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子衿則得跟著廣大貼身宮女，伺候好主子上了車後，就得馬不停蹄地往護國寺趕，也隻能在旁候著。
聽了顧淩雲的話，子衿點了點頭，有些無精打采。
“子衿，你在想什麽？”顧淩雲放下筷子，心中懸著，但還是問了出來，目光緊緊看向子衿，似乎想看透她的心思。
子衿聞言，這才迴過神看了過來，輕輕搖了搖頭，扶著額角笑了笑，“我在想祁陽，他想做什麽？”
“你是說他擴張客棧的事？”顧淩雲皺了皺眉，自從子衿從客棧迴來，情緒就不對，也不知祁陽跟她說了什麽。
子衿點頭，盯著顧淩雲問，“剛認識的時候，他是殺手，對我們倆一點沒有手下留情，我現在還記得他掐我脖子把我拎起來的時候，我那時真沒想到自己能從他手裏逃出來。”
“怎麽想起這些事了。”顧淩雲沒聽懂子衿想表達什麽，但看她這幅樣子，顧淩雲就知道她是故意說給自己聽的。
子衿沒有理會，繼續說著自己的話，“後來我隨你迴了宮，祁陽倒說起要整改長樂的事，到了現在，你應該也發現了，祁陽和以前相比，變化太大了。你覺得，他是因為什麽？或者說，是為了什麽，放棄了他以前的觀念？”
“你覺得是為什麽？”顧淩雲不自覺吞了口唾沫。她是知道了什麽？
“我不知道，我本來就和你們所有人都不一樣，觀念還是思想，所有都不一樣，你進了宮應該也發現了，雖然你在我麵前還是原來的樣子，但你也知道，我以前曾教給你的那些，幾乎完全脫離了你們這裏的，宮裏的觀念。”子衿本來隻想隱晦地提兩句，卻沒想到越說情緒越大，“就連現在，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最初堅持的那些，是對是錯，我一直以來到底是幫助了你，還是阻礙了你？”
“子衿……”顧淩雲不知道是不是誰跟子衿說了什麽，還是子衿根據秋雪琴生辰宴一事，自己想出來這麽多的事，但顧淩雲十分能理解，那種自己所在的世界與自己所想象的世界，出入太大，是怎樣的心情。
子衿目光有些恍惚，落在顧淩雲身上顫了顫，顧淩雲握住了她的手，“如果不是你，我挺不過去那段時間，如果不是你還在耐心教誨我，我初進宮的那段時間，可能會變成像顧成玉那樣，甚至更狠。子衿，你沒有錯，你的善良寬容，你的忍耐謙讓，甚至你偶爾的任性反抗，這都是你的性格。不要懷疑自己。”
“我……”子衿不知道該說什麽。
“如果你覺得這裏不像你所想象的那樣，那就請你把視線隻落在我身上。我會把你圈進我想讓你看到的地方，我不會再讓你受到任何委屈，在你麵前，我永遠都會是你最初認識的那個小皇子。”顧淩雲凝著子衿，掌心滲出汗水，打濕了子衿一手背。
子衿轉了轉視線，“那在別人麵前呢？”
聽了顧淩雲的話，子衿點了點頭，有些無精打采。
“子衿，你在想什麽？”顧淩雲放下筷子，心中懸著，但還是問了出來，目光緊緊看向子衿，似乎想看透她的心思。
子衿聞言，這才迴過神看了過來，輕輕搖了搖頭，扶著額角笑了笑，“我在想祁陽，他想做什麽？”
“你是說他擴張客棧的事？”顧淩雲皺了皺眉，自從子衿從客棧迴來，情緒就不對，也不知祁陽跟她說了什麽。
子衿點頭，盯著顧淩雲問，“剛認識的時候，他是殺手，對我們倆一點沒有手下留情，我現在還記得他掐我脖子把我拎起來的時候，我那時真沒想到自己能從他手裏逃出來。”
“怎麽想起這些事了。”顧淩雲沒聽懂子衿想表達什麽，但看她這幅樣子，顧淩雲就知道她是故意說給自己聽的。
子衿沒有理會，繼續說著自己的話，“後來我隨你迴了宮，祁陽倒說起要整改長樂的事，到了現在，你應該也發現了，祁陽和以前相比，變化太大了。你覺得，他是因為什麽？或者說，是為了什麽，放棄了他以前的觀念？”
“你覺得是為什麽？”顧淩雲不自覺吞了口唾沫。她是知道了什麽？
“我不知道，我本來就和你們所有人都不一樣，觀念還是思想，所有都不一樣，你進了宮應該也發現了，雖然你在我麵前還是原來的樣子，但你也知道，我以前曾教給你的那些，幾乎完全脫離了你們這裏的，宮裏的觀念。”子衿本來隻想隱晦地提兩句，卻沒想到越說情緒越大，“就連現在，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最初堅持的那些，是對是錯，我一直以來到底是幫助了你，還是阻礙了你？”
“子衿……”顧淩雲不知道是不是誰跟子衿說了什麽，還是子衿根據秋雪琴生辰宴一事，自己想出來這麽多的事，但顧淩雲十分能理解，那種自己所在的世界與自己所想象的世界，出入太大，是怎樣的心情。
子衿目光有些恍惚，落在顧淩雲身上顫了顫，顧淩雲握住了她的手，“如果不是你，我挺不過去那段時間，如果不是你還在耐心教誨我，我初進宮的那段時間，可能會變成像顧成玉那樣，甚至更狠。子衿，你沒有錯，你的善良寬容，你的忍耐謙讓，甚至你偶爾的任性反抗，這都是你的性格。不要懷疑自己。”
“我……”子衿不知道該說什麽。
“如果你覺得這裏不像你所想象的那樣，那就請你把視線隻落在我身上。我會把你圈進我想讓你看到的地方，我不會再讓你受到任何委屈，在你麵前，我永遠都會是你最初認識的那個小皇子。”顧淩雲凝著子衿，掌心滲出汗水，打濕了子衿一手背。
子衿轉了轉視線，“那在別人麵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