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小刀帶著劉金虎很快就到了目的地,星湖娛樂中心,大廳前麵一個能夠映照繁星的人工湖而命名,這裏有飯店,有私人俱樂部,有賭場,總之一切這個地區可以準備的娛樂活動,星湖娛樂中心都有。


    “這地方你怎麽動手,你可是協會的支部長,誰敢惹你?”


    劉金虎突然很不爽的說道,要砸場子,直接挑那幾個交易所不好嗎,再差也得去弄黑市啊,一個破娛樂城能有什麽好砸的,充其量幾個小流氓混飯吃的地方。


    “知道‘織夢’這種藥嗎,不用說,你肯定不知道,這是一種可以將使用者導入他自己所期望的夢境的藥物,而且是全感覺控製,使用者知道自己在做夢,但感覺是到了另外一個自己所期望的現實世界,聯邦很多這種地方都有賣的。”


    厲小刀和劉金虎說明了來意,這種藥的供給銷售實際上和獵食者協會也脫不了幹係,而星城更是這種藥其中一種成分的重要加工地,“織夢”在星城的流入流出是相當大的。


    “不就是毒品嘛。”


    劉金虎不屑的說道。


    “不,這東西比毒品更可怕的在於它不會使身體產生產生強烈依賴性,對身體的傷害也不大,哪怕是一個普通人每天都使用一劑,十年八年都死不了,甚至有人宣傳這是讓人活得更幸福的藥物,要求完全公開化,普及化。”


    厲小刀對劉金虎解釋道,真正明白的人當然知道這玩意兒比以前的那些毒品危險上百倍,精神上的依賴不身體的依賴恐怖太多了,沉浸在虛幻的美好之中,會讓人迅速的墮落成廢物。而這種藥服用之後就是睡覺做夢,不會導致違法犯罪的行為,也不會幹擾其他人,想要打擊這種東西,卻不知道從何下手,更何況,這其中的受益人太多了。


    劉金虎接著詢問了厲小刀具體準備怎麽幹,厲小刀迴答很簡單,直接跟個二愣子似的過去和老板說這單生意他厲小刀有門路,然後索取大量的分紅,說白了,就是勒索,誰都看得出來的那種。


    “如果你拿出支部長的身份,他難道就不可以答應嗎?”


    劉金虎問道。


    “不可能。”


    厲小刀否定,並且給出了進一步的解釋,首先,厲小刀給出的價位很不合理,不是來做交易而是來搶錢的,對於一個商人來說,厲小刀簡直是要命,其二,厲小刀顯得很蠢,一個聰明但是貪婪的人會讓人不禁避退,一個很蠢也貪婪會讓人想要設個套坑他一把。


    其實後續的計劃厲小刀並沒有和劉金虎交代的打算,厲小刀以勢壓人,這裏的老板一方麵不想和厲小刀硬碰,還肯定想要反過來坑厲小刀一把,哪怕是他很老實,也必須找個靠山還維持,所以,不論是他隻想保持現狀,還是想要坑厲小刀一迴,那個厲小刀根本不認識的老板必須得去找韓立。


    火燒連營,放火之前必須先讓對手自覺自願的連起來。


    當然,厲小刀不可能單純找這一家點的麻煩,還有其他的店他也必須上門勒索,厲小刀要搞得天怒人怨,所有人都看不慣他,準備把他從這個位置上弄下去的程度。


    兩三天的時間,厲小刀搞得星城雞犬不寧,儼然已經成為了星城曆史上最爛的支部長,其實說來協會的支部也不是什麽行政管理機構,隻是很多與獵食者相關的東西要從這裏過手,在星城這個地方,協會支部儼然就是第二個地方政府。


    這段時間,劉金虎倒是爽了,論起當惡人,她比厲小刀還要沒下限。


    “喂,還繼續不?”


