的去路。


    另一個男的名叫王宇,兩個人從一起到這裏開始基本上都是混在一起。


    接下來無外乎是流氓調戲良家的那路戲碼,朱亦瀟無論是嗬斥,威脅,還是其他什麽,換來的永遠是更加輕浮,更加得意的笑容。


    砰,一顆子彈正中朱誠實的眉心,朱誠實的頭往後仰了一下,猛地彈迴來,額頭的皮膚整個龜裂開,接著整張臉像是龜殼一樣的脫落下來,一兩秒之後,除了一個小紅點之外,什麽都不剩下。


    “很痛的。”


    朱誠實說著,給了朱亦瀟小腹一拳,他沒有用力,否則作為普通人類的朱亦瀟內髒都四分五裂了。


    王宇從背後給朱亦瀟來了一下,這位秘書便直接捂著小腹倒在了地上,她的意識卻還清醒無比。


    “我這力道剛剛好吧。”


    王宇得意的說道,他是老手了,一招下去,普通人完全失去反抗能力,但又不會失去意識,這是他不知道禍害多少個女孩子才總結出來的完美力道。


    朱誠實扯開了朱亦瀟的襯衣,接著把裏麵的一件衣服扯爛,那蕾絲的胸罩偏偏留著,這是他倆人的惡趣味,弄女人的時候,隻是把衣服扯爛,而不脫掉。


    “你們以為這樣做,會有好結果嗎,我可是支部長的秘書。”


    朱亦瀟很痛苦的說道,麵對兩個五階的獵食者,她簡直如同嬰兒一般無力,她本不想搬出厲小刀,到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她最終不得不說出這句話。


    王宇冷哼了一聲,扒開朱亦瀟的裙子,把肉色的連褲襪襠部扯開一個大洞,白皙的屯肉一下子就從絲襪的裂口彈了出來,嚴絲合縫的那裏更印證了他之前的猜想,這女人還是個雛兒,這可好,一來,這年代雛兒難得,二來,說明她和厲小刀沒關係,那就放心大膽的弄了。


    “最近多事之秋,死個人很正常的,當然,如果你好好配合,我們不介意放你走。”


    王宇說道,他當然沒打算放這位秘書小姐走,哪怕支部長最討厭的一條狗,也不是他們這些辦事員可以擺弄的,何況是秘書呢。


    “少廢話,弄濕了開搞,老規矩三明治,我前你後。”


    朱誠實還真是人如其名的實誠。


    “你麻痹,不琢磨半天,後麵根本捅不進去。”


    王宇把朱亦瀟壓在身下,大罵一聲,直接把小拇指插進了朱亦瀟的後門,冰冷的異物侵襲,直接讓朱亦瀟整個人猛地一哆嗦,漂亮的臉蛋瞬間就扭曲了。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


    一個稚嫩的女人聲音從上方傳來,王宇和朱誠實下意識的看過去,居然是那個跟在支部長屁股後麵的小女孩,記得韓副長可說過,這女的不簡單。


    怎麽辦,怎麽辦?


    王宇和朱誠實直接就被嚇住了。


    朱亦瀟卻是如蒙大赦。


    “那啥,別緊張,兩位在這裏玩得興起,我是不想打攪的,可你們玩得又過分了那麽點,總得給我一點封口費吧。”


    劉金虎坐在房簷邊上說道,她也沒想到出了這種事事情。


    這一句話,讓下麵的三個人都摸不著頭腦,劉金虎居然沒打算救人。


    “救我啊,救我!”


    朱亦瀟急的開始唿救,她沒有相當劉金虎開口第二句卻是這種話,幾乎讓她陷入了絕望。


    “你們兩個,把現金,銀行卡和密碼全部交給我,快點!”


    劉金虎叫道,她語氣真真切切的,讓王宇和朱誠實都自歎不如,居然還有看到了槍尖案不但不阻止還索要封口費的。


    劉金虎縱身一躍跳下來,一把抓住了王宇的頭,用力一抓,王宇都覺得自己的顱骨裂開了幾條縫。


    “耳朵不好使嗎?快點給錢啊。”


    劉金虎叫罵一聲,像扔死狗似的把王宇扔到一邊,迴頭瞪了一眼朱誠實,朱誠實幾乎被嚇得卵都要縮迴去了,和他一樣是五階的王宇居然沒有任何反抗能力,這個樣貌也就十三四歲的小女孩是多少階?


    “在磨磨唧唧的,信不信我捏爆你的蛋?”


