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她願為我所用，隻要我……願意。”顧淩雲頓了頓，子衿緊接著問道，“願意什麽？”
子衿盡量繃著自己的表情不讓它垮掉得太難看，盡管心已經痛得快要唿吸不來，她也不想顧淩雲心中不適。
願意什麽？娶她？
子衿知道，她現在的表情一定怪極了。
顧淩雲見此，張了張嘴，眸中閃過一絲不舍，隨即立馬搖頭，“沒有，子衿你別瞎想。她的意思隻是說，我若願意用她，她便為我所用。”
強製自己平複下心緒，子衿長長唿了一口氣，“現在的她，破釜沉舟，未必說不出這樣的話來。隻是我沒想到，她竟然心中一絲怨言也沒有，沒有來難為你。”
怎麽會沒有怨言，怎麽會就這麽輕易？子衿不信，但顧淩雲既然這樣同她說，她就沒必要再追問。
“子衿，我該不該用她？”顧淩雲低眸，五指鑽進子衿的指縫裏，握著起了身朝外走去。
看著顧淩雲的背影，子衿跟著亦步亦趨，地上兩團影子緊緊貼著，“用，她未必會有害你的心，你不必這般揣測她。”
“子衿，我今晚睡不著，你陪著我好不好？”
上了樓，顧淩雲將子衿拉去了他的屋子。子衿一路沒有說話，顧淩雲也隻披了件外衣就出來了，伺候他上了床後，子衿坐在他床邊輕輕拍著他。
子衿已經許久沒有和顧淩雲睡過一個被窩，現在顧淩雲成年了，她更不能再肆意妄為。
也不知道這段時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麽，腦子總是一團漿糊似的。那天顧淩雲的話子衿聽進去不少，也能理解現在顧淩雲的改變。還有秋雪琴的事，以及顧淩天曾說過的話，子衿不知道自己到底因為哪件事而揪心。
眼下看著顧淩雲側身躺在床上，閉著眼安詳的樣子，她又覺得心滿意足。
不知不覺自己什麽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就連醒來還是顧淩雲來喚醒的。
日頭曬得高，但已入秋的天已經開始轉涼。耳邊的聲音還在輕聲喚著，子衿眯著眼睛，看見一身朝服未退的顧淩雲，驚了驚，“已經申時了？”
顧淩雲竟然都下朝迴來了？
“快晌午了，昨晚什麽時候睡的？”顧淩雲站起身脫下朝服掛在一旁。
子衿看著裏麵隻穿了件單衣的顧淩雲，皺了皺眉，“怎麽裏麵隻穿了一件？我昨晚怎麽在這睡著了。”
想來還是顧淩雲沒讓別人來伺候，自己就懶得穿那麽多，隻穿了朝服在外。子衿正想著，低頭找地上的鞋子，子衿猝不及防被顧淩雲捧起了臉，“唔……”
子衿瞪著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顧淩雲，水汪汪的眼睛正盯著自己，眼角的笑意漸漸綻放。
早安吻。子衿心裏想著甜的不行，身子也跟著飄，雙手圈住顧淩雲的脖子，貼了貼身子，加深了這個吻。
“今天怎的心情這麽好？”子衿扶著顧淩雲的手站了起來，迎麵就撞上剛要進門的阿玲。
子衿盡量繃著自己的表情不讓它垮掉得太難看，盡管心已經痛得快要唿吸不來，她也不想顧淩雲心中不適。
願意什麽？娶她？
子衿知道，她現在的表情一定怪極了。
顧淩雲見此，張了張嘴，眸中閃過一絲不舍，隨即立馬搖頭，“沒有，子衿你別瞎想。她的意思隻是說，我若願意用她，她便為我所用。”
強製自己平複下心緒，子衿長長唿了一口氣，“現在的她，破釜沉舟，未必說不出這樣的話來。隻是我沒想到，她竟然心中一絲怨言也沒有，沒有來難為你。”
怎麽會沒有怨言，怎麽會就這麽輕易？子衿不信，但顧淩雲既然這樣同她說，她就沒必要再追問。
“子衿，我該不該用她？”顧淩雲低眸，五指鑽進子衿的指縫裏，握著起了身朝外走去。
看著顧淩雲的背影，子衿跟著亦步亦趨，地上兩團影子緊緊貼著，“用，她未必會有害你的心，你不必這般揣測她。”
“子衿，我今晚睡不著，你陪著我好不好？”
上了樓，顧淩雲將子衿拉去了他的屋子。子衿一路沒有說話，顧淩雲也隻披了件外衣就出來了，伺候他上了床後，子衿坐在他床邊輕輕拍著他。
子衿已經許久沒有和顧淩雲睡過一個被窩，現在顧淩雲成年了，她更不能再肆意妄為。
也不知道這段時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麽，腦子總是一團漿糊似的。那天顧淩雲的話子衿聽進去不少，也能理解現在顧淩雲的改變。還有秋雪琴的事，以及顧淩天曾說過的話，子衿不知道自己到底因為哪件事而揪心。
眼下看著顧淩雲側身躺在床上，閉著眼安詳的樣子，她又覺得心滿意足。
不知不覺自己什麽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就連醒來還是顧淩雲來喚醒的。
日頭曬得高，但已入秋的天已經開始轉涼。耳邊的聲音還在輕聲喚著，子衿眯著眼睛，看見一身朝服未退的顧淩雲，驚了驚，“已經申時了？”
顧淩雲竟然都下朝迴來了？
“快晌午了，昨晚什麽時候睡的？”顧淩雲站起身脫下朝服掛在一旁。
子衿看著裏麵隻穿了件單衣的顧淩雲，皺了皺眉，“怎麽裏麵隻穿了一件？我昨晚怎麽在這睡著了。”
想來還是顧淩雲沒讓別人來伺候，自己就懶得穿那麽多，隻穿了朝服在外。子衿正想著，低頭找地上的鞋子，子衿猝不及防被顧淩雲捧起了臉，“唔……”
子衿瞪著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顧淩雲，水汪汪的眼睛正盯著自己，眼角的笑意漸漸綻放。
早安吻。子衿心裏想著甜的不行，身子也跟著飄，雙手圈住顧淩雲的脖子，貼了貼身子，加深了這個吻。
“今天怎的心情這麽好？”子衿扶著顧淩雲的手站了起來，迎麵就撞上剛要進門的阿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