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挑的忙內作家發現,嗯,這一年的歌謠祭,某兩位嘉賓,暗暗地杠上了。


    在有劉在碩與金泰浩坐鎮的節目組裏,原先也還是有小部分的人,並不知道權至龍與薑撒朗是情侶關係(其實也並不是),但歌謠祭開始後,某兩人在鏡頭之後,也不太避諱地互動過幾迴之後,有眼睛的人基本上也都看明白了。於是,再等到這兩人分開,再等到大家,看到他們兩各自與各自的搭檔一起,有來有往地玩得節目組都滿地找下巴時,一眾圍觀者才更加在心中感慨——


    這兩人真是絕配!


    兩個人玩起來都要人命!


    權至龍這邊,是對鄭哼敦展開了推拉與調.教之術。


    給你要個煎蛋,給你擦擦嘴角,給你用餐巾紙折個玫瑰花什麽的啊,都是小kiss!


    如果沒有見過權至龍寵溺而滿漢笑意地望著鄭哼敦,你怎麽能知道什麽叫含情脈脈!


    如果沒有看過鄭哼敦被權至龍一句話撩得臉紅,你怎麽能知道什麽叫做糙漢也能被掰成個嬌受!


    額……


    權至龍出道七年,捕風捉影的緋聞傳過不少。


    雖然大家也都知道,權小隊年少無知時,總是被甩或是被傷的那一個,但伴隨著款爺的身殘(心傷了)誌堅、愈挫愈勇,大眾還是自動自覺地在腦袋係統裏,幫權至龍把戰鬥級別給升級了。明明以前也曾是個純情少男,可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卻在大眾眼裏變成了yboy。


    當然了,這其中少不了權至龍本人的推波助瀾。


    年少時吃過的虧,都是款爺後來頑固不催、讓人高攀不起的堡壘。


    私下裏愛人的方式並沒有變過,但大眾麵前,權至龍還是慢慢變成了獵食者與掌控者。他總是在向人傳遞著這樣的信息——


    他不是好惹的。


    而無論麵對什麽,他都遊刃有餘。


    於是他與鄭哼敦你進我退,你撩我媚。


    節目還沒有正式剪輯出來,還沒有加上那些曖昧的音樂,也沒有加上那些冒著粉紅氣泡的桃心時,節目組就已經預料到這一對男男cp,將讓無數人舉起火把,也將讓無數少女心泛濫的粉絲為他們兩著迷。


    而那時候,權至龍的正牌情侶——薑撒朗。


    正拖著劉在碩一起,玩著另一種心跳,製造著另一種讓人難以忘懷的迴憶。


    這兩人繼裝扮成90年代時髦男女,去夜店裏浪蕩過一迴後,當晚兩人一起吃烤肉時,女孩又向劉在碩問起:


    “小姨夫,你還有什麽曾經很喜歡,現在卻沒辦法做的事麽?”


    那一晚劉在碩眯著眼睛迴憶:


    “現在不能再做的倒沒有,隻是確實有一些過去的經曆,很令人懷念。”


    於是,劉在碩與薑撒朗第二次見麵時,兩人去了mbc的gagman練習室。劉在碩是kbsgagman出身,從出道,到成名,經曆了十年的蟄伏期,而在這十年當中,偶爾想要放棄,也都是同期考上gagman的哥哥們,去到劉在碩打工的店裏,將他尋迴,給他鼓勵。


    gagman,是大韓民國地位最低的藝人,比愛豆還低。


    職業是送給人歡笑,所以隻能把所有的煩惱和苦痛,都留給自己。


    劉在碩從最低層,一路走到了金字塔的頂尖,付出的是常人難以想象的努力。


    但走到了頂尖之後,劉在碩卻說,很懷念當初和同僚們一起編排小品的時候,很懷念那時候哥哥們對他的鼓勵和照顧,也很懷念那時候為了能夠不被剪輯,而一遍又一遍地練習,認真對待每一次上鏡機會的初心。


