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運朝著倒地的那些人喊道,“他們遭受殘忍的對待,死後又被c脫光衣服,吊在城門上,遭受如此的侮辱,你們的所作所為,人神共憤。”


    那些人鐵青著臉,眼下這種情況,他們深知不能再惹火這人,隻能默不作聲。


    有人問道,“你究竟是何人?”


    “一個見不慣惡人欺辱百姓,魚肉鄉間的普通人,你們所作所為,早就讓京都百姓為之憎惡!不過,是臨王府上的一條狗,卻也在京都為非作歹。”


    有人微微顫顫的站起身,手裏拿著大刀,指著李懷運,“我們是臨王的護衛,豈容你這個混蛋在此羞辱。”


    “我說了你們隻是一條狗!”


    “混蛋!”那人將大刀高高舉起,準備跟李懷運拚死一鬥。


    李懷運雙目瞪眼怒視,雙手握拳,看著那人邁步向前,他沉下身子,直接揮出一拳,那拳勁撕裂空氣,發出了嘶嘶嘶的聲音。


    拳勁如同鋒利的鑽頭那樣,在電光火石之間穿透了那人的身體,那人連一點反應都沒有,身體上就出現了一個大洞,鮮血從傷口處噴湧而出。


    那人手中的大刀應聲落地,神情痛苦,他用雙手捂著那個傷口,嘴裏不斷地冒出鮮血,心有不甘,“你...!”,很快便因為失血過多死去。


    眼見李懷運如此高強的武道修為,眾人皆失色,不自覺的往前方屋子那裏爬去,嘴裏嚷嚷著,“大哥!大哥!有情況了”


    李懷運見這一幕,心想看來這宅子裏還有高手!


    此時前方的那件屋子內,傳來了粗獷的聲音,“喊什麽喊!老子正快活這呢!再打攪我,今日就沒有你們享用的份了。”


    “哈哈!”屋內一陣淫笑,又響起了可憐女子的哭喊聲。


    “都他娘的給我別哭,誰在哭,老子把她頭給砍了!”隨即屋內又是一片寂靜。


    眾人大聲叫喊,“有人入內刺探!”


    “什麽?”屋子裏的那人驚訝道,“有人來此?哼!何人竟如此大膽!”隨後猛的一拍桌子,木頭斷裂聲從屋內響起。


    接著沉重的腳步聲傳來,隨之而來的是,地麵輕微的震顫,從這聲音便知,這人的體型和重量相當龐大。


    李懷運心中思量著,這人恐怕不好對付。


    屋子的大門猛地拉開,一股強橫的氣息,撲麵而來,一個身長九尺有餘,體型彪悍的男人從昏暗的屋內走出。


    他眉宇粗厚,兇神惡煞,大光頭,上半身赤裸,下半身穿著灰色麻褲,腰間圍著紅繩,手臂肌肉遒勁有力,提著一柄半人長的大刀,刀身青色,刀刃泛著點點寒光。


    最引人注目的當屬那渾身黑色的紋身,包括那兩雙臂和臉龐,額頭一個大大的像是經文那般。


    那大哥看著在地上躺著的眾小弟,麵帶不屑,“哼!早就讓你們別沉迷女色,平日裏多練功,就是不聽!”


    “待我殺了這人,你們所擁有的女人,全都送到我這裏,各自給我好好去練功!”


    “省的日後又打不過其他人。”


    倒地眾人隨心生不甘,卻也無可奈何,今日這等情況,實屬丟臉了,


    那大哥望向了李懷運。見到這人身形不算搞大,但氣度不凡,眉宇間一種特別的英氣。


    “呦,看上挺年輕的一家夥,居然跑來這裏送死。”


    送死?李懷運也打量著那大哥,“你們這些禽獸,仗著自己是臨王的護衛,搶掠民女再此淫樂,罪大惡極,今日,定要將你們送官法辦。”


    “哈哈!”那大哥放肆大笑道,“大言不慚的家夥,既然知道了我們身份,還準備將我們送官?京都除了皇帝,誰敢管臨王的事?”


    李懷運攤了攤手,“那簡單了,既然官府不敢管,那就讓我來管,依照律法,你們這種惡行,應當問斬。”


    “要斬?那就先讓我斬了你!”說罷,那大哥便直接從門口跳了上來,他單手拿著斬馬刀,在空中蓄力,一刀劈下。


    李懷運直接抬起手臂,準備直接硬抗下這猛烈的一刀。


    “蠢貨!連手都不要了!那我就成全你。”


    那把斬馬刀的刀刃和李懷運的手臂撞在了一起,啪的一聲巨響,發出了金屬撞擊聲。


    原本以為能夠輕鬆應付,怎料這一刀盡蘊含著如此強悍的氣力,直接將李懷運壓到單膝跪地。


    整個手臂被劈的生疼,不過,那個大哥的手腕也在顫抖。


    “竟有如此厲害的硬氣功,能硬生生擋下我這一刀。”那人怒目圓瞪,整個臉頓時黑了許多。


    他身上的紋身正在不停的散發著一種黑氣,像是在燃燒那樣,加上這人龐大的身軀,麵目可憎,此刻猶如巨大妖物,給人一種特別的壓迫感。


    莫非這家夥也跟阿天一樣?服用了那藥物!李懷運起身,奮力一振,將砍在自己手臂的那斬馬刀打向一處,他深吸一口氣,“挺不錯的!你比地上那幫人強多了。”


    那大哥目光看了一眼地麵上流血而亡的那人,“你還殺了我兄弟!看來不把你剁成肉泥,難消我心痛之恨。”


    “那人的所占有的女人,這不是歸你了!”


