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上沒有任何神情，眼簾低垂目光無采，眼下一圈烏青顯示了昨晚並沒有睡好，自昨晚不歡而散後，顧淩雲一直都是這幅麵容，說不上冷漠也算不得冰冷，不拒人又不迎合的態度，讓子衿有些拿不準。
“記得以前聽祁陽說過，四哥並非林妃所生，是林妃大哥的孩子。”飯菜過半時，顧淩雲冷不防說了一句。
聞言，子衿側眸看了看他，眉尖不禁一蹙。有關顧惜朝的事，以前祁陽確實說過，那還是在五年前的事了，子衿因為埋怨祁陽利用自己，便換取了三個條件，其中一個條件便是探查宮內各皇子的母族家勢。
聽聞當年林妃雖懷上了胎兒，但卻不幸胎死腹中，剛好林妃兄長夫人也懷上了孩子，胎期相近，林妃便在其出生後直接抱來了宮裏，便是如今的顧惜朝。
當初子衿雖有意拿此做柄對付林妃，但卻始終沒那個狠心，且顧淩雲在宮中站足不穩，便一直擱置了。如今顧淩雲再提，是有意要掀起此事？
“是，不過聽聞季王近日頗得聖上歡心，還賞了林妃不少東西。”子衿抿了抿嘴角沒再說話。
顧淩雲點頭，目光始終看著桌麵上的飯菜，放下了筷子，“正是如此，近日皇後有意要拿林妃開刀，淩王一派的人，在朝廷上也少了和二哥一派的對峙，多了注意放在四哥身上。”
“如果皇後知道了季王的事，季王怕是這個年也難過了。”子衿說著，瞧著顧淩雲不變的麵色，想他先前應該便有此想法，子衿心下一緊。
季王的事不知道皇後知不知道，但這件事又確實隻有皇後來掀，才能力度最大。而此事一旦被掀起，林妃甚至其母族一族，都難有保全的希望。
子衿低頭，耳前一縷發絲垂落遮了些，正想著該如何反應，勸還是不勸，便也沒管。
自從琴兒一事過後，子衿束發都是嚴嚴謹謹依著宮裏的一等宮女規矩來，以前她總是嫌宮女束發麻煩，平日裏她隻拿著發釵一卷便將頭發束起，如今她依著規矩，束一半留一半，散發留至耳上一指寬處，因此總是會有那麽一指寬的發垂落耳前。
而透過青絲凝著子衿皙白臉頰的顧淩雲，喉嚨一緊，清風拂過青絲繞繞，朦朧中似有清香掠過鼻尖，顧淩雲捏著指尖忍住所有欲望，耳廓卻不自覺犯了紅。
晨起飯後，顧淩雲便去了輔審一處，子衿也出了宮來了祁陽這裏。祁陽昨日寫信來說他今日要走，信裏沒有明說，子衿今日便出來問一問。
因著早上顧淩雲問這麽一出，子衿一到客棧裏瞧見了祁陽，便問了出來。
頭頂盛光卻意外的柔和，冬日的陽光總是沒有惡意，溫煦暖柔地拂過肌膚，似有輕柔觸感。
子衿提起一隻手將額前些許碎發理了理，擦去些一路疾走的細汗，接過祁陽遞來的茶水問道，“記得早些年你曾提過，季王不是林妃的親生兒子？”
“記得以前聽祁陽說過，四哥並非林妃所生，是林妃大哥的孩子。”飯菜過半時，顧淩雲冷不防說了一句。
聞言，子衿側眸看了看他，眉尖不禁一蹙。有關顧惜朝的事，以前祁陽確實說過，那還是在五年前的事了，子衿因為埋怨祁陽利用自己，便換取了三個條件，其中一個條件便是探查宮內各皇子的母族家勢。
聽聞當年林妃雖懷上了胎兒，但卻不幸胎死腹中，剛好林妃兄長夫人也懷上了孩子，胎期相近，林妃便在其出生後直接抱來了宮裏，便是如今的顧惜朝。
當初子衿雖有意拿此做柄對付林妃，但卻始終沒那個狠心，且顧淩雲在宮中站足不穩，便一直擱置了。如今顧淩雲再提，是有意要掀起此事？
“是，不過聽聞季王近日頗得聖上歡心，還賞了林妃不少東西。”子衿抿了抿嘴角沒再說話。
顧淩雲點頭，目光始終看著桌麵上的飯菜，放下了筷子，“正是如此，近日皇後有意要拿林妃開刀，淩王一派的人，在朝廷上也少了和二哥一派的對峙，多了注意放在四哥身上。”
“如果皇後知道了季王的事，季王怕是這個年也難過了。”子衿說著，瞧著顧淩雲不變的麵色，想他先前應該便有此想法，子衿心下一緊。
季王的事不知道皇後知不知道，但這件事又確實隻有皇後來掀，才能力度最大。而此事一旦被掀起，林妃甚至其母族一族，都難有保全的希望。
子衿低頭，耳前一縷發絲垂落遮了些，正想著該如何反應，勸還是不勸，便也沒管。
自從琴兒一事過後，子衿束發都是嚴嚴謹謹依著宮裏的一等宮女規矩來，以前她總是嫌宮女束發麻煩，平日裏她隻拿著發釵一卷便將頭發束起，如今她依著規矩，束一半留一半，散發留至耳上一指寬處，因此總是會有那麽一指寬的發垂落耳前。
而透過青絲凝著子衿皙白臉頰的顧淩雲，喉嚨一緊，清風拂過青絲繞繞，朦朧中似有清香掠過鼻尖，顧淩雲捏著指尖忍住所有欲望，耳廓卻不自覺犯了紅。
晨起飯後，顧淩雲便去了輔審一處，子衿也出了宮來了祁陽這裏。祁陽昨日寫信來說他今日要走，信裏沒有明說，子衿今日便出來問一問。
因著早上顧淩雲問這麽一出，子衿一到客棧裏瞧見了祁陽，便問了出來。
頭頂盛光卻意外的柔和，冬日的陽光總是沒有惡意，溫煦暖柔地拂過肌膚，似有輕柔觸感。
子衿提起一隻手將額前些許碎發理了理，擦去些一路疾走的細汗，接過祁陽遞來的茶水問道，“記得早些年你曾提過，季王不是林妃的親生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