    劉金虎似乎對於這種敲詐勒索,搞破壞的活動意猶未盡。


    “不必了,按照我威脅他們的時間,接下來一周的時間就必須采取行動,多餘的事情,我也不需要做了。”


    厲小刀製止了有些刹不住車的劉金虎,實質上這幾天厲小刀也沒有搞出太出格的事情,隻是他演壞人演得太像,劉金虎又本身一股惡棍味道,在那些人自己還沒有多大的實際損失時,就把厲小刀當作了有史以來最爛的支部長,人本身沒有好壞之分,真的要區別,那就是一個看不看得順眼的問題,這幾天厲小刀讓人不順眼,所以是壞人。


    ......


    周末,韓立一個人呆在房間裏,陷入了沉默,這幾天陸續有人過來和他商議情況,無非是要針對厲小刀,至於手段的輕重韓立並沒有考慮,他隻是和這些人敷衍了一番。從表麵上看,厲小刀的行為的確是充滿了世家子目中無人,狂妄自大的做法,這種急於撈錢的做法雖然過了一點,但並非特別不正常的那種。


    值得思考的是,厲小刀為什麽這麽做?


    首先,通過一些朋友的消息和自己的打探,厲小刀和那位曾六小姐關係匪淺,之前甚至還和聖羅斯的公主一同上過報紙,無論從哪一點來看,厲小刀至少有一個很硬的後台,本身也有十五階的實力。說白了,二十歲就當支部長厲小刀前途一片光明,哪怕是什麽事都不幹,也能青雲直上。他犯得著撈錢嗎?


    經過再三的思考,韓立確定了厲小刀根本沒有撈錢的必要。


    要借機生事?俗話說,新官上任三把火,可人家都是大刀闊斧的禍害下屬,哪有像厲小刀這樣去急於塑造一個惡劣形象的,韓立實在想不通這一點,故意要逼得那些人跳出來唱反調,借機立威,然後由此開始奪權。


    有可能,但是非常沒有必要,而且風險太高,韓立對於厲小刀打算借此清洗支部人員然後掌握大權的這個可能性下了這樣的判斷。如果厲小刀想要掌權,一兩年徐徐圖之,他這樣一個有背景,有實力的人,根本沒有逆轉的可能,這也是韓立一開始就沒有和厲小刀唱反調,打擂台的根本原因,他明白,隻要厲小刀坐在這裏穩穩地,不出兩年,這個支部就完全在他掌控之下了。


    用年輕人急於求成來解釋並不恰當,這樣的做法太操之過急,這裏是邊境前線,出了事不是隨便可以遮蓋的,如果連這點厲小刀都看不到,那就太蠢了。


    韓立猶猶豫豫,就是分析不出一個合情又合理的可能。不能說韓立這個人不精明,而是他不了解厲小刀,不了解厲小刀的目的。厲小刀這個人根本看不上協會支部長這個位置,他也不存在什麽利益交換妥協的思想,說白了,因為他要快速掌權,所以他就是要搞掉韓立,一些列行為的目的就是端掉韓立,他和韓立無冤無仇,也沒有利益衝突,僅僅是因為這是他計劃的一部分而已。


    害一個人,不需要恨他,也不一定是和自己有衝突,僅僅是有這個需要,那就可以了,這就是厲小刀一向的行為準則。


    韓立最後決定親自見一見厲小刀,摸清虛實在采取行動。


    韓立沒有見到厲小刀,厲小刀這個支部長留了張紙條,說是帶著朋友和養女一起玩去了,暫時不迴協會,沒人能說厲小刀這是瀆職,因為支部長名義上隻是一個自發組織的一個協調者,他對於協會的會員沒有實際的責任。


    “這下麻煩了。”


    韓立看著厲小刀留下的紙條,一聲歎息,這似乎是個巧合,但也說不定是厲小刀的手段,讓他看不清虛實,韓立的腦子越來越亂。


    與此同時,厲小刀帶著小米在郊外玩得甚是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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