    “這還需要你多說!”那大哥直接揮刀橫斬。


    李懷運見狀直接快速的一拳打向那人的手腕,讓其揮刀的速度停滯下來,然後直接迅猛的幾拳,落到了那人的胸口。


    讓他相對想不到的是,那大哥僅僅隻是後退一步,便提刀上前,刀刃左劈右砍,那個刀身攜帶這巨大的氣力,雖不能砍進李懷運的身體,卻能讓他感受一股澎湃的氣力向著他湧來。


    而其身上刻著的黑色紋身更是散發著那些黑氣,不斷地繞在了那人的身旁。


    李懷運著實有些驚訝,這人的武學境界並不高,但所展現的那些氣力跟他不相上下。


    就跟服了藥的阿天那樣,隻是最低級的煉氣鏡,確能揮刀跟自己拚上多個迴合。


    李懷運用拳法重重的打在了那個大哥的身體上,但那氣力猶如泥牛入海,被化作無形。


    而且他的拳頭打到那身體上,能感覺像是打到一塊鐵板,那強度實在讓人驚訝。


    那人用刀身狠狠地敲了敲自己的身體,“怎麽樣?你的拳頭沒什麽用!”


    “是嘛!”李懷運用力的甩了甩手,“看來我也要全力以赴了。”


    “大言不慚的家夥,”那人抬起手中的刀,“讓我把你劈成兩半!”他縱身躍起,雖然身體個頭很大,但身形卻相對輕盈。


    李懷運迅速沉下身子,將自身的氣勁匯聚到了右拳上,對著跳來的那大哥揮出了一拳。


    “大哥!小心!”有人早已發現李懷運用出了之前的那一拳,將打穿自己兄弟的身體。


    一道拳勁轟擊而出,剛猛,迅捷,將周圍空氣迅速壓縮,發出了刺耳的聲響,拳勁所經過的地方,產生的不斷環繞的氣息,猶如旋渦那般。


    由於提醒了一句,那大哥有所防備,直接側身,以刀阻擋那拳勁。


    巨大的撞擊,再次發出了刺耳的聲音,厚實的刀身出現了裂紋,隨後,這個裂紋擴散開來。


    隻過了一會,刀身應聲斷裂成幾份,而那道拳勁擦著他的身體一旁,直接讓他身體出現了一塊巨大的紫色淤痕。


    刹那間,那個大哥隻冒冷汗,想不到找了大周最強的鑄鐵將,所打造的青色大刀,居然會被這道拳勁所弄斷。


    要是直接打到我的身體,真的會弄出一個大窟窿來,這家夥的拳勁所蘊含的氣力,實在太驚人了。


    光是這樣,他自知根本沒法對付得了李懷運,“好家夥!果然深藏不露。”


    “現在是你帶著他們去官府自首,還是讓我在這裏對你們正義執行呢?”


    “沒有第三條路了?”


    “有!把你們跟臨王所犯下的罪行告知,那就沒什麽問題了?”


    那大哥慘笑了一聲,“你的如意算盤打的真好,我要是告知了,那臨王必定不會繞過我的。”


    “不過,那我也不會繞過你的,還有地上躺著的這些人!”


    “你不會以為弄斷我的刀,便能命令我了吧!”


    “想清楚了,要是下次沒人提醒,我可要在你身上多開幾個窟窿了。”


    那大哥陰沉著臉,半眯著眼睛,法令紋尤為的突出,他將手中那柄斷刀拿起,用鋒利的尖頭,猛的刺向了心髒位置。


    鮮血在傷口處迸發而出,然後順著身體流向了下身。


    那人將刀尖拔出,又刺向了左邊,他咧著嘴,似笑非笑的樣子,表情顯得相當的恐怖,不知道這種疼痛是讓他感到了痛苦還是興奮。


    每一刺,都讓他身體湧出大量鮮血,當刀尖刺道天靈穴的時候,整個腦袋頓時流滿了鮮血。


    那人的眼睛已經變成了血紅色。


    連地上躺著的那些人都對此情此景感到了害怕,他們紛紛嘀咕著,這個大哥為何要如此自殘。


    李懷運則是雙手環抱在胸前,靜靜的看著對方的表演,這家夥到底在幹什麽?莫非是使詐?


    他一步不動的看著那個大哥,那人最後將刀尖拔出,頭頂的傷口鮮血向上噴湧而出。


    過了一會,那人的麵色虛弱,整個人看上相當呆滯,他極力的張著嘴,血沫子從嘴裏流出。


    突然,那人渾身一陣抽搐,然後四肢無力倒地不起。


    李懷運猛地炸了眨眼睛,心中大喊了一聲,臥槽!這是什麽招?就這樣倒了?未免也太兒戲了。


    我這還沒用力,就看著這家夥用斷刀刺自己,然後就倒了?


    敢情這家夥是打不過,然後自殺了,而選用的方式,就是自殘,是想用這麽惡心的方式來嚇我?


    他低頭捂臉,從未見過此等情況,他都被弄的有些懵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麵對。


    不止李懷運一人感到了疑惑,連那大哥的兄弟,也是如此,他們個個麵麵相覷,意味自己是老眼昏發。


    不過,真實的一幕發生在眼前,這些人還是相當震撼的。


    “臥槽,大哥這是打不過,就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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