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素盡量壓抑住自己此時的心情,砰的一聲推門進去了,正想著不用再演戲了,想要好好的質問這淳於七一番,隻是那白癡於鳳卻又在這時候跟了進來,讓她不得不將這場戲繼續下去。


    “七爺,七爺,這是……”於鳳那最後的“紅拂女”三個字還沒有說出口,便看著淳於七的眼神也變的有些奇怪了,直直的盯著安若素那若隱若現的妙曼身姿,對男人來說這的確是終極殺傷武器了。


    淳於七的臉上不由的浮現的一個詭異的笑容,讓安若素恨不得衝上去扇他兩耳光,偏偏這於鳳不識相,到了現在還不知道要識相的離開,將這空間留給他們兩人共度良辰美景,而是一個勁的開口道,“紅拂女,還不快讓七爺看看你的舞姿。”


    安若素的眉頭不由的微微的顫動了兩下,這次離開之後她絕對不會放過這兩個男人,全都是作奸犯科的敗類!跳舞,真當她是舞女了嗎?盡然還要在這個男人麵前跳,這簡直就是要了她的命了。


    “快呀,七爺都要不耐煩了。”於鳳一個勁的在旁邊催促著。


    淳於七則是饒有興致的盯著安若素,張了張嘴,安若素還以為這男人迴心轉意,終於不言歸症狀的不玩了,誰料他竟然還真的,“對,可以試試,我倒是很想看看。”


    安若素的臉上還掛著微笑,但那微笑明顯已經全部成了暗黑色,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吐出了幾個字,“是,七爺。”


    這淳於七想要看她出醜可是妖失望了,怎麽說她曾經也是一名優秀的女間諜和女刺客,這點小事還能難得到她嗎?隻是現代舞的話,恐怕他們一時間難以接受,安若素幹脆仗著自己的舞蹈功底和那印象中的動作翩然起舞。


    水袖長揚,舞腰扭動,旋身起挺,相較專業的舞姬也是有過之而無之不及,加之這天生麗質的麵容和那魅惑眾生的眼神,這安若素已經完全從那清淡無奇的安若素脫胎換骨了,現在的她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妖精,魅惑世人的妖精,就連她的親身兒子,在屋頂之上都不由的看呆了,甚至開始懷疑這究竟是不是他的親娘。


    更別提那於鳳了,現在幾乎是不能動了,淳於七的表情雖然一直停留在那饒有興趣的笑容之上,現在卻也深深的被震撼到了,他方才的話確實隻是想看看這安若素的笑話,隻是他似乎再一次敗在了這個女人的手下,現在的安若素在淳於七的眼中就像是一塊亟待開發的美玉,越雕琢便越能看到不同的風采。


    安若素跳到一半,忽然停止了動作,一時進行,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何冷靜的她竟然隻是為了淳於七一句激將的話,便真的把自己當成了舞女,暗暗的在心裏不由的開始生了自己的氣。


    “怎……怎麽不跳了。”於鳳的心裏一陣的失落。


    “你說呢?”淳於七起身,走到這安若素的麵前,伸手輕輕的攬住了她的腰,曖昧的靠近她,輕吐出八個字,“一舞傾城,豔紅天下!”


    “多謝七爺。”安若素眼角的餘光瞟到這淳於七的手,恨不得直接就將他拉下來剁掉,隻是這臉上卻還是要強顏歡笑。


    “那留下陪七爺喝杯酒如何。”淳於七曖昧的笑著靠近安若素,那整個頭都似乎要埋進安若素的脖間了,淳於七在一時間竟有些失神,安若素的確是個讓人著迷的女人。


    安若素的忍耐卻也倒了極限,她盡力的想要保持和淳於七的距離,幾乎已經是咬牙切齒的轉頭對著那於鳳道,“於堂主,不知可否將時間留給我和七爺呢?”


    於鳳現在看著兩人調情隻差擦口水了,才反應鍋來自己現在的存在根本就是一個多餘,立刻就帶著人戀戀不舍的離去了。


    “淳於七,你可以放開我了吧!”安若素不笨,知道那於鳳不會走遠,盡量的壓低了聲音,但是這淳於七看起來完全沒有自覺的意思,她願意幫他是為了錦玄能早日抓到真兇,而不是來讓他吃豆腐的!


    “話說,我還真有些舍不得呢?”淳於七曖昧的更加貼近了,那攬著安若素的腰的手,也不禁的縮緊了,這讓安若素的眉頭皺的更緊了,才對淳於七恢複的一點的好感在瞬間就破碎了,既然他不知道顧全大局,那她也是不會客氣的。


    安若素微微的抬頭,對著淳於七嫵媚的拋了一個媚眼,手輕輕的滑至腰間,輕柔的抓住了淳於七的手,然後慢慢的朝著他的臉而去,就在那雙唇即將相碰的時候,安若素的眼神忽然一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完美的一個過肩摔,漂亮的將淳於七拋了出去,老虎不發威,還真當她是hellokitty啊!