    薑撒朗原本提議的,是去探望劉在碩曾經的同期。


    劉在碩卻歎了口氣,說不如去看看gagman後輩。


    演藝圈裏,藝能越來越多樣化,越來越多的人進入到綜藝當中,而以藝能為主要舞台的許多gagman,卻反而被擠得沒有了展示機會。劉在碩知道薑撒朗想推他去做他想做的事情,見他曾經熟知同時也互相陪伴過的那些人,但身為gagman大前輩的責任感,卻讓劉在碩,更想把露麵的機會留給新人後輩。


    所以,第二次見麵時,劉在碩穿著休閑的運動裝,薑撒朗也隨意套了t恤與牛仔褲,兩個人都一副家常打扮,一路有說有笑地來到了mbc的gagman練習室當中。


    “omo,前輩阿尼哈澀喲!”


    並沒有提前通知,所以見到這陣仗的人,都嚇了好大一跳。


    熱熱鬧鬧地一通互相鞠躬之後,近十來個人,全都盤腿坐在地上。


    薑撒朗就坐在劉在碩旁邊,為兩人當天的來意解釋道——


    “我現在正在參加無挑的歌謠祭,和在碩前輩一組,但我們兩要唱的歌,主題還沒有定。我的想法是,想更多地了解一些關於劉在碩前輩的事情,他的職業是gagman,之前聊天時,在碩前輩也說,比起國民mc,他更認可自己gagman的身份。所以,為了了解gagman到底是怎樣一種職業,在碩前輩今天帶我過來,希望各位能給我一點幫助……”


    gagman,是怎樣的一種職業呢?


    是什麽都要會點,同時也什麽都要做得有趣的職業。


    為了幫助薑撒朗更深刻地理解這一職業,也為了給後輩們提供更多的出鏡機會,這一天,劉在碩與並不同派係的gagman後輩們,一起表演了身為gagman必須要會的各種特技,也配合著不同的後輩,展示屬於不同後輩的拿手好戲。


    薑撒朗沒有徹底地淪為觀眾,盤腿在地上看了會兒之後,就開始蠢蠢欲動地要求加入。


    無論是在臉上點痣,扮成傻瓜英九。


    還是學著翻白眼,甚至於試著自創流行語。


    薑撒朗混在一堆gagman當中,玩得很是投入。


    第二次見麵結束後,劉在碩略有些擔心地問薑撒朗——


    “撒朗啊,我們這麽玩兒……之後你寫歌的時間,會不會不夠?”


    薑撒朗一直忙著“myword”的世界巡演呢,同時也接受各地音樂節或音樂人的邀請,已經滿世界亂飛了好幾個月了。而據劉在碩所知,別隊的進度條,基本都已經跑出好長一截。就連一直不肯給鄭俊何聽作品的金d,其實也是一直有旋律和歌詞握在手裏的。可是劉在碩與薑撒朗這一隊,截至目前為止,連個主題都還沒出來……


    “不會~”


    薑撒朗笑眯眯的,轉頭對劉在碩道:


    “時間擠擠就能有,而且現在我已經有大致想法了~”


    “哦,真的麽?”


    劉在碩很是驚喜,“你想寫什麽歌?”


    “一首……不太火的gagman們,下了班之後一起去夜店裏狂嗨,用呐喊和舞蹈消除壓力與煩悶的歌,怎麽樣?”