    什麽叫沒有最流氓,隻有更流氓,在監獄中長大的劉金虎受到那些家夥的熏陶,一個表情就足夠把這些渣滓嚇尿了,絕壁監獄裏麵的囚犯雖然都被弄得沒有了能力,但他們進監獄之前,無一不是人渣中的人渣,變態中的變態,除開少部分,幾乎都是死一萬次也不夠的雜碎。


    王宇和朱誠實兩個人著了魔一般,乖乖的交出了現金和銀行卡,告訴了劉金虎密碼,而劉金虎拿到東西了之後卻沒有走,而是踢了朱亦瀟一腳。


    “朱小姐,如果你能拿出足夠的錢的話,我還是可以幫你勸一下這兩位找別人解決生理問題。”


    劉金虎笑著和朱亦瀟說道。


    “我身上沒多少錢,要的話,我以後可以給你。”


    朱亦瀟的儲蓄還是有的,隻不過這次來這裏,因為不太安全,她也就帶來一張沒多少錢的卡過來,她身上現金就更是沒多少了,像王宇,朱誠實那樣隨隨便便一兩萬的現金她是絕對沒有的。


    “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啊。”


    劉金虎還是覺得如果可以救,那還是救一下這個女人,隻可惜,朱亦瀟的態度讓劉金虎不太舒服,拿不出錢就拿不出錢,總得要做出一副哀求的樣子才像話啊,完全一副自己有難處,改天一定給的嘴臉。


    “我現在真的拿不出多少錢。”


    朱亦瀟有些急了,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模樣。


    “昨天,還是前天來著,我跟朱小姐說過一些話,朱小姐似乎沒有體會到啊,那這樣吧,你把我的鞋子舔幹淨。”


    劉金虎極具侮辱性的說道,剛剛被嚇破了膽的王宇和朱誠實也開始在一旁看熱鬧,看著這種侮辱的戲碼,似乎比上去槍尖那個女人更加帶感。


    朱亦瀟閉著眼睛,胡亂的狠舔了一通,這倒是有點意料之外,這個女人什麽都沒說就開始舔,劉金虎本以為她會罵幾句的。


    舔完了鞋麵,朱亦瀟猛地吐了幾灘口水,大口大口喘著氣,抬頭忘了一眼劉金虎,那眼神的意思是說她可以走了吧。


    “還有左腳啊,朱秘書。”


    劉金虎一斜眼,一字一頓的說道。


    朱亦瀟咬牙切齒,半天沒有探頭出來。


    “哦,看來是不情願啊,算了,兩位,既然不肯當擦鞋機,那就做肉便器好了,兩位慢用,我先走了。”


    劉金虎一閃身退開,拍拍手,王宇和朱誠實走過來,剛剛朱亦瀟那副狗樣,看得他們兩個都硬了,現在正好開幹。


    “我舔,我舔,給我舔。”


    朱亦瀟拚命往劉金虎腳下爬,不要命的叫嚷著,朱誠實抓住她腳脖子,往迴一拉,倒著提起來翻了個身,兩根手指伸進洞裏去攪合幾下,猛地撲了上去,瞬間,那灼熱的東西擠開緊縮的壁障,穿透了薄薄的膜。


    在朱亦瀟還沒有從前麵那破裂,火燒的痛苦中迴過神來,後麵就被巨大的東西給擠了進去,那撕裂般的痛楚差點讓她昏了過去。


    三明治剛剛夾好,遊戲正在進行。


    ......


    次日早上吃早餐的時候,厲小刀接了一個電話之後,眉頭緊皺,心事重重。


    “怎麽迴事?”


    一向沒心沒肺的劉金虎問了厲小刀一句。


    “昨晚舊城區火災,死了三個人,兩個辦事員沒有歸隊,很可能其中兩具屍體就是他們。”


    厲小刀和劉金虎說了一下,心想如果這是那幾個隱秘組織的反應,這是否有些太快了。


    “你知道另外一具屍體是誰嗎?”


    劉金虎叼著麵包片,一邊擰果醬罐子的蓋子,一邊睜大眼睛看著厲小刀,厲小刀秒懂了。


    “沒有下次。”


    厲小刀警告了劉金虎,他不想打聽是什麽原因,也不想知道更多的細節,厲小刀明白劉金虎心理有些扭曲,無聊到幹出這種事情也不是不可能,可要是讓他知道細節,非得把劉金虎吊起來打一頓不可。


    劉金虎很得意的講了一遍事情的經過,從頭到尾表情演繹的比說書的還厲害,可謂是聲情並茂,繪聲繪色。


    “......你是不知道啊,在她被奸了兩個小時之後,我殺了那兩個辦事員,看著她那死魚眼似的眼珠子,我說了一句‘感謝我吧,我馬上幫你從噩夢中解脫’,我手中燃起火焰,然後她那死魚似的眼珠子猛地顫抖了幾下,本來麻木僵硬的肌肉硬是猙獰起來,那個表情,真是太精彩了。”


    劉金虎如同述說光輝事跡一般的講訴著。


    “好了,我在吃飯呢。”


    厲小刀都為這家夥的沒下限感到羞恥,搞得這頓早飯都快沒胃口了。


    “其實我這也是幫你啊,那幫辦事員陽奉陰違,不就是覺得那些人是衝著支部長,副長這樣的高級幹部來的嘛,死了兩個辦事員,他們就會認真起來了。”


    劉金虎突然眼睛一沉,微笑著說道,不得不承認,胡鬧,任性,扭曲隻是這個女人的一麵,陰狠,毒辣是她的另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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