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正石已經是我的人了,依著田正石那人性格,雖說膽小如鼠,但先前關於他們的齷齪還是知道些,皇後不敢留他,這般狠手也能理解。而大舅舅因著事務,確實與我往來較多,韓總兵常年在宮中擔任內侍管一職,對我助益匪淺,皇後早就瞧不慣他們了。”


    “至於秋雪琴,左相不好直接請旨皇上求嫁,一三七顧淩天若去請旨,皇上難免多疑,偷情被發現,則水到渠成名正言順。秋雪琴也到了該出嫁的年紀,皇後自然想將其收入囊下,這樣秋太傅的態度也會更偏向皇後那邊。”


    顧淩雲分析著,祁陽點頭,子衿越聽越心傷。秋雪琴喜歡誰,誰都清楚,但皇後就像處置一件東西一樣隨意的態度,讓人很不爽。


    但若真讓秋雪琴嫁給了顧淩天,不僅秋太傅,連著近秋太傅那一輩的官員幾乎都會偏移些態度,先不管左相在朝中如何,單數左相背後的秋府,數代人為官的人脈,就是朝中大多數人不能比擬的,再聯合上上官家族,幾乎朝廷半邊天都要傾向於一人,太子之位還有何懼?


    “祁陽,我問你一句實話。”子衿難得嚴肅模樣,此刻臉上笑意全無,目光專注到凝聚著透視般的力量,乍一看並不讓人舒服。


    祁陽隻看了一眼便錯開視線,目光落在茶杯上,輕抿一口點了點頭。


    “你原先的雇主,是不是皇後?”這個問題子衿心中早有答案,但一直沒有問過,一來因著祁陽從未提過,子衿猜到這是殺手的規矩,便不再多問。二來若祁陽的雇主真是皇後,事情越往後發展隻會越無法遏製,顧淩雲未必能沉得住氣。


    可是當下皇後已經逼到這個地步,子衿許是對秋雪琴同病相憐的憐憫,又或許隻是簡單地不願皇後得逞,這才將窗戶紙捅破來問。


    祁陽沒有說話,隻又看了子衿一眼,意思明顯在問,問這作何?而顧淩雲卻攥緊了拳頭瞪著,聽子衿愈加堅定道,


    “早在當年皇後給我那瓶修容膏時,我便有所懷疑,後來陽副手敷衍我說,你的毒是請了韓府李大夫才得解,李大夫在給我診脈時確實說過他曾見過這毒,我便以為他拿你試了手真得了解,後來一次巧合在韓府,我又遇見了李大夫,便多嘴問了一句,誰知他根本不知曉此事。”


    子衿語氣越來越急,緩了一口氣後,才徐徐道,“若你的雇主真的是上官綠染,那殺害梨妃之人,便也是上官綠染?否則她又怎會讓你來追查首飾一事?”


    聽此,顧淩雲沒有子衿預料一般怒極離去,而是依舊攥著拳頭坐在椅子上,身形在聽聞的一瞬間顫抖得愈發厲害,隨即穩住身形,隻是眸中血絲隱隱浮現,恐怖獰人。


    子衿見顧淩雲還算鎮定,這才微微鬆了口氣,注意力集中到祁陽身上。


    而祁陽卻隻是淡淡搖了搖頭,“關於首飾之事,我所知並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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