    “電子舞曲?”劉在碩的眼睛蹭地亮了。


    “電子搖滾。”薑撒朗呲著牙,笑得一臉得瑟。


    時間一點點過去,秋風轉涼。


    無挑節目組好不容易協調了各位嘉賓的時間,一起來一場船上派對,順便檢查一下各組進度,同時也定下之後的表演順序。專門借來的遊輪從江邊啟航不久,天氣卻陡然一下變作冰涼。而就坐在江風裏錄製節目的眾藝人,以及就站在江風裏拍攝節目的眾職員,全都被吹成了冰棍。


    而且還是瑟瑟發抖,每抖一下,就從身上掉一串寒霜的那種冰棍。


    權至龍當天就穿了件黑色t恤配黑色薄外套,腿上裹著的還是條破洞牛仔褲,風從腿上一吹過,滿褲腿裏就都涼颼颼地灌風。他縮著肩膀,從半個小時前開始,就時不時悄悄盯一眼自家老婆,同時也暗自忍耐想要擁過去,把總是在微微發抖的她,緊緊抱進懷裏兩個人都縮成一團的衝動。


    之前兩人是一起出門的,對天氣的預估也都一致。


    薑撒朗沒比權至龍穿得更多。


    可是,當節目組終於從船上翻出件軍綠色的棉服,同時也本著照顧女嘉賓的原則,把唯一的一件棉服遞給了薑撒朗之後,女孩轉手就把衣服丟給了權至龍。


    對此,薑撒朗的解釋是——


    “前輩你的鼻涕都快掉出來了。”


    權至龍內心感動,但還是站起來,玩旁邊走了兩步,親手把衣服蓋到了女孩的背上。


    正好,因為之前遞衣服,原本的進程早就已經停下,這一段本來也是要被剪掉的。權至龍咬咬牙,披好了衣服都還不夠,幹脆又拎起女孩的胳膊與衣袖,打算手把手給她把衣服穿好。


    四周的人都把頭低下,或是轉向其他地方,全都裝沒看到。


    薑撒朗被風吹得慘白的臉上,也終於有些微紅。


    “歐巴,我沒事的。”


    她壓低了聲音說。


    不過也確實,雖然是真的很冷,也真的能感受到很冷。


    但薑撒朗現在身體的抵抗能力以及恢複能力,都很強。如果今晚這一場夜風之後,全場都要病倒的話,她大概也會是病倒的最後一個。


    “別說話。”


    權至龍隻是專心致誌地給她穿著衣服,提起兩隻袖子讓她自己把手臂穿進去之後,又把衣服的前襟合攏,把拉鏈一路拉到了領口。


    “不要生病。”


    權至龍吸了吸鼻子,用自己冰涼的手,摸了摸薑撒朗的額頭。


    然後又笑著,低聲地說:


    “如果我病了,你得負責救我。”


    摸摸額頭,又揉了揉頭頂的飛毛,權至龍又吸吸鼻子,坐迴了原處。


    視線自動轉開的藝人們,又把視線重新轉了迴來,金泰浩在鏡頭外輕咳一聲,示意劉在碩繼續。而下一環節,是讓成員與嘉賓們當中,如果有覺得自己現在還和搭檔有些尷尬的話,就按下手中的投票鍵。


    “都有誰,誰按了?”


    雖然是秘密投票,劉在碩也很是直白地問著左右。


    “說實話……我按了。”


    附以鄭哼敦略帶委屈的神色。


    “哼敦哥按了?為什麽為什麽?”


    “這孩子,平常在放送上,對我這樣……哦?那樣……哦!每天都說要天天給我打電話,可是每天打電話的都是我!”


    這抱怨太過真摯,一眾人笑噴。


    權至龍也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但也不反駁。


    本來就忙嘛,不忙工作的時候,還要忙著給老婆打電話……真的好忙好忙啊。


    “還有發消息的時候,我都用波浪號的,還有表情符號,他就一個哦!”


