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薑年年的身體上方一直緊盯著她的藍月,並沒有沒錯過她神色中的變化,低頭在她唇上用力的親了親。輕聲安撫著。


    “我聽到外麵來人了,在我們帳篷附近繞了好一會兒了。


    等我一下。我先去看看是怎麽迴事。”


    藍月到底是沒跟薑年年說外麵亂晃的是誰。擔心年年聽到羚元的名字後。會要跟他一起出來。


    因為這一趟出門的事情,最近羚元在年年身邊亂晃的頻率越來越高了。看到羚元藍月就覺得他眼疼。


    隻是微風卷進來羚羊身上的味道。濃烈的他想忽視都忽視不了。


    此時他心裏對外麵不長眼的羚元怨氣更大了。


    藍月原本不想在意外麵有什麽人的。反正他也不介意會不會被人聽到。


    羚元聽到後,願意躲開就自己躲遠點。不願意躲開就那麽聽著唄。反正對他也沒什麽影響。


    可藍月想了想,又怕一會兒外麵會突然發出什麽聲音,會讓沉浸在的年年覺得難堪。


    年年跟他們不一樣,她臉皮要薄一些。更在意被人撞破私密事。


    為了不讓年年留下什麽陰影,藍月隻好不情不願的停下了動作。


    薑年年鬆開了攬著藍月的胳膊。隨意的攏了攏自己身上淩亂的衣服。輕聲說道。


    “嗯,去吧。”


    藍月起身,唇角帶著一抹邪肆的笑。


    “等我迴來,我們繼續。”


    說完還伸手在她月匈上揉了一把。


    嘶,手.感真好,他簡直是一點都不舍得把手挪開。


    薑年年輕推了藍月一下,麵容嬌豔的嗔道。


    “別鬧了,快去看看。或許是找你有事呢。”


    因為伏城和藍月兩個人都比較“善妒”的緣故,那些單身獸人會刻意跟他們的帳篷保持一些距離。不會離得太近,免得被那兩個小心眼的雄獸陰陽怪氣的說些有的沒的。


    所以有人在帳篷附近晃悠,應該就是找他們有事了。


    藍月走出帳篷,原本臉上嬉笑著的表情。立馬收了起來。


    在這種關鍵時候被打斷。沒幾個人會有好心情。更扯不出笑臉麵對對方。


    他現在就是一種又氣又煩,有種想把那個打擾他的不睜眼的貨一腳踢到河裏去的衝動。


    在帳篷外拎著一個獸皮袋子繞了好幾圈的羚元。在看到藍月出來後。似乎是一點都沒察覺到藍月的暴戾,臉上立馬掛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藍月看到羚元臉上的笑。就更覺得生氣了。在心裏大罵著羚元壞了他的好事,居然還有臉笑得出來。


    他麵上也是極為冷淡的說道。


    “你最好是有正經事。”


    不然他就把這頭羚羊錘飛。


    他就說他最煩這頭羚羊吧,果然煩的對。怎麽什麽時候都能冒出他來呢。


    要說羚元就是單身雄獸做久了,憋的心理變態,見不得別人在一起恩愛纏綿。


    羚元臉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不過隨後又放鬆了下來。


    相對於伏城和南辰這種陸地上的食肉獸人,並且還都是強者中的強者來說。隻要他們有些情緒不佳。光是身上忍不住散出的淩厲氣息,就會讓羚元忍不住的顫抖。


    畢竟是血脈壓製嘛。那可是一爪子能要了他命的天敵。


    比較起來,藍月身上的氣質,已經算是十分溫和的了。


    要是現在站在這裏冷著臉看他的是伏城,估計他會直接嚇得腿軟的。


    藍月看起來倒沒那麽可怕。所以羚元還能在藍月明顯生氣的時候。好好的站在這裏跟他說著話。


    羚元指了指立在樹幹旁的那個碩大的獸皮袋子。神色有些驕傲的說道。


    “當然是正經事,年年一定會開心的。


    我新找迴來一些植物,想過來給年年看看,有沒有她覺得能用得上的。我也好帶人出去多弄迴來一點。”


    現在他和年年之間,已經形成了一種別人沒有的默契。


    每次他從外麵找迴新植物的時候。就去拿給年年看看,要是能吃或有用,就把植物留下來,然後出門帶著人一起繼續去尋找同樣的東西。


    要是不能吃也不能用的話。就直接扔出去好了。他們也沒精力花費在沒用的東西上麵。


    並且他這次找迴來的東西裏,有一樣他最滿意的,說不定就是年年一直以來最期待的那一種東西呢。


    就是因為這個,羚元迴來後,腳步幾乎都沒停。問了一下年年在哪裏之後,就興衝衝的就跑過來找年年了。


    幫年年找植物這件事。隻有他做的最好,誰也取代不了他。


    憑借著這一點,羚元每天都要過來找年年兩三迴。早就跑習慣了。


    藍月長舒了一口氣。在心裏警告著自己,不能衝動,他絕不能先動手打羚元一頓,省得給這頭羚羊在年年麵前裝可憐的機會。


    不過手上的動作能克製。語氣裏的不耐煩就控製不住了。


    “就這些東西,什麽時候給年年看不行?你就非得這個時候來嗎?”


    羚元愣了愣,不明所以的說道。


    “怎麽了,是年年還在睡覺麽?”


    他剛才是特意問了還在河邊清理魚的南辰年年睡醒了沒有才過來的。


    南辰手裏還捏著被開膛破肚的魚。表情十分認真的清理魚的內髒。像是在做一件極其重要的事,而不是在做飯。


    聽到他問起的時候,南辰要隻是用刀尖給他指了一下帳篷的方向。然後揚起下巴,示意他直接去,就沒再多說什麽了。


    好在他們因為年年的緣故,也算是相處久了。羚元慢慢能摸透一點他們的意思了。


    藍月沒好氣的說道。


    “年年現在還沒睡,不過也在準備睡覺了。”


    羚元抬眼看了看天。明明現在還不到中午。他擔心的問道。


    “年年不是才剛醒沒多久嗎?是身體不舒服嗎?”


    怎麽會醒了沒多久又迴去繼續睡了呢。在他印象裏,隻有身體不舒服的人,才這麽貪睡呢。


    薑年年掀開帳篷上掛著的獸皮簾子往外走來。


    “羚元你別聽藍月瞎說,我沒睡覺。又不是豬,一天天的,哪那麽能睡。


    今天你又從外麵帶迴來了些什麽好東西呀,快讓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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