    好在淳於七的反應夠快,武功也夠好,才能安穩落地,不過對麵前的這個安若素現在是徹徹底底的激起了他的征服欲,對付這種女人,果然要一步步來,不能太著急了,“可是有很多女人等著投懷送抱的,你不後悔嗎?”


    “不好意思,也有很多男人等著我去投懷送抱,何必選一個你這樣的。”安若素反唇相譏,“說吧,你到底想怎麽做!”


    淳於七的臉色有些暗沉,他忽然很想將這安若素綁在身邊,不準任何男人碰觸,他在安若素的麵前坐下,倒了杯茶推到安若素的麵前,“辛苦了,喝口茶緩緩。”


    “不必了。”不吃陌生人的東西是常識,她和淳於七也算不上是什麽相識,“有話直說吧。”


    “安小姐不像是這麽沉不住氣的男人。”


    “我當然沉的住氣。”安若素故意的扇了扇瘋,自然的拉了拉那本就暴露的衣服,這對她來說沒什麽,但是對這古代的男人來說也是足夠誘惑了吧,“隻是怕七爺一時間意亂情迷,而忘了正事。”


    “為了你忘了正事也無所謂。”


    “那您慢慢忘吧,我先走了。”


    “那於鳳和崎州的大小官員的關係都非同一般,聚義門在崎州能有這樣的勢力,的確不大半都是他的功勞。”淳於七的一句話成功的阻止了準備起身離開的安若素,“隻是這本該在崎州駐守的兩大長老一個不知所蹤,另一個堅持要告老還鄉,這聚義門的血也被裏裏外外換了一通。”


    安若素倒是不覺得這有什麽,她不是什麽好心泛濫的人,沒有興趣管這些家務事,“這是你們聚義門的家務事。”


    “你也是聚義門的大小姐,為聚義門做點事情也是應該的吧。”


    “不好意思,我現在和聚義門沒什麽關係。”有關係的是安清瑤而且現在她已經死了,所以一切都和她沒有關係,“七爺沒有其它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


    “狄皓是在崎州出事的,以聚義門在崎州的勢力,這麽大的事情,你覺得會沒有關係嗎?”淳於七終於搬出了殺手鐧,“不如你幫我掃清背叛者,我幫你查出真相,如何?”


    “你怎麽知道?”


    “來崎州還能有什麽事情,而且你來這裏的時候不是就應該猜到我會知道這件事情了嗎?我覺得這是公平交易,你覺得呢?”


    公平?的確很公平,隻是安若素也沒有這麽笨,以淳於七的能力想查出這於鳳的事情很簡單,根本不需要她,硬是要把她牽扯進來的目的究竟在哪裏?“好,我答應你。”安若素這才在淳於七的麵前坐下了,“你讓我做臥底,說明你還沒有足夠的證據來認定於鳳背叛了,換血這種東西很平常,一朝天子一朝臣,誰都希望自己的手下全都對自己忠心耿耿。”


    “你的確很聰明,但是也別忘記了,人總是希望往上爬的。於鳳在崎州多年,勢力已經牢固,你說如果我現在將他調去都城的話,他會去嗎?”


    “不去。”安若素迴答的很幹脆,寧為雞頭,不為鳳尾,於鳳在都城根本沒有任何的勢力,何必過去受苦。


    “既然如此,他又想要往上爬,那就隻有一個辦法。”


    “自立門戶。”


    “所以……”


    “你是說那餉銀是於鳳吞了拿來作為自立門戶的經費!”安若素拍著桌子猛的站了起來,的確這沒有明確的證據,但是這似乎也是一個極為合理的解釋。


    “所以我們現在能合作了嗎?”


    “能!”


    屋頂之上,兩人聽著下麵的對話,靜靜的躺著看月亮,淩如墨依舊慵懶如貓,伸手摸了摸安錦玄的頭,“我說吧,那女人怎麽可能會吃虧,不用緊張。”


    “師傅,你去了哪裏?當初……”


    “隻要你們現在都在就好了,過去的罪孽總會有以後的人來背的。”


    “但是師傅為什麽能一眼認出我?”這是安錦玄一直好奇的,就連娘親都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他來,為什麽許久不見的師傅能認出。


    “因為你和她很像啊。”


    “她是指娘親嗎?”


    “是因為你先叫了我一聲師傅啊,這輩子我可就教過你這個笨小子。”淩如墨笑的更歡了,至於安錦玄為什麽會變成這樣,他會調查清楚的,這也是那個女人的委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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