    薑撒朗就坐在劉在碩的旁邊,劉在碩另一邊坐著權至龍,權至龍再旁邊是鄭哼敦。小胖同學對權某人控訴著這些的時候,一本正經又十分委屈地望著主mc劉在碩的方向,但其實……是拿餘光瞟著薑撒朗。


    而薑某人顯然更沒心沒肺一些,笑著倒在劉在碩的肩上,肩膀都一直抽抽。


    一直抽、一直抽。


    直抽到坐在劉在碩另一邊的權某人,借著笑得都坐不住身體,往劉在碩這邊倒來的機會,悄悄往後伸出手來,暗自掐了一把女孩的腰。


    薑撒朗的笑容微微一滯,然後就坐直身體,笑容不變,但肢體收斂了許多。


    她和權至龍都知道,權至龍掐她,不為她看戲看得歡樂,而是為她倒在劉在碩肩上。


    這個醋罐子……


    女孩繼續哈哈哈,心中卻在暗自吐槽,也暗自甜蜜。


    她老公給她發消息,從來都是一大段,而且也總會用各種表情符號賣萌~


    她老公每天都給她打電話,每次打電話都舍不得掛~


    哈哈哈,那是她老公~


    誰都搶不走,因為是她的!


    “為什麽,為什麽goxi要這樣呢?”


    劉在碩還在配合著,給權至龍提問。


    “我喜歡這樣的。”


    權至龍沒頭沒尾來了一句,又補充道:


    “我喜歡把人弄得焦躁。”


    鄭哼敦被噎得一愣,全場又都再一次充滿了爆笑。


    薑撒朗的肩膀又抽得不行,她笑眯了眼睛望向權至龍,咧著牙,都笑得說不出話來。


    而權至龍還在一本正經地說:


    “我喜歡把人弄瘋。”


    用手整理著帽子,眼神往劉在碩這邊望來。但其實,望的並不是劉在碩,而是劉在碩旁邊的薑撒朗。


    權至龍吟著一彎淺笑,眼眸深邃,他盯著女孩一動不動。


    他們兩也都知道,權至龍沒有說謊,他確實很享受在愛情裏的推拉,也喜歡愛人為他而瘋狂的關係和舉動。可是,在薑撒朗這兒,先焦躁或是先瘋狂的那個人,似乎總是權至龍。


    女孩笑意盈盈,卻用嘴型說:


    “我瘋了。”


    其實早就已經瘋了,為你而瘋。


    而這樣的瘋狂,通過短暫的兩三秒視線接觸,就都已經被看懂。


    於是,終於,權至龍也滿足地笑了。


    心裏藏著隱秘的快樂。


    後邊,為了決定最終演出順序,而讓每一組都現場表演,得分最高的可以決定一切時。薑撒朗偷偷與劉在碩商量,把本來選定的另一首歌,改成了孫丹菲的《瘋了》。


    “我瘋了,真的瘋了。”


    不為別的,就隻為這一句歌詞。


    不為別的,就隻為權至龍剛才說喜歡把人弄瘋。


    現場的人當中,有腦袋轉得快的,兩三秒就反應過來,這小兩口又在偷偷秀恩愛。


    嗅覺不夠敏銳的,卻隻是樂嗬嗬地看著劉在碩動作誇張,聽著他魔音傳腦。


    薑撒朗一遍又一遍地唱著“我瘋了,真的瘋了”。


    權某人在台下捂著臉,彎著腰偷偷地樂。


    他心裏甜成了一塊微微融化的巧克力,大概是披上毯子之後,太熱了。所以巧克力化了,泛著濃鬱的可可香,還有微微灼人的滾燙溫度。


    無挑船上派對之後,權至龍得了重感冒。


    躺在家裏昏沉了小半天。


    薑撒朗也把早就該走的行程一直延後,忙裏忙外地給權至龍熬藥,給他燉湯,然後還時不時用酒精給他擦全身降溫,時不時把體溫計放進權病號的嘴中,看他有沒有變好一點。


    “老公,你要難受的話就說,我讓南國哥送你去醫院。”


    “不要。”


    權至龍把坐在床邊的人攔腰一抱,自己像蝦一樣彎腰折起,把頭埋在女孩身前,唇抵著她的腹部,軟軟黏黏地說——


    “我要你陪著我。”


    “那你也把被子蓋好!”


    薑撒朗把人推迴原處,用被子緊緊捂著。


    權至龍可憐兮兮地望著,不再敢動,隻是又吸吸鼻子,鼻音濃重地問:


    “你最遲什麽時候走?”


    “明天下午。”


    女孩眼眸一暗,抿了抿唇。


    又轉身,從廚房裏端了杯熱水過來,放在床頭櫃上。


    薑撒朗看權至龍還沒閉眼,就自己把拖鞋往地上一蹬,也窩進被子裏,把權至龍緊緊抱著。


    “睡吧,老公。”


    她感受著權至龍全身滾燙的溫度,自己伸手把自己扒光了,又重新環繞上去。


    溫熱的軀體緊挨著灼人的皮膚,薑撒朗緊抱著權至龍。


    “我會早點迴來,但你還是在我走之前就好起來,好不好?”


    “好。”


    權至龍閉上雙眼,把女孩緊緊迴擁。


    這一年,無挑最終的歌謠祭盛典,在後來的許多粉絲看來,都堪稱經典。


    對於無挑粉絲來說,鄭小胖與權至龍如此合拍,權至龍為鄭哼敦量身打造了《試試看吧》,以“哄哄哄”不斷洗腦的蜜汁帶感旋律,為兩人譜下曠世戀歌的定情之曲,可謂是極具意義。


    而薑撒朗首度與自家小姨夫合作,一路追尋著20代劉在碩的視角,但又與11年時李迪的意圖不同,沒有試圖把劉在碩神化,也沒有想刻意煽情或是沉重,就是一路玩玩玩——扮成90年代潮人去夜店裏玩,扮成新人gagman去和一堆gagman玩,後來在錄音室裏也玩,一個拿著把吉他一個亂敲著鼓,把tbb裏好幾個路過的藝人,都拽進來一通精神汙染……


    就這樣玩過一通之後,在最後的歌謠祭舞台上,也依舊在玩。


    正如薑撒朗之前所說的,她寫的是一群不得誌的gagman,下班後去夜店裏一起瘋狂、發泄、嗨翻天的歌。舞台上,也請來了之前一起聊天的好幾位gagman,在最後出場,與劉在碩一起高喊,與全場的觀眾,一起激烈跳動,一起陷入搖滾和電子節奏的快樂當中。


    這首歌,在兩年後恰逢十周年的歌謠祭上,被觀眾評為最想要再聽到的歌謠祭歌曲前三之一,地位可見一斑。


    可是,對於後來的信使、vip,乃至於龍love的粉絲們,這一屆歌謠祭最深重的意義,卻還在別處。


    不在歌,不在零錢cp,不在侄女和小姨夫。


    在那首《瘋了》,在某個剪切鏡頭裏,從劉在碩背後一閃而過的手。


    在視線交匯,在其他藝人意味深長的微笑。


    在權至龍重感冒時,薑撒朗的航班也意外推遲。


    可是,那都是在很久之後,才被人發現,才被人廣泛傳開來,才被許多人歡欣鼓舞,才被所有人祝福。


    當時,在權至龍二十六歲,薑撒朗二十二歲的當時,還有太多人不能夠接受,所以選擇性忽視,還有太多人不想要接受,所以不僅說服自己,也說服別人——


    他們隻是互相欣賞而已。


    他們兩的親密程度,甚至都還比不上薑撒朗和李勝弦。


    而圈子裏都傳聞,薑撒朗一直都有固定男友,但那個男友是圈外的。


    所以她這樣保護他,但又小心翼翼試探著大家的容忍。


    2013年,證據其實有很多。


    可是,並沒有粉絲想要相信他們兩在一起了。


    因為,信使那麽愛薑撒朗,vip那麽愛權至龍。那麽愛、那麽愛,愛到都把那個人當成了自己身體的一部分,當成了生命裏格外重要的人。


    所以,你們怎麽能拋下我們,去愛上別人。


    你們,怎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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